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总有一次,或早或迟
时间没有固定,但总有一次
或早或迟
就像绕梁的燕子,一年一次
南去,北归
一年总有一次
归期琢磨不定
我却总有一种莫名的情愫
一半是欣喜,一半是惆怅
走过千山万水
走出年年岁岁
鬓染过后,老家只剩一个抽象概念
留在记忆里的依然清晰
不在记忆里的不想忆起
熟悉的长辈和同辈多已离世
后来者多有不熟识
我在屋里来回踱步
看屋外冷风摇着瑟瑟抖动的树
太阳这会儿有些失职
冷眼旁观,有却似无
归期难定,我还在踟躇
没有父母的老家
似这冬季的日头
温暖。在记忆里或近或远
一年总有一次,归去
惯常是炸一串鞭炮烧一堆纸
双膝跪地
再次叩谢爹娘的养育之恩。至于
爹娘在那边有没有用上我送的钱
我不清楚
跋山涉水万千重。也许
只为完成这样一个仪式
一个被旁人读在眼里的跪恩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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