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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一个女同事下乡扶贫,没想到离开了单位之后,她就性格大变…

我和一个女同事下乡扶贫,没想到离开了单位之后,她就性格大变…

作者: 书荒不要慌 | 来源:发表于2019-08-12 16:17 被阅读43次

    周五的早上,聂飞吃完早饭就来到了港桥乡政府大院。

    走到宿舍楼的楼梯口,看到一个曼妙的身影。

    一袭白色连衣裙,那手臂犹如婴儿肌肤般雪白,长发披肩,一双红色水晶凉鞋包着一双穿着白色短丝袜的小脚,不是党委办的办事员苏黎是谁,脚边还放着一个大大的密码箱。

    “苏黎,你来啦?”聂飞一边打着招呼迎了上去。

    “聂飞!”苏黎欣喜地叫了一声,冲着聂飞招了招手。

    “太重了吧?我帮你搬上去!”这可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聂飞自然要献献殷勤,说罢,就要伸手去提那箱子

    “你说你也是,家就在县城,每天回家住多好,还要住宿舍!”

    “幸好你来了。”苏黎高兴地笑道,“既然来基层工作,那就应该扎根基层嘛!我打算以后就周末才回家了!”

    “呵呵,真有觉悟!”聂飞笑着夸赞了一句,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马屁。

    “还是不如你啊,我发现你每天都到的非常早,积极性真高啊!我得向你学习!”苏黎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两个人边走边聊,相谈甚欢很是融洽。和苏黎走在一起的,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看着她那一头飘逸的秀发,聂飞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苏黎,你看你,我停车的这会功夫你就自己过来了。就在这时候,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聂飞扭头一看,是政府办的主任舒景华,这家伙还兼任了民政办的主任,舒景华看到聂飞,一副不屑的表情立刻就浮现在了脸上,伸手便将钥匙扣往自己的腰带上别,还若有若无地朝聂飞露了露他那辆福特车的电子锁钥匙。

    “舒主任!”聂飞见到舒景华,急忙堆起笑脸打了声招呼。

    舒景华比聂飞大两岁,来港桥乡也两年了,据说在市里的关系挺扎实,所以虽然才工作两年,所以已经是两个乡办的主任了。

    按照常规来说,乡镇一级的政府办主任都应该挂一个副科的级别,但因为舒景华刚从学校出来就任了主任一职,年龄这道坎没办法跨过去,所以差不多今年,舒景华就能解决副科了。

    “我这帮苏黎提一提。”聂飞笑着道,以免让舒景华有所误会。

    全大院都知道舒景华喜欢苏黎,不过苏黎似乎对舒景华并不太感冒,虽然两人的办公室相距不远,但苏黎跟同在一个办公室办公的聂飞反倒还更加亲近一些。

    “行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走吧!”舒景华脸上挂着一丝掩饰不住的轻蔑。“都快上班了,你不比我们,你还是临时工,要是因为迟到了工作丢了,那就不值当了。”

    “那成!舒主任,我先忙去了。”聂飞尴尬地看了苏黎一眼,临时工、农包几个字犹如一把尖刀狠狠地刺了聂飞一把,走到了转角的地方,聂飞又回头看了一眼,舒景华正一脸笑意地将苏黎的箱子扛起来。

    “苏黎,以后这些事情别让聂飞来干。”聂飞还能听到舒景华的声音。“这些农包傻力气大,没见过什么世面,轻一下重一下的,把你东西磕坏了,他又赔不起。”

    “ 还好啊,我觉着聂飞人挺好的。”苏黎婉儿一笑,虽然有些尴尬,但也没多说什么,跟着舒景华的脚步上了宿舍二楼。

    ******

    “呸!”聂飞愤愤地往地上啐了一口。

    “什么鸡巴玩意!要不是你家里有几个卵子钱,你能这么得瑟?等老子以后混好了,一定要把你踩在脚底!”

