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水木清
耕读传家在书中的第四章,死了六个老婆的白嘉轩终于娶到了一生相伴的人——仙草,随之,长久的霉运也一扫而光。他的生活水平节节高升。
一部分原因是仙草的到来打破了他克妻绝种的魔咒。另一方面,仙草带来了一样东西——罂粟,在白嘉轩心中这罂粟和包谷或药材一样,有人买,他就种。种了这物什的钱财,白嘉轩用来翻修宅院和改建门楼。在白嘉轩的榜样作用下,三五年间,白鹿原上的平原和白鹿原下的河川已经成为罂粟的王国。虽然政府禁种此物,但还是阻止不了它的繁茂发展。
之后,白鹿原的“神人”朱先生在县令的支持下,主抓抗烟,首先来到小舅子白嘉轩家里,他看到因烟土之利而起高的白家的门楼,便强令白嘉轩把“耕读传家”的玉石匾额扒下来,之后亲自到田里把正在生长的罂粟连根撬起。十天不过,川原上下正在开花的罂粟全都犁毁。但没过多久,换届县令就把这一油水极大的工作交给了另一个“自家人”。使得原上的烟土泛滥成灾。
在随后的几年里,原上的人们都尝到了种植烟土带来的巨大收益,统统把良种地种上了这种植物。好多年后,西北发生大饥荒,曾有三百万人丧命,归根结底是因为人们大量种植鸦片,一遇到干旱的年份,西北的主要粮食小米、麦子和玉米就会严重短缺。导致人们食不果腹,饿殍遍野。
常常感叹中国人拥有极强的忍耐力,换言之,也可以说神经迟钝,无论是怎样的磨难都可以捱过去,都可以在多年后粉饰,谈起来如同说一件动人的事。
所以,人们在苦难来临时,咬紧牙关,过后也不再想起那疼痛,所以有时候只顾眼前利益。
耕读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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