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和她的前夫斗儿复婚了,日子还是照常过,但是感觉上已经有了一些异样。
白姐依旧像往常一样坐在她的小店门前剪指甲。
阳光照着她,暖暖的。白姐的指甲,红红的。
白姐比一般的农妇爱美,她把手指甲和脚趾甲都染成了红红的颜色。白姐不种地,她只有想尝尝新鲜野菜了才会去山上。
村里的女人看到白姐回来了,路过时都会借机搭一两句话。
有表现得很亲热的女人说道,“你真是年轻,看看这皮肤多好。”白姐答道,“哪的话,都老得不成样子了。”经历了离婚、复婚,白姐的面相明显老了很多。
有眼里闪着奇怪的光的女人说道,“啥时候回来了?早就想找你说说话了,多日不见,快让人想死了!”女人的心里其实在想白姐跟相好私奔的事。
有借机表现自己包容心的女人说道,“村里有几个娘们儿背后戳你脊梁骨呢。咱就不是那样人。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女人心里想的却是白姐跟人好就好了,还敢私奔,也不嫌丢人!幸亏她自己没有走到那一步,不然现在大家议论的就是她了。
……
白姐那时是在一天下午和她的情夫黑蛋儿跑的。她趁丈夫外出进货,带走了家里的大部分积蓄。他的情夫也带走了自己家的一部分积蓄,但是跟白姐带走的比起来就差远了。
白姐和情夫黑蛋儿私奔后,人们纷纷表示自己早已发现了苗头。
村里的一个老光棍说,“有一天我去她店里买东西。斗儿出去进货了。白姐说今天不卖东西了,要把我从店里轰走。当时我看到黑蛋儿从里屋死命瞪了我一眼。我一看他俩就没干啥好事儿。”
村里的一个小流氓道,“那一阵儿我去白姐儿家买烟,总是碰到黑蛋儿在店里。我还以为他是要给白姐家送货了。现在看,他俩那时候关系就不正常了。”
村里的一个猥琐男说道,“有一次我去他家买东西,黑蛋儿居然替白姐从钱柜里找我零钱。当时我还郁闷呢,咋黑蛋儿这么不把自己当外人呢,原来是早就勾搭上了。”
这些笑话白姐的,没一个人知道白姐心中的痛苦。
白姐不是那种过不了苦日子的女人。她和老公曾有许多年都是推着小车走村串户经营买卖。他们两人往日辛苦的积累才有了今日的宽裕时光。
白姐长相漂亮,人也能干。老公斗儿偏偏又矮、又黑、又瘦。商店里的经营有一大半都是白姐在操持,而且她还要管着一家人吃喝拉撒。尤其是年近四十,长时间的身体折磨与精神苦闷早已让她厌倦了现在的生活。
这当儿,街上杀猪的黑蛋儿闯进了她的生活。白姐羡慕黑蛋儿家的孩子成绩好,恨自己嫁了个瘦鬼老公。
后来,白姐耐不住黑蛋磨,跟黑蛋儿跑了。
可是没想到,村里的男人女人都只骂她,不骂黑蛋,居然还有男的羡慕黑蛋儿有本事。
这场私奔,白姐受到的伤害更深。
她拋家舍口走了之后却发现黑蛋儿是个不着调的货。黑蛋儿把她的钱暗地往自己家拿。后来,白姐经不住亲朋好友的劝说,思来想去又和斗儿复婚了。
白姐和丈夫的日子暗流涌动地过。黑蛋仍旧是杀猪、卖肉。黑蛋的老婆整天只是生生闷气。街上,人们都说这次黑蛋儿占了便宜,睡了女人,还拿女人的钱养自己的家,真是一箭双雕。
白姐却发现她做过一回小三,这个家就再也“回”不来了。
没过几天,白姐再次从村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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