    想罢,聂飞又叹了口气,马匹的,起跑线都不一样,还是先老老实实地去做事吧。

    刚拐个弯到了办公楼前面,迎面便走来一个女人,聂飞就暗道运气不好,来的正是党委办主任马晓燕,算是聂飞的顶头上司。

    在聂飞的印象里,这女人是长着风骚的媚骨但又是慈禧太后的德行,因为聂飞是临时工,贫困乡镇的农村人,所以不管什么脏活累活,还是黑锅白锅,全都放在聂飞的头上。

    不过聂飞最喜欢的,还是在办公室偷瞄马晓燕,这女人整个夏天,那必须是紧身衣扎进紧身短裙,四十多岁的人保养也到位,两条穿着肉色连裤袜的腿从短裙下露出来,一双开背小皮鞋经常在办公室走得哒哒哒地响。

    她的位子就在聂飞的正对面,每次一坐下去,聂飞就情不自禁地往前方看,那裙下的内裤,一天一个颜色,红的黑的白的蓝的紫的,应有尽有,而且都带蕾丝花边,你要仔细一看,还能隐约看到里面的一团黑色呢!

    不过大院里也有人再传,马晓燕跟党委书记彭正盛有那么点意思。

    “聂飞!昨天交代给你的材料弄好了没有?”马晓燕端着办公室主任的架子,站在大楼前嚷道,抱着双臂,就把胸前那两砣肉给挤了起来。

    “做好了!”聂飞急忙堆着笑脸跑过去点点头道,同时心中把马晓燕给鄙视了一番,心道妈逼的,不过是靠着逼上位的婊子,嘚瑟什么!“我昨天下午就已经弄好了呢!”

    “下次要是再敢掐着点来,扣工资!”马晓燕原本还想抖抖自己办公室主任的威风,见聂飞已经把材料搞好了,也没了什么借口,只能是拿这件不痛不痒的事情来说道一下。

    “你!马上再去弄一份党群关系的发言稿,下午的会议,我要发言!”

    “现在?”聂飞就有些不爽了,妈的,你昨天下午派给老子的关于党风廉政建设的材料说周一还要呢,你这么一弄,老子岂不是又有的忙了?

    “不是现在是什么时候?”马晓燕眼神一瞪。

    “赶紧去,耽误了我发言,这个责任你负得起吗?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你只不过是一个临时工,你要不干,我立刻能找其他人来干,什么德行,土包子!”

    “贱人就是矫情!”聂飞看着噔噔噔踩着小皮鞋离去的马晓燕骂道,但她交代的事情又不得不去做。

    结果这么一忙,办公室里其他人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来了,聂飞这个临时工就好像是大宅院的老奴才,谁都能使唤他做事,一直到下午下班,聂飞才算是交了差。

    因为明天是周六放假,所以聂飞平时住宿舍,周五下班后就回家,这个周末他挺忙的,家里亲戚结婚要过去帮忙吃喜酒,在家吃晚饭后,聂飞便打开电视看中央新闻。

    自从进了乡政府,这也成了他的必修课了,不过刚播的第一则消息,就让聂飞暗叫一声不好,急忙在家里翻了手电筒就要外跑。

    “这黑灯瞎火的你干什么去啊?”老爹聂长根追出来问道。

    “我材料忘记做了!”聂飞的身影已经没入黑暗之中,只有声音传来,要是周一交不出材料,马晓燕那婆娘又得拿自己开刀了。

    “他妈的,连看门的老马都回去搂老婆了,临时工真没人权!”来到大门前,聂飞骂了一声。

    门卫老马都回家了,大门紧闭,聂飞就只能噔噔噔地从大门上翻了进去,办公楼里一片漆黑,聂飞拿出他那部老式的翻盖手机照着路,小心翼翼地到了三楼。

    刚走到二楼和三楼楼梯转角处,聂飞便放轻了脚步,他听到三楼传来阵阵声音,好像是一个女人兴奋而高亢的叫声。

    “这怎么像马晓燕的声音?”聂飞心中想到,这连看门老头都走了,这女人跟谁在办公室鬼混?聂飞一下子就想起平日里大家私下传言马晓燕跟彭正盛有那么一腿。

    难道是彭大老板?有好戏看啊,想到这里,聂飞便悄悄地上了三楼走廊,匍匐着朝彭正盛的办公室那边爬过去。

    也许是想到夜深人静大楼里没人了,彭正盛的办公室连门都是虚掩着的,里面还亮着灯,透过厚重的木门,聂飞仰着脑袋往里一看。

    “他妈的,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可以坐地吸土!”彭正盛在女人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把,喘着粗气道,“看来这句话还真他妈对!”

