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觉”令我们被个体的过去占据,也令我们对个体不确定的未来充满担忧。这种对自我和时间的错觉也许同时限制了我们在当下的自由。知道这些可以让我们更加专注于当下,专注于我们可以更充分地实现其可能性的做法。 认识到这种可能性,促成从可能性到现实性的转变,也许就是心智作为从能量流中涌现的产物的全部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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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对于时间的认知
时间的认知,即它是一种不断流动的存在。如果只有“当下”,那么完全存在于当下就不仅意味着完全感受到此时此刻的现在,而且意味着对已经过去的当下,即那些已经确定的、我们已经觉察到的、被我们称为“过去”的时刻可能产生的反思保持开放。同理,还有那些开放的、我们可以期待的、有待于接下来变成“当下”或“现在”的、被我们称为“未来”的时刻。
那些绝望、丧失、无助和无望的感觉封闭了我对未来和开放性的觉察。看起来我要么是被一种找不到未来出路的感觉困住了,要么是被侵入性的关于过去的记忆占满了。我处在一种奇怪的两极摇摆中:要么刻板,要么混乱。这两个极端都充满了哀伤,以及一种不安定且不堪重负的感觉。
2.哀伤是对我们期待的违背
当我们的期待得不到满足时,我们的生命叙事就会出现。丧失就是这样一种对我们期待的违背。哀伤则是心智与这种对期待的违背进行角力的尝试。布鲁纳还曾告诉我们叙事是如何勾勒出行为和意识的轮廓的。在我们的课上,我们曾讨论过这种勾勒如何作用于事件的物理层面,以及事件中角色的精神生活。所有这些叙事,这些讲述故事的过程,都是在以一种由内而外的方式建构我们生命的意义。哀伤是一种深刻的、建构生存意义的感官沉浸,而意义建构则是我们的叙事心智的驱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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