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贤法师说:在我们的心里空间除了有理性和感性这两大板块之外,还应该有一种神圣性的板块。有太多的时候,人们需要一种强有力而权威的声音来赋予内心以力量。
科学和宗教,像是山峰的两面,以不同的方式解释着世界,但是殊途同归,总有一天二者会碰面,共同到达山峰的顶端,共通有无,共同来解释这个世界。
我们需要科学来发展生产力,提高人们的工作效率,改善人们的生活。也需要宗教,来呵护柔软脆弱的心灵,毕竟我们总归要面对温热的生命。
在中国,五四运动之后,先进知识分子开始引进西方思想著作,这其中包括达尔文的《物种起源》,随后的一百多年里,使每一个开始读书的中国小孩相信了我们是猿猴变来的,而在遥远的欧洲,有40%的人不知道达尔文先生的这一学说。这一理论在中国却得到了极大的发展和推广,可谓家喻户晓,人人皆知,可在我们理解“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自然选择时,又将我们的精神、心灵、爱和恩典置于何地呢?达尔文本人也曾陷入这样的纠葛之中。
安妮:什么使你如此害怕?它只是个理论。
达尔文:不,他们说的对,它会改变一切的。或许整个世界都不再相信上帝为我们安排一切。没有什么东西是重要的了,没有爱,没有信任,没有信仰,没有诚实,只剩下兽性。除了这些,它还会伤了你母亲的心。
达尔文先生的进化论自酝酿之日起,就在进行着一场斗争,与精神信仰和上帝的斗争,也是与他自己的斗争。
达尔文先生的身体状况一直不太好,四处求医,看了很多医生也没有找出病因来,尝试了很多疗法也没有好转,病魔伴随着他的思想一直折磨着他,加上九岁的女儿安妮早夭,使他经常在实验室里臆想出安妮,和她对话。达尔文先生内疚的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安妮,是上帝的惩罚,因此也曾谦卑的臣服于上帝面前,希望上帝能解救安妮,但上帝仍然带走了安妮。这也许让本就不相信上帝在七日内创造了万物的达尔文,在心里更加排斥全知全能的上帝。饱受折磨后,在经历了巨大的思想斗争后,终于还是交出了《物种起源》的手稿。
进化论的出现,让上帝处于尴尬的位置,人们再不能相信上帝按照自己的样子创造出了人类。但对于那些爱和恩典,信任和诚实,又无法抹灭,我们何尝不是这样,一方面在追溯着人的由来,一方面在追求精神上的自由。
我想达尔文先生提出进化论并不是为了要和上帝抗争,进化论用科学的方式演绎出了人类的进化历程,这可能也更符合人类的认知逻辑。但当人们饱受苦难折磨之时,进化论不能给人带来任何慰藉。尽管上帝不再是主宰人类一切的造物之主,但至少还统领者人们内心里的一片小小空间,在无助痛苦的时候能得到力量。
尽管我们是猿猴进化而来,但在这漫长的进化过程中,人类经历了认知革命、农业革命,这已经足以让我们区别于其他只有兽性的动物。我们每个人承担这各自的使命和责任,各司其职,共同构成我们的社会,不仅仅有分工合作,也有信任、爱和诚实。
在数百万年的进化历程中,我们人类终于还是迎来了我们的文明,我们有我们的科学、艺术,甚至宗教和信仰,我们所要做的便是用这些光明的东西来压制残暴邪恶的一面,以此来找回我们身为人类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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