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要求发布证明文字】
汪斌面带懊悔的看着手里正拿着的这本古朴泛黄的《轶闻消夏录》,这本书里介绍中是著于清代,却没有标明作者,内容尽是一些奇闻怪谈,这是他在一本旧书摊上淘来的。
他看了一眼墙上走动的时钟现在已经临近午夜了,突然他脸上的表情由懊悔转为恐惧,仿佛有什么让他感觉到极为可拍的事情将要发生。
虽然这样的场景汪斌已经经历过许多次了,从得到《轶闻消夏录》的那天开始,这样的恐怖每周都会出现一次,一到周六的午夜12点,就会从书中出现一个人,那个人身穿白衣,披头散发面容惨白,身上遍布着道道裂开往外渗血的伤口,有些地方还露出了森森白骨,给人感觉就像是被红墨水染过后揉皱的废弃白纸,死气沉沉。
然后这个人二话不说就会伸出手,紧紧的抓住汪斌将其拖入书中,刺骨的冰凉加上极致的恐怖会让他暂时昏迷,醒来之后他就会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古代的世界里,不自觉的就会陷入到书中的一些故事当中,而一旦故事开始推动他对这个故事的记忆就会消失,而经过了过去的几次探索他也弄明白了回去的条件——必须处理掉剧情中那些作恶的妖魅。
此外,这里除了因为是一个故事世界,有妖,僵,等超自然东西以外,一切和现实世界基本没什么区别,人会老,会死,会受伤,时间也会正常的流逝,而那个抓他进来的“人”就会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在他人眼中那个“人”是他的亲信,朋友,随从,没有人会对它一言难尽的外貌产生任何不适,
而故事一旦开始各种恐怖,奇异的事情就会接连发生,每一次汪斌能够从书里活着出来都是现象环生,给他留下一个难以磨灭的阴影,但让他感到一丝希望的是每次完成一个故事这本书就会删除一个故事,变的薄上几页,可是看着那本厚厚的《轶闻消夏录》他知道自己的这段恐怖之旅才刚刚开始,活下去成了他坚定的信念。
而这一次一切依旧如常,当时钟在午夜子时前的最后一秒走完时,房间的气温瞬间下降了好几度,灯光忽明忽暗,伴随着一股子凉飕飕的阴风,那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猛然间出现在汪斌的面前。
还没等汪斌来得及露出惊恐的表情,那女子便伸出一双冰凉惨白的手,一把便将无奈的汪斌扯入了书中,而在汪斌与白衣女子消失的瞬间,房间的一切恢复如常。
等汪斌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一身古装,正站在一个村子口,与此同时一股子记忆也涌入他的脑海之中。
沈信布袋村村长沈川之子
随着这些陌生记忆的涌入,有了前几次的经验,汪斌知道这是自己所占这具身体原主人的信息,每次进入书中,书都会给他安排不同的身体和身份,方便他更加快速的融入这个世界。
记得有一次他还成了一个女人,甚至和这个女人的丈夫做过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这事让汪斌恶心了好几天。但凡事都有两面性,通过不同角色的变化,让他对人生也多了许多他人所不及的感悟。
“呜呜,呜呜,,,”忽然汪斌听见前方传来一阵女人的啼哭,伴随着这阵啼哭的还有一位男子骂骂咧咧的声音
“妈的,臭婆娘能别哭了吗!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汪斌寻声望去,看见前方一个身穿麻衣的男子正身背着一个哭泣的妇人,骂骂咧咧的匆忙走着,身后不时有一些村民回头观看,脸上露出一个个讥笑的表情。
待那身背妇人的男子在走近些时,汪斌终于知道那些村民为什么讥笑了,原来趴在男子身上的妇人只是披着一件薄薄长衫,白花花的大腿和那丰满勾人的部位,都十分大方的露在外面,随着妇人的啼哭忽隐忽现。
待男子渐渐走远之后,村民们开始交头接耳的谈论,汪斌才了解了这件事的经过。
“活该啊,这吕家媳妇今天娘家探亲提早回来,刚走到河岸古庙处正被吕肆那伙泼皮无赖瞧上,由吕肆动手直接掳掠到古庙给轮流睡了,因为灯火昏暗后面点上蜡烛之后才发现是自己媳妇哩,哈哈。”一个扛着锄头的老农笑道
旁听的人疑惑打趣问道“老柳头,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哩,是不是你也睡了啊?”
只见那老柳头赶忙摆手解释道“莫瞎说哩,我这样的老实巴交的农人杂会干这缺德事,那都是我刚听其中参加“办事”的一个无赖吹嘘说的哩。”
夜幕降临,最后一抹夕阳也失去了光彩,天空仿佛被蒙上了一层黑布,只有月亮发出微弱的白光。
见夜幕以至,汪斌没有过多的停留,打听清楚情况之后便转身回去,由于沈信的记忆,汪斌对村子里的一切都无比熟悉,因此没有费多少力气,他便找到了沈信的家,路上也碰到了一些长辈和朋友他都是按沈信的习惯去和他人打招呼。
推门而入,汪斌发现父亲沈川好像手中正把玩着什么东西,仿佛是玉器之类的东西,颜色碧绿通透,在灯火中泛着温润的光泽,而自己的弟弟沈宗则是在一旁表情得意的夸耀着什么,母亲则是老样子笑呵呵的看着。
“爹,这下你可要好好夸夸我了,这个玉砖可是我花了好大力气在河里捞起来的呢,看着成色肯定值不少银子!”沈宗表情十分得意的夸耀着“爹,现在你还能说我不如大哥了吗!哈哈”
汪斌从沈川的眼神中可以看的出他对这块翠绿玉砖的喜爱,但是却并没有对拾得着玉砖的沈宗表示出太多赞赏。
他只是面带笑容的看了下沈宗“你啊,以后少给我惹事就好了,还想比过你大哥,还太早了!”
一听这话沈宗刚才眼中满是得意的神彩慢慢暗淡了下去,露出一脸失落,沈川一看儿子这样于心不忍,便将话拐了个弯“不过,这次得了这玉砖宗儿还是大功一件,但去河里捞东西这事还是太危险,下不为例!”
沈宗得了父亲的夸脸上又重新焕发了神彩“好嘞,宗儿水性好的很,爹爹不必但心。”
他们的对话汪斌并没有听进去多少,他的双眼从进门到现在一直都是被那翠绿玉砖所吸引,多次从险境中死里逃生培养出的直觉告诉他,这块泛着幽绿色的玉砖一定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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