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起了,姥姥和姥爷要是还在该有多好,我可以臭屁的炫耀自己的生活,骄傲的说自己把自己照顾的有多好,跌跌撞撞的成长,昔日小小的我也逐渐变成可以信赖的大人模样,我想再摸摸姥姥银发攥起的发髻,在铺了毡子的炕边给姥爷再洗回脚,只是往日依依,数载经年,只剩回忆里大红灯笼高高挂的东北小院里,灯火明灭的温暖。
我还是很想你们。
脚磕破了隐隐作痛好几天,创可贴贴了又撕,注意尽量避开伤口以免影响自己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试图告诉自己仍然是瓜田里最活泼耀眼的猹。
只是猹今年夏天没吃几回西瓜,一个人吃西瓜变成一种温柔的刑罚。
回忆的残忍在于它太知道痛点在哪,之前看的一句话我记了好久“在这路远马急的人间,我会记得你很多年。”换了新单位后,每天上下班路上看见小区楼下坐着的老人们我就会莫名的有点点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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