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记得,早些年在广州小洲美术村伍近住的时候,那段时间只有晚上有空去写生,小洲付近有条叫土华村的地方,这村其实也一样在江边,但是,村的环境不好,可以说是脏乱差的,只有村边的一条路沿江边走的,有果园,用红地砖做的路,这沿江的路平时就是大家空闲走的地方,看来,无论是谁,都喜欢干净舒服点地方走走……
沿这路走,然后从桥底过来,就有一个荷花池,荷花池并不大,荷花池对面就是他们村的一个祠堂,荷花池另一边就对着马路,各种车来来住往,荷花池其实也没有那么美,但在这样的环境下,村的外来务工者就只能集中的三三两两集中在这荷花池周围,用着各种家乡语言在各种情绪的说着话,反正我也是听不明,我会晚上过来画速写,拿着速写本就穿梭在这杂乱的人群中,也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更没有人注意我的行动,这样更好,那会用的铅笔,画荷花池中的荷花,也画好几张,晚上在荷花池周围灯下,杂乱的各种家乡话中,我就能完成自己爱好的写生速写,脸上还是能够写满自豪的,晚上画速写,也让我想起当时高中的时候,当时在江南西那边住,也是晚上到广场画速写,画的热火朝天,画的满身激情,画的满脸红光,那个时候那个岁月年龄,真的美好呀……
又提往事,说回荷花池画画的事,荷花画的有感觉,就想着画荷花池周围的人,画背影什么的,也像当时在江南西画的感受,画数晚,也平安无事。
有一个晚上,我在画对面的一个人,画好,准备换个地方,继续画其他人,却发现她走过来,说让我给她看,问我是不是在画她,我说是,然后她一下就把我那速写撕掉了,还马上把撕了的纸扔掉到美丽的荷花池中,这画就只能永远和荷花为伴,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没想到她动作那么快,一说就撕,我内心好复杂,记得她们还在几个同伴在一起,撕了就用她们家乡画说一堆话,可能大概意思也是她们那边乡下不能随便让人画自己像的意思,她们也是乡下来广州城中村务工者,我也没说太多话,我就收笔回去,这样的事我在外面写生亲身第一次经历的事,难以忘记……
找到几张当时画的荷花速写……
《外面写生经历的一件不可思议的一次》 《外面写生经历的一件不可思议的一次》 《外面写生经历的一件不可思议的一次》 《外面写生经历的一件不可思议的一次》 《外面写生经历的一件不可思议的一次》 《外面写生经历的一件不可思议的一次》 《外面写生经历的一件不可思议的一次》 《外面写生经历的一件不可思议的一次》 《外面写生经历的一件不可思议的一次》 《外面写生经历的一件不可思议的一次》 《外面写生经历的一件不可思议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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