    看着房间里的景色,聂飞平时看到马晓燕那紧身短裙和肉色连裤袜在自己面前晃悠,还有那各种颜色的内裤就已经被撩拨得成了朝天一炷香了,现在看到这女人如此火爆的场面,现在他的下身早已经有了把地板戳一个洞的气势。

    “啧啧,彭老大真行啊!”聂飞心中想到,再看到马晓燕那张不停穿着粗气涂着口红的嘴唇,唇有些厚,看起来反而更加引诱人。

    “活该你给老子派这么多活,让老子撞到你的好事了!”聂飞心中愤愤地想到,想到这里,聂飞便悄悄地掏出裤兜里刚买的一部像素还行的翻盖手机,捂着屏幕拍摄起来……

    马晓燕的声调越来越高,高得连彭正盛都不得不捂住那女人的嘴,还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聂飞脑子里一边回想着马晓燕那疯狂的扭动,一只手就捏了捏自己的小鬼。

    聂飞看两人都差不多了,才往后爬了爬,彭正盛的办公室旁边就是会议室,平时门没锁,所以聂飞便轻手轻脚地溜了进去,靠在门边侧耳倾听,隔壁就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服以及打扫战场的声音。

    好一阵子两人才出了门,聂飞一直等到楼下的铁门响起后,有车子的声音远去才从会议室直起腰来,走到党委办的办公室开始忙活起来。

    不过聂飞的心情倒是好了很多,一直快到凌晨的时候,才将手里的工作忙完,聂飞才拿起手机,打开了刚才的视频,现在有了马晓燕的这个把柄,聂飞甚至都有了也让这女人骑在自己身上搞她一把的心思。

    周一的早上,聂飞直到掐着点才到了政府大院,刚转到办公大楼后面,准备去食堂吃点早餐,迎头便碰到马晓燕正从食堂出来。

    这女人还是穿着紧身短裙和肉色裤袜,屁股一扭一扭的,聂飞便想起周五晚上这女人和彭正盛的那场好戏,特别是那个地方,聂飞又忍不住朝马晓燕的下身看去。

    “这么晚才来?”马晓燕见到聂飞,便立刻板着一副嘴脸,“周五交代给你的关于廉政建设的材料做好了没有?”

    “早就做好了。”聂飞差点就脱口而出说周五那晚上加班加点做好的,好在及时憋住了,这话要说出来,那不就表示那天晚上这两人的盘肠大战全被自己看到了吗?

    “你眼睛往哪儿看呢?”马晓燕发现聂飞的眼神不对,在自己爆满的身材上扫了好几眼,便不高兴地呵斥道,整个乡政府大院就聂飞一个人是农村人,其他人的家全在洪涯县城,像聂飞这种农包这么打量马晓燕,她会觉得这是对自己的一种亵渎。

    “正好你在,我吩咐你一个事情你去办一下。”马晓燕端着办公室主任的架子抱着膀子道。

    聂飞一愣,心道这娘们真操蛋,还没吃早饭呢就给老子找事做,他的眼睛就下意识地朝食堂那边看了看,乡大院的食堂伙食不错,所以周一聂飞都是跑到食堂来吃的。“马主任,我这还没吃早饭呢……”

    “看你那副德行,谁让你不在家吃的?琢磨着食堂的伙食好,就跑到这里来打牙祭?”马晓燕一脸鄙视。“再说了,一顿不吃能把你饿死?”

    “得,您说罢,什么事让我去办?”聂飞一件这女人这幅凶悍模样,心道忍一忍吧,大不了一会去外面买个包子对付一下得了。

    “今天乡里要搞一个清洁卫生活动,乡初中、小学都会派出学生和老师去扫大街,顺便把东头的垃圾站给清理了。”马晓燕见聂飞在这里,索性把今天工作也给安排一下。

    “咱们是人民政府,不出点力不行,郭乡长交代了,咱们要出十个人去清理垃圾站,已经在农村请了九个劳动力了,剩下的一个你就去吧。”

    “马主任,这……既然都请了九个了,那就不在乎多请一个吧?”聂飞一听,心里就火了,乡镇东头那垃圾站能他妈叫垃圾站吗?紧靠着菜市口,那些烂的菜叶子、街道上各家各户的垃圾全部都堆在那里,平时从那边过路一阵风吹过来都要把人给熏呕吐了。

    “请人不要钱啊?”马晓燕瞪了聂飞一眼。“今天乡里本来就没什么事,你他妈一个临时工不干这些干什么?人家玩你也玩?你看看你什么德行?还真当自己也是正式的行政编制呐?”

