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们有的弄脏了鞋子,有的裤子上粘上了泥水,我和父亲都感到很是过意不去,他急的忙着上车上撕开一袋子蒜往外抓着说:“拿家去吃,拿家去吃,自己地里种的,不值钱!”但是小伙子们个个往后退,都不要,甩着手上的泥水走了。
这时,父亲突然想起啥似的,他上车上的外衣口袋里摸索着什么?一会儿点起了一颗烟,递给了刚才的大爷。他没有推辞,接过来边抽着烟边围着我们家车转了一圈说:“大兄弟,车轮胎气不足啊!”然后扭头向路边的一个大门走去,父亲用大爷借给的气筒给车冲完气后,又是连声说着:“谢谢,谢谢老大哥了。”然后这次他说啥也得给大爷收上点蒜,结果两个人拉扯的气喘吁吁,驴都看的不耐烦了,大爷也没要!
那次我们串街走巷转悠了一天半,满满一车蒜头卖了60元钱,这是出来卖蒜有史以来销售额最高的一次,我和父亲都很开心,回家的路上我给妹妹一元钱买了十个蒸包,是豆角馅的,我躺在车上抱着睡着了,结果到家包子酸了,那是六月三伏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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