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为自己身体很棒,很少需要看病。最近从断续的日记里发现,至少每年1月,自己都在医院出没呢。
找到21年1月的记录,就在湘雅附三看呼吸科。
今日下雨,很冷,偏偏今日挂了刘教授的号。
上周一也挂过她的号,后来打了她的电话,买了她开的药,到周四以为好了,忽然又卷土重来。我觉得这回病得有些久了,觉得还是挂个号看看。
刘教授上班,除了戴一次性的口罩和帽子,还戴了一个透明的面罩,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幸好她的眼睛和眉毛很好认。她给我开了两项检查,一个X光照片,一个FeNo,后者不懂,看检查室的牌子上写的是“肺功能检测”。
话说肺功能检测很好玩,要做两项测试,都像玩电游。面前有个屏幕,屏幕左边有个蓝色竖条,下面一个娃娃脸,让我对着塑料嘴吹气,要把娃娃脸吹到蓝色竖条区域,且不能超出,保持一段时间。做第二项时,用一个塑料球顶住一边鼻孔,口里含一个白色的塑料小口哨,顶住鼻孔的同时吹响口哨,直到屏幕上那个横着的进度条完成,口哨声才能停。
这两项,我都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了,自我感觉是肺功能没有问题。
尽管医生是熟人,且附三医院我也来过很多次,但是在医院走,交费、检查,上楼下楼,从一个楼到另一个楼,还是觉得十分的茫然无助。值得庆幸的是我还算健康,走路轻盈,虽然手上拿着病历本、手机、充电器,耳机里还要忙着接听电话会议,手机还老是掉线或者闪退,至少此刻,我比来这里看病的大多数人都要行动自如。
下午五点,我在一楼的自助打印机上打印了X片和诊断报告,又到209取了肺功能报告。X片报告显示“未见明显异常”,如我预料到一样,没事。肺功能报告看不明白。
回门诊4楼找到刘教授,她说我是感冒诱发的过敏。我说自己从未觉得过敏,只是冬天早晨跑步,鼻子遇到冷空气会流鼻涕,其余便没有别的感觉,完全另外两个人那样的症状。教授说她也没想过我会有过敏性鼻炎,但是数值很高,问我是否接触过什么东西?我说就是办公室有一条狗。
实话说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过敏症。之前一直像约翰克里斯朵夫里面的父子俩嘲笑他家女人那样,嘲笑我家那两个有过敏性鼻炎的男性。现在真是报应到我自己身上了。
人生因果,真是一样都不会拉下。
奇怪的是,在回家的车上,我忽然觉得非常舒适,连日来没有这样舒服过,鼻子不堵了,呼吸顺畅了,脑子清爽了,简直像解放区的天那么开心的蓝。
刚才在医生办公室还咳得厉害呢。又像拧了一个开关,似乎是忽然间好了。
虽说肺没有毛病,但是,诊断出有个过敏性鼻炎反而是一件事,这意味着我此后要陷入过敏症的深渊,永劫不复。如果是肺炎,吃一周抗生素或许就好了。而过敏症是无法治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作,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完全是随机的。
2021年开年不顺,今日拿着手机开会又是没空间没信号又是掉线又是闪退,让我心生一念:不如买个手机冲冲喜吧。
小丘是最赞成的,但是他不明白我有什么喜要冲?而且是喜为什么要冲掉呢?解释了一下,“冲喜”是用喜事来冲厄运的意思。最终我决定,如果本月的理财收入超过iPhone12的价格,就买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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