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群里看到陈浪老师在互动,进入聊,过程中想起前几天一直想说得一种感受,就是借群里学员与教练,或老师发生碰撞为例,学员有时会进入自己的情绪中,走不出来,在他们冲撞的过程中,我看到教练陆续出来救场,我感受到一种压迫感,也感受场面有点乱,学员@了她想面对的人,这时再突然出现几个人会应接不暇。
基于我这个感受@给老师,建议老师,再有这样的碰撞时,可不可以一个教练去陪伴支持,把她拉回当下。
陈浪老师直接回绝,让我觉得一股否定对抗的能量。我觉得他没有懂我的意思,我的初心,(基于感受觉得学员被情绪困住的时候,有一个教练支持会让当下的那个学员感觉到平等,没有压力,也不会眼花缭乱,仅建议一种互动模式而已,跟学员管不管理自己的情绪,肆恣撒泼,污染场域一点关系没有)这时杏子紧跟着陈浪老师的话,表达支持老师的界限,本来我看老师没明白我,我有点着急,看到她的语言勾起了我的愤怒:我在跟陈浪老师聊,不知我啥意思,跟着凑什么热闹,感受到心慌,心脏跳的很快。也顾不上她,回到目标(老师)上去表达,直到觉得老师明白了我的出发点和本意。
晚上回家,我还能感受那股情绪,中午太忙那个情绪被转移了,我问自己,为什么自己在表达时,别人参与进来,并带有立场的(对立面)表达,我会产生那么大的情绪?
今天上午我突然觉察到一个词“帮腔”,我找到刘安平,把昨天的事情,跟他大概说了一遍,还有我的情绪点,让他帮我梳理一下:
他说对于杏子的愤怒,我是感觉被攻击还有被孤立;
感受自己,我感觉到委屈,眼泪止不住流下来,我觉得受伤,那伤心更多的来自于被孤立。当杏子出现时,她的立场立刻让我把她列为对立面,一伙的,我很愤怒!
我表达愤怒,悲伤,最后我感受到的是孤独。
对老师的投射:我以为我没有投射,感受自己的伤痛,过程中隐约感受了,父母的影子,小时候我会找妈妈来满足我的需要,当妈妈不同意的时候,我就着急去解释,想办法去说服妈妈来满足自己,可是爸爸会从旁边帮腔,站在妈妈的立场上,来说服我,说我,我对爸爸的这种行为非常愤怒,但是我还小不能去直接表达,所以愤怒就压抑在自己身体里。所以我清楚了为什么我要给陈浪老师去提建议(面对群里两次碰撞,学员对多个教练时,我总觉得不公平,压迫感)原来只是我自己的感受,别的学员未必有这样的感受,我打着为学员着想的旗号,期待老师去改变,其实是在满足自己的需要。我把杏子投射成我的爸爸,内心充满了愤怒。
在这次觉察过程中,感受孤独的时候,我探索到自己的一个限制性信念:我只有去满足别人,否则他人就会离我而去。
觉察关系中的互动模式,小时候我去满足妈妈的期待,为了拿到我想要的,大了,我会去满足身边我在意的人的需要,常会委屈了自己,迷失自己,就是为了不要离开我,我害怕那份孤独。看到这样的自己,我很难过,原来我是这样失去了自己,很心疼自己。
我跟安平说起公平一词,他说公平是小孩子玩的游戏,是自己的衡量的卡尺,别人干嘛来认同你。我瞬间崩溃,我怎么还在小孩子的游戏里打转转,何时才能长大,想起原来开杰说得话,这是成人的世界,不适合小孩子在这里玩。当时还挺对抗,现在看到原来自己那么在意的公平其实是孩子的状态,哪有什么绝对的公平,我还拿着自己的标尺四处去量。汗颜了,自己跟自己玩。
谢谢安平的支持,这次的觉察对于我来说,还是很有收获,把我一直以来,比较困惑的问题,也得到了清晰。
感谢老师,杏子配合演出。让我看见了自己。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