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一群精神病人,在熟悉的日常流程里度过每一天。起床,吃药,吃饭,洗澡,睡觉。听着固定的音乐,玩着固定的游戏。直到有一天,来了一个新的病人,Mac。
他叛逆,有着大胆的想法,与他们格格不入。他很快成为了他们这群人的头,带着他们打赌、打球,尽管有时候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甚至翻越了这院墙,带他们去潜艇上度过了他们想都不敢想的愉快一天。尽管,回来后他第一次接受了电击,他还是像从前一样。甚至,他在这个牢狱般的地方,开了一个派对。这是一个告别派对了,他想,就当作和这段时光以及这里可爱的人们告别。即使那个一直伪装成聋哑人的大高个“酋长”还是不敢,他依旧想带着他一起离开这里,去加拿大。除了“酋长”,他还想带走一个人,那个小孩Billy。Billy是他们中最小的,他的人生还有着无限可能,他不应该在这里。那就帮帮他吧,Mac想着,和身边的大高个干杯。
阳光洒进来的时候,他意识到了什么,可是太迟了。看着Billy的结巴好像好了,他有些欣慰。可是,那个女人的话又将那小孩恢复原样,他还是恐惧。我该走了,Mac想。他打开了窗,准备离开,却看到了面前曾经打倒他的那个男人,他想起了电击时的痛。突如其来的惊叫声干扰了他们无声的对峙,面前的男人看了他一眼飞奔而去。我该走了,他听到窗外的人在呼唤他。可是,看着刚刚尖叫的护士身上的血迹,他奔回了Billy刚被带进的房间,只看到大片的血迹。他的大脑无法再思考,只想掐死眼前的女人,是她摧毁了Billy的心理防线。是她,杀死了Billy。后面袭来的重拳让他陷入了黑暗,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他再也无从得知。
好像这个地方又恢复了原样,规律的作息,死水般的生活。他们继续打牌,“酋长”继续无声地拖地。直到有个人说,Mac走掉了,这一谭死水才被激活。大家争论不休,没有结论,而又重归平静。他走了吧,走了就好了,去我们曾说的加拿大,过上你想过的生活,“酋长”想。可是夜晚,他看到了那个鲜活的人像他曾经模仿的那样,没有意识地被人扶上床。他后悔没有早一点,和他一样勇敢地追逐自由。那么,我来帮你吧,他想,带着你的自由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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