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河、那山

文/丛中笑

那河、那山

记忆中的那条河

谈不上一泻千里

也非气势磅礴

但也不是缓缓而流的小溪

中学的时候为了走捷径

一行人会找寻最狭窄的地儿

踩着石头横过

走去上学

而今

河床不断缩小

两旁长满了杨树、榆钱树

还有不知名的树

那河

没有了昔日的清澈

没有了曾经的急流

只剩下像老人一样缓慢的步伐

残喘的气息

而河上那长长的桥

取代了为走捷径而踩石头渡河

那河、那山

那山

记忆中那座拔地而起的山

每每倾盆大雨后云雾缭绕

悬崖峭壁的二郎山

高耸入云的高山

还有四平八稳的青蛙山

若要徒步攀登可真费点力气

而今

一条公路横穿群山半腰

也许是冬天的缘故

似乎更添加了几分凄凉

没有了往日的魏昂

褪去了儿时的险峻

像被征服的蛟龙卧倒在地

人皆触手可及

长长的公路取代了徒步登山

那河、那山

早已不复存在

但它们却长情的陪伴了姑娘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