民谣是一种气质,带有孤孑和诗意。
唱民谣的人会有一把或浑厚或清透的嗓子,
相同的是,都极其随性
懒散和傲气为它们注入了同等的灵魂。
民谣反而矜持和高贵,似乎最接地气的歌曲成了商业化流行化的滥情歌
陈鸿宇将滥情歌唱成“不动情的咳嗽”
止不了痒,挠不着心。
最近听了《理想三旬》
极其欣赏它的词境和风格
初次聆听会感到过于紧凑或压抑
不,它并不是压抑
而是倾泄的甘泉和迸裂的岩浆。
“时光匆匆独白,将颠沛磨成卡带
已枯卷的情怀,踏碎成年代”
理想三旬,你无法找到这理想,却可以拥有任意的三旬。
它全幅的词中都是伤怀,是老旧的梦在也留不住崭新的情怀
“光影跳动着像在困倦里说爱,
再无谓的感慨 以为明白,
梦倒塌的地方 今已爬满青苔”
回首也看不见什么理想,向前也没有什么未来。
是失去了什么?
他肯定告诉了你,在某一句歌词里
那是他真实的苦痛,
年华虚度我不悔,我只悔我丢失了的爱情
他唱道:
“旧铁皮往南开,恋人已不在”
从“理想三旬”想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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