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果果宝儿
图/网络(侵删)
图片来自网络前同事梁丰电话里和艳然说接了一个单,还差一部分资金。她一度怀疑是自己的手机有问题。
“方不方便借两万?下个月就还你。”声音虽不大,但好在她听清了。
梁丰是艳然十几前的同事,也是她原当班的组长,平素交集不多,但每年会参加那么一两次的聚会。
艳然才知原来几天前梁丰频繁电话聊近况的缘由,恰逢家中发生变故也急需用钱,她寻思着只是周转一个月,于是答应了。
约定时间在过了半月后,他未还,她也未催,或许忙忘了不定。后又过了半月仍无动静,于微信相问,无回应,电话拨去倒是接了,说是与买受方有经济的牵扯。
生硬的回答,这时的身份转换成了他为主导。
之后多次他皆采用着能拖则拖,不能拖便找理由的方式,从答应的几天到一个星期,从一个月又到下一个月,以合作的商家未付款;亦或是正与商家协调中;诸如与商家的纠纷已提请诉讼;信誓旦旦地许诺着明确的还款节点。
本着同事的这层关系,她从最初对他的理解到信任被消费的难堪。
最后一次的通话,“唉,谁知道会这样。有什么情况,我电话给你。”
当然,电话始终未来。
这已是她第二次遭遇讨钱的尴尬。
早年初入社会,对同学的友谊还是停留在美好的念想里。同学群的小聚潘辉抢着买单,但总有一些诸如动作不够快,钱包忘带了的缘由被别人先买了去。
再后来潘辉向她借五千,那时的五千对刚参加工作的她来说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但又碍于同学的关系再怎么也不能把人家给拒绝了。
这种出借的心态仿佛是对方开了口,不做点什么有强烈的负疚感。
期间,女同学于燕问她是否知晓潘辉的住址,同样的借了无后文的平静,艳然才知她亦处于风险中。
后续,潘辉以一副忙碌君忘却有此借一事,再被挑明事实之存在时,又俨然记忆全然恢复的无辜状,“不就一点钱吗,至于天天催吗?”
事后才知,他的信用度在相识的同学圈里出了名,S君、J君、Y君说起此人,直呼:借钱给此人,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本以为与他的接触到此而止,谁知,多年后的某一天在艳然的商铺,两人都惊讶于突然的偶见。他的潜台词里老总级别的神态自是不用说,艳然客套地应了几句。
当月的某一天,他趋车到她那购置材料,等她报完价将材料全部打包好后,他拿起手机匆忙地表示有急事,回来再结的话。
知其此人,自是不依。
他说,“不就那点钱吗,放心,不差你。”
时至而今,为了并无多少的货款他消失得无影。
遇到当避之。艳然心塞。
还好这只是有此不良恶习的小众,大部分的群体还是本着以诚待人的初衷,行之符合道德的底线。
在人与人的交往中总免不了与其牵扯着金钱利益之事,在能力范围内出于情谊给予相帮,本就带着一份信任。
法国巴尔扎克说:遵守诺言就像保卫你的荣誉一样。如若因着变故无法行之,在事前给予告知,于对方而言,亦不会显得太过突兀,被愚弄之感。对于有意的逃避与实际陷入困境的有心而无力的范畴又当是另当别论。
有人说,多年未联系无交集的同学,借出去的钱大多要不回。
这与熟识度密切相关,因对其的印象亦只是停留在旧有的记忆里,之后有关于他们的空白亦是无法等同前之。为了免于真心换后悔,花钱买气受还是给予拒绝为好。
当然,如若心理有所准备,亦可在此例外。就如李嘉诚说:当你准备借钱给他人时,就不要奢求能要回来,尽快把他忘掉。
借而不还出现在交往尚浅的关系时还可自我安慰为识人不足,但亦有自认为走得近的朋友,在出现此种情况后对信任产生疑惑的也不在少数。
很好的朋友向李浩借十万,也说好了还款时间。朋友在前款未清时又向他借了25万,他足足用了八年时间才将最初的十万还清,期间讨钱的过程简直是无语到了麻木,剩余的25万至今打了水飘。
“没钱还我还能理解,关键是他有钱哪。”各种花式的败金潇洒频频在朋友圈里。
“听说他是到了外省,谁知道呢?”李浩提起他就心痛,谁的钱不是钱啊。
小魏的发小向她借的钱不多不少也有5万,说一年还,直到她们俩都工作了几年也未向她知会。问起时,发小直接发了一些催款的欠条,乱七八糟的支出。在她多次催讨时,该发小好心地提醒她网上有许多借贷的APP软件,实在急需可在上面自行想办法。
小魏无言,自认倒霉。
常言道:借钱时是孙子,还钱时成老子,这成了两者讨与逃的真实写照。
两种截然不同的行为,暴露了欠钱不还者惯性的失诚失德之风,他们以其生动的身体语言为着潜在的目标人物添至协予的定心丸。待结果达到预期时,原有的诺言也就如橡皮擦一样再无痕迹。
用他们的话说:我容易吗我?面子全无地卖力要那么点钱,付出总要收获个啥不是吗?
重信是人不可或缺的道德标准。高尔基说:走正直诚实的生活道路,必定会有一个问心无愧的归宿。也许对他们而言,能用演技获得的开口借工作,亦是一种依托自我牺牲的个人能力。
如此,亦就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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