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带谦哥去医院上演了一场“夜半尖叫”,回到家一点多,他倒是呼呼睡了,我三点半。
上午,再去医院——毕竟昨天验血的指标,估摸着就算不住院那也得吊水啊。医生看了以后:吊什么水?吃家里的安奇就行!就冲你家这孩子这精神头,过几天没事了。
哎哟喂,出了医院一把薅住正在听故事的谦哥:你想听故事还是想听好消息?心情大快那必须是!
一则我是放了心,二则总算可以免于吊水时再去一趟“屠宰场”了,啧啧啧啧。
晚上。送姐姐坐高铁回去。我托大了,开车前十五分钟还在拼谦哥的乐高。哦豁,到站时停止检票。立即改签四十分钟后的!
按说就这么点时间,姐姐干脆呆候车室得了呗,她竟然说回去!正好还有半页作业没做完呢,何况高铁站又有点冷。
那行呗,学霸——嗯哼,学霸回来后第一件事,是看哔站。行吧行吧,就那么一二十分钟时间了,能干嘛。
这次,提前二十分钟,差不多了吧?
谦哥此刻突然大叫着冲向洗手间“爸爸,我拉肚子了!”
我的个天啊,你啥时候拉肚子不行啊?!赶紧赶紧,哎哟祖宗啊,把脏裤子扯下来,把干净裤子交给他,待厕所出来自己搞定……
咦?姐姐竟然没催?也没表现出对谦哥的气愤?这甚至让我有些不适应。啥时开始姐姐能对谦哥理解和包容了?
疾驰前往高铁站。
路上,姐姐的语气到底还是不爽起来。
我把“老爸永远伟光正”的念头掐灭在萌芽状态:哪能怪她啊?没筹划好时间、没留够余量,这是我一个成年人该做好的吧?!老老实实在姐姐面前承认!
诶对了,不知道谦哥在家有没把裤子换好?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