    “马主任,咱们说话归说话,你别带妈字儿骂人啊!”聂飞一听马晓燕这么说,心中的火气就上来了,你不过就是靠着自己这身肉跟彭正盛扯上关系了么?要不然你还能当上这主任?

    “我他妈骂你怎么了?”马晓燕见聂飞还敢犟嘴,平时这小子对自己都是逆来顺受的,今天还敢反了天了,“我告诉你,随时摆正自己的身份,老娘叫你干嘛你就干嘛,惹得老娘不高兴,我他妈直接炒你鱿鱼信不信?”

    “嘿嘿?”聂飞冷笑两声,既然你马晓燕把话说这么难听,那大家也没必要兜着,有句话叫不破不立,老子不如跟你撕破脸面,反正你有把柄在我手里,我怕个毛!“你马晓燕又算老几?你不是靠着男人能走到今天这位置?”

    “聂飞!”马晓燕听见聂飞这么说,脸色就变了变,变得极其难看。“你胡说什么,你他妈再敢胡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我告诉你,你现在就被解雇了,马上去劳资办公室算工资走人,给我滚!”

    “要滚可以啊。”聂飞笑道,心说既然撕破脸皮了,老子也不用给你面子。“马主任,我记得你老公是县里一家公司的销售员吧?听说还时常出差,周五晚上你老公肯定也不在家吧?”

    “聂飞你什么意思?”马晓燕心中咯噔一下,她老公周五就去北京出差了,要一个星期才回来,昨晚她跟彭正盛趁着大楼里没人正逍遥快活呢。

    “这也多亏马主任你平时给我安排这么多工作呢。”聂飞看了看四周小声道,虽然他可以用这件事跟马晓燕撕破脸,但这也只能是私底下撕破脸,以此来让马晓燕屈服不再为难自己,但万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

    如果这女人跟彭正盛的事情被别人听到了,私底下传得沸沸扬扬,那自己什么好处都捞不到不说,绝对会被彭正盛整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昨晚我回到家又想起马主任为了锻炼我的工作能力,安排了那么多事情还没做完,又返回了办公室,结果就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事情,不得了啊,连彭大老板都称赞马主任你坐地吸土的本事好啊!”聂飞一脸的得意之色。

    “聂飞,你以为靠这事情就能威胁我了?”马晓燕心中一阵紧张,心道不好,这事情要是传出去那她就没脸在这里混了。

    不过好歹马晓燕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脸上还能绷得住。“你看到了又怎么样?无凭无据,你说出去有人信?我还能告你诽谤呢,把你告得把牢底坐穿!”

    “难道你不知道这手机能录像吗?”聂飞确认四周都没人的时候,才把手机拿出来,摁下了静音键,调出了昨晚他录下的画面。

    虽然像素不是很好,但马晓燕那长相却能看得清清楚楚,虽然彭正盛的脸没录到,但明眼人一看就是彭正盛的办公室,聂飞得意地看了马晓燕一眼,手就往后一缩,马晓燕这女人想要去抢他的手机结果抓了个空。

    “你到底想怎么样?”马晓燕这下是彻底服软了,这东西要是流传出去,他和彭正盛的家庭就得全毁了,而且彭正盛和她的职务都会不保。

    “我啊?”聂飞上下扫了马晓燕的身材,特别是那胸前的两坨肉和两条大腿的根部。“两个要求,第一,我要转正,第二,你都能背着你老公跟彭正盛搞,我好歹年轻气盛血气方刚,跟我搞一次也无所谓吧?”

    “你真他妈恶心!”马晓燕爆了一句粗口,帮助聂飞转正,只要她在彭正盛面前动动嘴皮子就能做到,这家伙居然还特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个乡巴佬临时工,居然还想日她这个正儿八经的办公室主任。

    “我还没老彭那五十多的老鬼恶心吧?”聂飞撇撇嘴道,“反正你自己考虑,我想,这件事情,只会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他人是不会知道的吧?又或者,你想哪天你老公突然收到一个装着U盘的包裹?”说罢,聂飞便抬脚要往食堂走。

    “慢着!”马晓燕站在原地权衡了一下,现在她被聂飞给僵死在这里了,想不答应聂飞的要求都不行了,与其这么拖着还不如尽快满足这东西,免得夜长梦多,“你想什么时候搞?”

