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热忽冷的这个天,我想起了去年的一篇日记,要不是今年有个闰六月,这个时节还真成了花花肠子的五月呢
《五月的花花肠子》《五月的花花肠子》
文/珠峰仰坐
五月的花花肠子是不是上错了花轿嫁错了郎?这天啊,疑惑似嫁接了的桃杏不酸不甜的是什么味?
说你是春,可花落早已汇成了河泥忧伤在岸边。说你是夏,可热蝉哆哆嗦嗦奏不出一支夏的序曲来。
向来五月的季节,扇摇汗越滴,蝉噪林欲静。可今年的五月,曦夕棉袄午阳衫,撩帘望天恋裙子。真是苦了一对恋人:握手直冒汗,松手打寒颤。
难怪有人网上感叹:你在南方的三亚露着腰,她在北方的漠河裹着貂…可我在西北一会儿露腰一会儿裹貂!
更有甚者说今年的五月是个发疯的季节,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它想几度就几度。冻死在冬天死得其所!冻死在秋天心有不甘!冻死在春天纯属意外!冻死在夏天死不眯眼!
……
五月,你演着一场戏。
阎王问包爷:
此案咋办?
包爷无奈的说:
香莲容了千岁,
金莲断了西门。
我这铡刀无用,
不如大郎烧饼。
阎王说:
双莲倒换亦姊妹,
烧饼莫喂陈世美。
铡刀刃下宁有悔,
不容厄尔尼诺鬼。
原来如此!
《五月的花花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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