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 追忆
2022.4.25
我生病了,很痛!
上手术台的时候,我很害怕,怕极了!当冰冷的机器进入我的身体时,我紧张地告诉医生,我害怕,但没有人理我,也或许是我的声音太小,他们没听到,麻药使我的腿麻木,却无法麻木我紧绷的神经。
所谓局部麻醉,不过是让我清晰的感知手术的整个过程,不过,我超级勇敢的,我没有哭哦,但当见到爸爸妈妈的那一刻,我委屈地止不住泪水,我不想母亲见到我哭,因为我更怕看见母亲哭,但从我住院到手术结束,除过那次,我从没见到母亲在我面前哭过。
那一次,母亲扶在我病床的把手上,只留给我一个有些发白的头顶,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冷静,我摸了摸她的手,却卡住了满满的安慰,只能轻声说话,“妈妈不哭,妈妈,不哭”,就像小时候我摔疼了,她抱着我轻声哄到“宝宝,乖,不哭,宝宝不哭”那样。
我不曾想到,像小说或电视那般晕倒的情节会发生在我身上,也没想到,当我幻想过无数个公主王子的晕倒拯救情节,在发生到我身上时,会是我母亲,接住了我无力的双腿。
或许真的吓到她了,当时我只记得,我跟妈妈说我好晕,就没有任何记忆力,当我再次有意识时,只感觉一群人乱糟糟地,把我从轮椅在转移到病床,没有电视情节里的呼吸机,没有心脏除颤电击,只是顺着嘴流淌的葡萄糖,有点甜,但我却不能告诉他们,有多甜
因为我动不了,也说不出话来,睁不开眼睛,但我并不害怕,只是有一瞬间,就不到一秒,我希望我永远这样睡过去,不过,我不敢和任何人说这个可怕的想法。
我的头发又分叉了。
这是我在病床上无法通讯与你的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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