    “你说吧!”聂飞见马晓燕彻底软了,心中不免得以,任你人精似鬼,还不是照样要受老子的摆布。“反正我随时都有空,这得看你的时间了。”

    “今天晚上八点吧。”马晓燕思索了一下,她身为党委办主任每天的事情也是比较多的,现在聂飞现说起这事,她连时间都排不过来。

    而且他不住在乡里,连个办事的地方都没有。“党委帮扶贫办在街道南边租了栋房子堆放杂物,钥匙一直放我这里,那边偏僻,我们就去那里,正好我老公还没回来,我开了车过来的。”

    “成,你说了算!”聂飞挑着眉头想了想,只要能搞就行,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况且马晓燕说的也对,去那边办事比较清静,宿舍里是万万不能去的,这里全是熟人,而且晚上宿舍都有人在。

    两人商定后便分道扬镳,聂飞装模作样地去垃圾站那边转了一圈到了午饭点就回到了大院,刚好碰到苏黎下班,苏黎便塞给聂飞一个饭盒让他去帮自己打点饭带回宿舍,为女神跑腿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一阵夏风吹来,苏黎身上那奇特的香味便钻进了聂飞的鼻孔,飘逸的秀发也带着香气扫在了聂飞的脸上,痒痒的。

    让聂飞有一种苏黎的嫩手在抚摸自己的脸庞一般,他脚下带着风声便朝着食堂奔去。

    聂飞走后不久,舒景华的身影便从办公大楼前面的大柱子后面闪现出来,眼睛死死地叮嘱聂飞的背影,脸色阴沉地走向了办公楼背后的宿舍。

    “可爱的小苏黎,你的饭来……”当聂飞哼着歌带着笑脸拿着饭盒跑进苏黎的宿舍后,身形便是一僵。

    舒景华也在这里,而苏黎的脸上还有些为难,看到聂飞进来,笑脸就挂在了脸上。“舒主任,你也在这儿啊!”

    舒景华并没有理会聂飞,只是神色平淡地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弄得聂飞挺莫名其妙的,心道我又不是女人,你这么看我干啥?

    “舒主任,我让聂飞帮我带了饭了,你自己去外面吃吧,谢谢你的邀请!”苏黎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舒景华说道。

    下班前舒景华去党委办请苏黎去外面吃午饭,苏黎前几天说她身子有些许,舒景华今天特地从县里带了燕窝放在阳春楼,到中午的时候让厨房给热上,顺便请苏黎吃饭。

    聂飞就知道舒景华怎么用这种眼神看自己了,舒景华这人心眼小,大院里那些单身汉知道舒景华在追苏黎,都把苏黎当成圣母一般避而远之。

    唯独聂飞一个人,见到苏黎脸就笑成一朵花似的,跑前跑后地献殷勤,而且两人因为都在党委办,时常在一起做事,平时的关系就更近了。

    反倒苏黎觉得舒景华是主任,应该保持足够的尊重,对他敬而远之,所以舒景华对聂飞是不满的。

    “行,那我下次再请你吃饭,你可不许推辞了哦。”舒景华面对苏黎还能保持一副绅士风度。

    转身看向聂飞的时候,脸色的怒气已经明显地浮现出来了,朝着聂飞狠狠地一瞪眼就转身走出了宿舍。

    “谢谢你啊聂飞!”苏黎这才松了一口气,“要不是你来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舒主任了。”

    “不想去就不去,直接拒绝呗!”聂飞快人快语道,指了指苏黎手中的饭盒。“其实我倒是觉得咱们食堂的饭菜更安全,谁知道餐馆里是不是用的地沟油呢!”

