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抚摸各种不同花色的铁。
然后改变他们的形状。
他们分子。原子,质子的应力排列。
我每天吸着进一些杂质。
通过肺的过滤,
吐成褐色的云。
飘荡在我们的乡村部落。
我睡在黑夜深处的表面。
睡眠很浅很浅。
整天被一些好色偷窥的月光,
碰得叮当响。
还有口袋里几枚硬币咯着我
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
制约了我的放荡。
我热爱生活的幽默。
以及两年要渡的一次劫。
我每天折磨一些文字。
把它们打磨成心中的颜色。
这是我的快乐。不能剥夺。
我也过了装忧郁的季节
但我没有养鱼,遛狗或者,
整点小酒喝喝。
日子像慢走丝般,
切割着我的不规则的沉默。
我像快乐的石墨。
虽然被黑着。
当电流经过心脏。
也会愉快的电火花四射。
慢慢地磨砺一些棱角和氧化物的附着。
每种炽热遇到水花。浪得飞起。
平面磨。磨平面。
我还要吆喝着卖些热带水果。
在硝酸钠水里浸泡着。
可以防腐 ,
可以青春永驻,
不会生锈的效果等同福尔马林。
机械的生活就是不会停摆的钟摆。
往返重复着。
我狂野地奔波过。
我红色的坐骑越过油菜花朵朵。
我淬火的手指划过无边的寂寞。
我的生活打过磨。
谁在打磨我?
想着我的风烛残年不会是块石头,
石头没有神经。
而是一块铁的延展。
有硬度。有韧性。
《命运,上帝之手的雕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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