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曾经是生活在乡村里的人,他已经习惯了无忧无虑的生活,在乡下他有不少可以玩耍的伙伴,陪伴着他生活,闲聊,学习,虽然安德烈是个比较安静的人,但是为人真诚,时不时还附有幽默感,所以身边的人愿意和他打交道,也因为他有点呆头呆脑常常闹出笑话,同时也是别人取笑的目标,不过安德烈仿佛并不在意,反倒喜欢别人“关注”他。
安德烈在农村的学校毕业后也在家从事农业活动,他似乎很在行,平时也喜欢专研这方面的知识,在农作物种植方面可以算的上是专家了。当然他也是个知识分子,博览群书,他觉得自己作为一个人应该有更多更广泛的贡献,是一种更高的使命,一个需要更加了解自己更加了解他人的使命,这样的一个使命一直存在于他的心中,高于一切,势必要用一生来履行。这样崇高的思想一直留在他心中,他就在这样的企盼下默默的生活着,默默的贡献着。
但他没有想到,他的这种崇高思想是多么的局限,当换到另外一个地方,一个不熟悉的地方,一切都变了,变得不自由了。事实是安德烈去了大城市,想在大城市工作,学习更多的东西,但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大城市啊,他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局外人,一个彻底的局外人。在他眼里,大城市是一个完善的体系,似乎一切看起来都很完美,当然也很难融入。
他总是有些奇怪的想法,室他这总性格经常出现,比如如果有一天世界人人都是好人,都是完美的,那还需要改善什么了,那还需要我做什么了。天啦,这都是些什么想法啊,这思想是多么的极端,刻板啊。
他不喜欢渺小的自己,但又无能为力,在他心里,或许有种庸人特质,必须超越别人,成为人上人才能让我安心,才能让我平静,自己必须得到很多才能给予,就好像施舍一样,这让我苦闷,放不下。
他的思想并不坚定,可以说很容易被左右,一旦一个人失去根基(内心的根基),就像树失去树根一样,感觉像悬在半空中,他怎么能不生病,怎么能不疲惫,不焦虑。安德烈好长时间没有睡好觉了,当然也不能好好思考了,在他凹陷的脸庞挂着疲惫。或许是他自己在折磨自己,那些混乱的想法在消耗他,那些庸人的特质在折磨他,还是别的什么,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他仍然活在过去,也希望回到过去。
很显然他并不适应现在的环境,忙碌的环境,拥挤的环境,而他恰好是个挑剔的人,而且过于挑剔了,这种不平衡扰乱了他的判断力,他甚至变得傲慢,他也不想这样,只是控制不住的懊恼,他意识到自己变成一个不自由的人了,因为一个自由的人是能够控制,约束自己的人。他看什么都不太顺眼了,也像其傲慢的人一样偶尔也会夸夸其谈,平时聊天也像卖弄知识一样,虽然知道这很没趣,但他实在想不到能谈些什么。有时候情况更严重了,他甚至看不起别人,尤其是笨拙的人,他认为自己更高端,天啦,他瞬间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他想检讨自己,却无法保持平静。
他再次检讨自己,好像内心有某种肮脏的东西,他使劲往里头塞,生怕它漏出来,他确切的感到自己是颓废的,但就在这颓废中又还有希望,这就更加令人苦恼了。这到底是自己奢求太多,希望太多了吗?或许希望本身就是多余的。
还是有个问题,有个终极的问题在困扰他,可问题是哪个问题是什么,到底是什么,是傲慢吗,对是傲慢,肯定是,我有解决的办法,于是他竭力像以前一样生活。
我们是罪人啦,一个真正有智慧的人更接近罪人啦。成为人上人或许本身就是错误的想法,不要指望所有人都喜欢你,我们能做的就是保持次序,疲惫,懒惰都能很容易击倒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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