    舒景华走出了宿舍后并没有急着下楼,而是静静地站在门外,最后一脸阴沉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办公楼拐角处的树荫下站着,还能听到苏黎宿舍里传出来的两人的欢声笑语。

    跟苏黎聊了一会,聂飞便出来了,一下楼,聂飞就看到舒景华一脸阴沉地站在树荫下朝自己招手。

    聂飞很看不惯舒景华的这幅做派,但又不得不过去,结果刚走到舒景华身边,聂飞就觉得衣领一紧,舒景华凶神恶煞的脸就凑了上来。

    “乡巴佬,我他妈警告你!离苏黎远一点,要是下次我再见到你跟她在一起,我他妈饶不你!”舒景华抓着聂飞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

    “姓舒的,放手!”纵然聂飞一直有着在大院里夹着尾巴做人的打算,但舒景华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泥人尚且三分火性,更何况聂飞是个活生生的人?

    用力一拽,便将舒景华的手给弄开了。“怎么?追不到人家就朝我发火?你他妈算什么男人?”

    “操!还会犟嘴了?”舒景华眼神一蹬。

    “你有种!明天!等明天!老子看你还有没有种跟我犟!傻农包你等着,老子要让你明天就从这大院滚蛋!一个乡下来的农包临时工,我还不信你他妈还反了天了!”

    舒景华撂下一句狠话,理了理自己的衣领便走了,留下了横眉怒眼的聂飞。

    虽然聂飞刚才挺爷们,不过现在心里还是有些突突,马匹的,舒景华这厮心眼小,不会真把老子给辞退吧?

    聂飞的担心不无道理,舒景华是乡长郭*平安手底下的大红人,而且上面的关系也扎实,否则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弄了两个乡办的主任来当。

    不过现在聂飞有了马晓燕这个党委办的主任作为后盾,按理说舒景华也拿自己没什么办法吧?想到这里,聂飞又稍微安心了一点,一转身,就看到一个人影朝自己走来,还招了招手。

    “飞哥!”那家伙浓眉大眼,但看起来却不是憨厚,五官都快皱到了一起,反而觉得有些猥*琐。

    正是扶贫办的张宝林,跟聂飞年纪同岁,也是今年分到了港桥乡,平日里在单位不受待见,原因那张嘴巴包不住事,“刚才你跟舒景华怎么了?好像还动手了啊?”

    “没事,因为一点小事吵了两下。”聂飞并不想让这家伙知道因为苏黎的原因,否则他那嘴巴三两下就能传得全大院都知道。

    聂飞又看了张宝林一眼,知道这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没事绝对不会来宿舍楼这边。“你找我干嘛?”

    “下午下班没事的话跟我去靠山村呗!”张宝林便想起了正事儿,“我们主任让我去看看乡里发下去的扶贫果苗栽种情况,晚上咱们就去阳春楼喝一口,我请客!”

    扶贫办的工作就是扶贫,每年都会鼓励下面的贫困村栽种果树、搞大棚蔬菜,不过扶贫到现在,港桥乡还是港桥乡,贫困村还是贫困村,压根都没什么起色,聂飞觉得如果自己要是能当一把手的话,那绝对不是这个样子。

    “你有钱吗?”聂飞做了个数钱的动作,这家伙经常四个裤兜比脸还干净,聂飞的工资不高,他可不想去酒楼大吃大喝。

    “放心吧!”说到钱,张宝林就眉飞色舞地拍了一把裤兜,“昨天我没休息,去其他村蹲点了,跟几个农包斗地主,赢了三百呢!”

    “就这么定了!”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这是聂飞的人生信条,反正跟马晓燕约定的是八点,跟这家伙喝到七点半就散场也差不多。

    聂飞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就直接去了办公室,反正跟马晓燕摊开了,自己就算不去垃圾站那边他也不会说什么。

    到六点钟下班的时候,聂飞故意在办公室念叨了一句说要陪张宝林下村,起码得七点半才回来,其实是说给马晓燕听的,他担心马晓燕以为自己走了,然后她就跑路了。

    “扶贫扶贫!越扶越贫!”去往靠山村的路上,张宝林走在前面摇头晃脑道。

    “要我说,这贫就用不着去扶!你看看这漫山遍野的树,乡里装装样子给他们果树苗,他们装装样子种一种,连他妈一个销路都没有,种出来自己吃啊?”说罢,张宝林就看了看那片果子林。

    聂飞四下看了看,现在靠山村漫山遍野基本上都种着果树,什么桔子树、樱桃树、苹果树,现在还结着果实的李子树,包括果子已经在逐渐枯萎的枇杷树。

    “这么多果子,难道就卖不出去?”聂飞以前倒没关注过这些东西,他老家那边扶贫办是发放的鱼苗之类的东西,每个村的扶贫项目都是不一样的。

    “卖?”张宝林笑了一声,“往哪卖?乡里委托县扶贫办在体育馆搞了几次农产品推广会,嘿!你猜怎么着?那简直就成了零售大卖场,果农一箩筐一箩筐地弄过去,就城里的那些大爷大妈来几斤几斤图便宜地买,能买多少?”

