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了肯定一下

你有毛衣吗？你喜欢穿毛衣吗？我想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是肯定的，第二个问题就未必了。

今天碰到两个客户问我毛衣起球吗？

为人40年的经历告诉我做人真话不全说，假话全不说。所以我回答的是不易起球。

客人又反复问了一次，我知道她想得到的答案是不起球，但是我回答的还是不易起球，并且做了一下说明，如果挎包的位置有摩擦，肯定容易起球，只是普通的穿着，就不易起球。

我记得我花了四五百块钱买的一件毛衫，还花了五六百块钱织的一件毛衫，这两件毛衫都有点起球，起球的位置是肚的位置和两个袖子底部的位置，其余的地方都没起球，所以起球不起球和摩擦有关，也就是说和自己怎么穿着有关。

人家问我如实回答，最后都是做不成这些客户，我想了想，其实她们是知道这些道理的，只是需要我去肯定一下，既然如此，那下次我就干脆利索地回答不起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