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汗如浆涌,擦也擦不急。太阳能98°,米虫不得不晒褥。
没疯。实在太潮了,娘的床铺黏腻难坐,摸哪块都是沾手的,屁股竟寻不出干爽地。
晒。
晾衣绳上还有三身布衣裤太阳底下飘扬,干了就替换下身上湿的,别说,干爽上身的感觉就是舒服。
竹椅面被汗塌起了竖棱,玻璃桌起了胶性,馋嘴的米虫捏一个面盆里的豆包就咬,哎~?拉丝了。
“老头,豆包啥时候买的?”米虫鼓着嘴巴仔细品味,好像没啥怪味儿。
“昨晚上买的”,爹大泱泱。
“那咋不放冰箱?”米虫又塞一口,咦~,真拉丝,“起黏了”。
“不可能”,爹不相信,“连一天都没到呢”。
“你看”,米虫掰一口拉丝示意。
爹接过去,仔细看看又鼻子嗅嗅,“吃吧,没事”。
这是豆包哎,米虫舍不得。又闻闻,看看有点拉丝的底皮,取勺掏豆沙,一点一点地挖空丢皮,“浪费!”
“看那馋样儿,拉丝就扔了,也不怕吃坏了”,娘嘟嘟囔囔,“都热成这,吃不完也不记着放冰箱”。
“哎~”,爹摇头不肯承认错误,“吃吧,没事”。
咽咽口水,米虫真怕拉稀,取小奶锅添水下豆沙,咱重熬变碗豆沙汤,聪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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