    “整个港桥乡乃至整个洪涯县都这穷得叮当响的条件。”张宝林顺手就摘了一个李子,现在这些硕大的李子连果农都懒得照看了。

    反正也卖不出去,张宝林拿着李子在衣服上蹭了蹭便塞进了嘴里,含糊地道。“但这扶贫又不能停止,恶性循环!”

    “可惜了可惜了!”聂飞看着一大片李子林,那李子个头硕大,他自己连吃了好几个,汁多肉甜,是好果子。

    聂飞甚至都盘算了一下如果将这些果子全部卖掉,那得赚多少啊,看来有时间要好好想想这个问题,说不定以后这也是个生财之道呢!

    “不过我现在来这里,都不是看树苗子了。”张宝林突然眼神一转,一副猥*琐的表情便浮上脸庞。“你别说,这村里的女人长得那可水灵,一个个前凸后翘,中间的沟细,如果插*进去搞一搞,那感觉,啧啧????”

    “前凸后翘中间细?”聂飞心中想了一下这句话,马晓燕那女人的身影便一下子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还有那女人坐地吸土的动作,这厮的小鬼头一下子便立正敬礼了。聂飞心中想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靠山村。

    不过让聂飞没想到的是,这两人那就跟鬼子进村似的,招人恨呐,张宝林大摇大摆地刚出现在村委会外面就被一群人给包围了,纷纷找张宝林要低保费和五保费。

    “大家伙说说,上次你们乡政府来人,咱们土鸡土鸭还有土猪肉孝敬着,后备箱都装满了!说五保费和低保费很快就发下来,这都一个半月了!为什么还不发?”为首的村民手里拿着扁担问道,靠山村穷,大部分人都是靠着低保费和五保费过日子。

    “我说,这低保费和五保费发放是民政办在管,我是扶贫办的,这事儿你们找我也没用啊!”张宝林苦着脸道,马匹的,民政办那群龟孙子捅的篓子让自己给撞上了。

    “我管你什么办什么办!反正你是乡政府的,我就找你要,大家伙说是不是!”为首的村民厉声质问,引来一群附和之声,这架势,连村长和村支书都躲得远远的了。

    聂飞一看,这苗圃肯定是看不成了,再往里走,恐怕今晚就要折在这儿了,于是他赶紧拉着张宝林就往回跑,后面还跟着一群人骂骂咧咧跟撵狗似的,直到快跑到乡里了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马匹的,民政办那伙人也太他妈不是东西了!”张宝林双手撑着膝盖骂道。“这群人真他妈吃了熊心豹子胆,连低保费也敢截留,还他妈敢吃拿卡要,就不怕这群刁民造反?”

    “我说最近他们办公室怎么全部换了新电脑,还买了新的办公家具呢?走走走,去阳春楼,先喝两杯压压惊,吓死我了!”张宝林自言自语完了后便拉着聂飞进了乡里唯一一家还算是上档次的餐馆。

    两人在阳春楼胡吃海喝了一顿,穷地方有一点好处,餐馆里的肉食基本上都是土养的,肉质鲜美,而且价格便宜,聂飞掐着点,刚好七点半散场。

    出了酒楼,张宝林便一脸猥*琐地走向了一家亮着彩带旋转灯的发廊,那是港桥乡唯一一家带有特书服务的发廊。

    聂飞则是快步走到了乡镇街道的哪边,马晓燕开来的那辆夏利车早就停在那里了,聂飞拿着手机晃了两下,马晓燕便快速地下了车,朝一栋房子走去。

    这栋二层小楼全部租给了乡政府,钥匙在马晓燕手上,两人锁好大门就上了二楼,家具还在,但也堆放着扶贫办的一些杂物,马晓燕倒是放得开,一卷崭新的大棚薄膜拉开,三两下就铺在了房主人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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