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工女生少,但是质量都很高。有的似娇花照水,有的像富贵牡丹,而淑红却似那出水的芙蕖,香远益清,令人凝神,让人明眸。
正如戈恩说的那样,笔者晚熟,大学期间不太关注美女,自然和淑红的交往也少之又少。
只知道这温婉的女生来自神都洛阳,与焦作一衣带水,不过百里之遥。
对淑红最深的印象,是那种最平实的存在。漂亮,努力,舒服,且不扎眼。
最高的境界也不过如此,像空气一样,天天在身边好像无足轻重,只有离开了才知道多么离不了。
总以为四年会很长,一晃竟是倥偬,想要多说几句话,已是枉然。
那个QQ盛行的时代,手机资费标准变化带来了号码的频繁变化,同学失联是常态。更何况本就不熟悉,也就没了联系。
记得是零七年还是零九年,笔者去杭州出差,冒问哪位同学在,不知道谁提供了联系方式。
毕竟已是多年未见,能见便是机缘,笔者是这样想的。
从南京往杭州出发的时候,便给淑红发了短信,过了许久回了消息,说是在忙,到了联系。
没打电话,主要是怕打扰到同学,设计院的工作都知道有多辛苦,更何况是在杭州这样一个大中型城市。更何况刘同学也是刚到这家设计院工作没多久,打工人都知道站稳脚跟有多难有多重要。
记得晚上入住到萧山区一家酒店,酒店不大,也只是把酒店宣传册上找到的地址发给了淑红。
以为那次出差是见不到同学了,甚至酝酿了遗憾的情绪。
晚上九点钟,淑红发来了短信,说是快到酒店了。笔者便换了衣服,揣着小兔子下楼,准备迎接老同学的见面。
没过几分钟,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巷口,貌似熟悉,貌似又与学生时代不同。
到底是杭州,到底不是学生时代,那日淑红的打扮很是正式,好像也没化什么妆,看起来就是比学生时代愈发漂亮。
那时比现在还穷,只得在楼下的地摊坐了下来,闲聊了十多分钟,无非是相互寒暄,互相问候。具体说了点什么,笔者早就忘记了。
毕竟晚了,淑红回去还有段路程,只得作罢。相见时难别亦难,还真是这样,纵使不舍,也便作罢。
返程回焦坐的是火车,不小心又在月台瞥见了淑红的身影,应该是回洛阳。
发了短信,淑红也没有回。要是放在现在,笔者必定知道是自己唐突了。本就不熟悉,人家只是礼貌性地见一面,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扰,显然是很不合适。
那时,笔者还没有这样的境界。
再有就是一三年的十年聚会,人很多,匆匆见一面,也没有机会说上句话。
倒不是说没和淑红说上句话,是和很多同学都没说上话。这不能算遗憾,说不上话是正常。像笔者这样的话痨,不说也好,免得刹不住车,也省得尴尬。
如果有机会再见,一定要和能合影的都合个影。
世界这么大,不是每处风景都有机会再看一次。世界这么大,不是每个同学都能再见一次。
彼此珍重吧,同学。
刘家有女芙蕖柔,淑娴温婉似水流。红妆素颜倾城貌,好山踏遍待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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