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莫尔画室任教书法硬笔课以后,觉得能随心所欲的时间更少了。一、三、五晚上,是5点15分到8的半的课,周六是下午2点到5点半的课,仿佛与家人共聚晚餐,都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
这周六,蒲先生家上坟,正好画室去春游写生,下午停课,也可以痛痛快快与蒲先生家一起去缅怀父母,快乐地春游聚餐了。
今天早上8点左右,去给父亲买《参考消息》。路过一个卖文具的小店,门前有一个白色的塑料盒,里面有小乌龟在爬,引来了不少幼儿园和上小学的孩子们围观。原来春天,也是一个摧残生命的季节。
记得去年也给子宇买了二只小乌龟。死了一只,又买了一只,最后累计死了三只,突然发现买小乌龟,不是为了宠溺它,就是为了经历一次次的残酷的死亡。索性不再买小乌龟了,子宇实在喜欢,就在卖乌龟的店铺里围观一下。
既然没有时间看书写作,时间段合适就去练瑜伽。前天开始练瑜伽,一般选择的是早上10点过10分到11点过10分,或者是下午的3:00~10:00这两个时间段,因为这两个时间段不会影响给父亲做饭。
非常凑巧的是,前天和昨天选择的时间段,都是一个新的男老师在教。听说是因为以前的那个男老师请婚假了,所以这个老师开始教我们。
老师教的是流瑜伽,几乎是腿上的动作。我以前练的拜月式比较多,几乎每节课都是那些动作,仿佛是藏族拜谒的动作。新老师的课上了二次,每次动作都不一样,不过大多数动作能完成。
新老师上课有一个完整性,特别是练完以后的休息术,10分钟以后会有一个唤醒,然后是总结,最后老师双手合十,感谢学员们的遇见,颇有仪式感。每当这个时候,我也会真诚的双手合十,行点头礼,真诚地感谢老师辛勤的辅导。那一刻的肃穆虔诚感动了自己,此时的心灵静谧温馨。
昨天的瑜伽课,男老师延迟了4分钟下课。我匆匆换衣,快速出瑜伽馆,飞奔至车站想乘公交车,到浆洗街赶5点15分钟的硬笔书法课。
站在车站,眼睁睁地见一辆公交车绝尘而去。郁闷中电话响起,原来是妹妹打来的:“没有追到公交车,着急了嘛……”透过手机,仿佛看到她那张幸灾乐祸的脸,抬头环顾四周,她就在街对面,果然是幸灾乐祸的样子。我挂了电话,见她悠然地扬长而去。
来了一辆42路车,乘一站下车,可以赶45路或者6 1路公交车,都能到达锦江宾馆。果然很快的来了61路,到锦江宾馆才4:45。立刻给妹妹拨通电话告诉她到达锦江宾馆的时间,再走8分钟能在5点之前到达画室做上课准备。
走过府南河,沿途是盛开的玉兰花,以及还没有凋谢的梅花。刚才因为没有赶上第一趟车而郁闷焦灼的心,随着一群白鹭飞向了远处。
晚上9点来到28路公交车站,等待了10多分钟,28路公交车才缓缓驶来。上车以后,公交车摇摇晃晃,窗外是夜色阑珊,不由得哑然失笑:“以前工作的时候,从父亲家到学校快走只需要5分钟的时间,从自己家到学校不到20分钟的时间,而现在退休了,却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乘公交车到画室教硬笔书法……”放学后,又是一个小时,路上就二个小时,这样的生活会持续多久,我也不知道。
今天不上课,但是蒲先生的姐姐们等我一起去点菜,周六给老人婆和老人公上坟后,大家族好聚聚餐。
虽然是初春,今天的温度是14℃—24℃,少了吹面不寒杨柳风,只有炎热和干燥,令人仿佛直接进入了夏天。虽然美其名曰喝茶,而一个个却是典型的低头族,手机现在已经承包了一切。
平平常常波澜不惊的日常,因为记录变得厚重:有教书育人,有运动的收获,还有亲情的萦绕。原来生活从来就不过的,缺少的是发现和沉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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