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要感谢简书上的一位朋友,在连载这么长的时间里一直陪伴在屏幕前,在这不长的两万多字里,我觉得TA是支持我写下去的动力,再次说声谢谢。
这期间,曾几次想着中断,写作真的是一场虐待才智的游戏,我希望如同我一般还在苦苦深耕的写作者们,也能够坚持住。
一起加油!
时间很快来到了12月,这期间田文静停止了仲维全的补习课,田文慧曾去红星机械厂找过几次黄书印,交谈只限与普通朋友之间的那些客套话,而每当同事夸他女朋友漂亮时,黄书印总会打哈哈反驳到,“朋友,普通朋友而已”。
田文慧虽然打心底喜欢上了这个男人,但是碍于自己是女生的原因,始终未捅破最后的一层窗户纸。没人知道田文静是因何不去补课的,对此母亲梁德芬的说法是,要劳逸结合,不去就不去。当然这也只是零星的从田文慧的嘴里透露出来的。
日子就如同溪水般缓缓流淌着,直到黄书印接到村里打来的一个电话,生活又开始忙乱了起来。“书印啊,是妈啊,你爹的哮喘又发作了,都咳出血了,可咋整啊?”接电话的时候,黄书印正在上班,“妈,你先别急啊,你听我说,去村子里找个车,将爹送到县医院来。”挂了电话后,黄书印和领导请了假,急匆匆的离开了单位。
黄书印一路小跑来到了医院,转了一圈也没找到给父亲诊治过的医生,没办法,他只能寻求田文慧的帮忙,毕竟县城里,这是剩下的唯一关系了。
几经打听才在田文慧值班的病房里找到她,“田文慧,麻烦你出来下”见来人是黄书印,田文慧心里乐开了花,“等会啊,马上好,你先在门口坐会。”忙完手上事情,退出病房的田文慧看见黄书印在走廊来回的踱着步子,右手握紧拳头,一拳一拳打在左手心上,看样子很着急。本来想着问有什么事,直接改问成了“你怎么了?”
黄书印将找不见医生和自己父亲的情况说了后,田文慧让他等下,她去问问,没多会人回来了“医生今天去进修去了”田文慧说到,“你先别着急,要不等你父亲到了,先让别的大夫看看?”黄书印见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那行吧,谢谢你,那我去门口等着”,说完就要走。
“我看一时半会也到不了,要不你就坐在这里等着,这天外面太冷了”田文静试图挽留着,“那我不会妨碍你工作吧”黄书印也知道,车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到,此时已经下午3点多了。田文慧笑着连忙摇手“不会,不会,你坐这没事”说完又去忙工作。
坐在病房外的黄书印盯着墙上的时钟,等待时间一分一秒的跳动着,煎熬的程度不亚于田文慧当日的心境。中途田文慧送过来的一杯水,也被黄书印一饮而尽。
两个小时过去了,外面的天已经黑了,站在冰冷的医院门口的黄书印还在徘徊等着,医院上班的人们,有的开始已经下班了,陆续的走出医院。田文慧也来到门口陪着黄书印等着,“你怎么也过来了,天这么冷,赶紧回去吧”黄书印并不打算让她一起等,“没关系呢,你别忘了,我可是专业的护士”想到两人非亲非故的,人家都这么说,黄书印也就不好再去想什么托词拒绝。
就在两人在门口张望之际,只见一道刺眼的光线进入了视线,车子稳稳的在医院停了下来。黄书印上前扶住了自己的父亲“爹,怎么样了”只见黄兆南咳嗽了两声摆摆手说“没事,一时半会死不了”“呸,呸,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黄母赶忙说。
“外面冷,叔叔,阿姨,赶紧到里面去吧”田文慧赶忙走上前邀请。黄书印的父母都盯着眼前的这个女孩看着,田文慧则介绍起了自己“我叫田文慧,是书印的朋友,在医院工作”老两口赶忙点了点头回应着“哦,哦,我是书印的爹,这是书印的娘”田文慧微笑着点了点“你们好。”
人是来了,可医生们全都下了班,这种常年的顽疾,值班的医生也束手无策。就在众人一筹莫展时,黄兆南的咳嗽声越加频繁了起来,走廊上不时回荡着咳嗽声,那声音仿佛像是要把肺都要咳出来一样。黄书印急得乱转,黄母则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嘴里还嘟囔着怎么办才好。
田文慧看着这一家人如热锅上的蚂蚁,她想要帮助他们,可又不知道怎么帮。突然,田文慧朝着黄书印说到“你先在这照顾下,我去打个电话。”
人家和自己无亲无故的,别说打电话,就是走谁也不能说什么啊,黄书印点了点头,临走前田文慧还嘱咐着“就在这等着,别走开了”
过了很久,田文慧笑嘻嘻的走了回来“搞定了”,说着后面跟着两个人,黄书印都不认,其中一人问到“病人跟我来”黄兆南跟着说话的人走进了房间,剩下的4个人面面相觑,但谁都没有开口,一直等到房间里的两人走了出来,黄书印走到那个医生前询问着“医生,我爹怎么样?”得到的消息是,需要住院观察几天,暂时开了药,病情能够缓解一下,但明天还要再过来仔细的检查下。
田文慧自高奋勇的要求去抓药并解释着,“这方面我是专业的,我去吧”黄书印执拗不过,就说“行,你去吧,我送送两位医生”。
黄家二老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着,黄书印则随着两位医院里的人走了出去,又详细询问了病人应该注意的事项,并且说了一堆表示感谢的话。
此时刚才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人突然拽了拽黄书印的胳膊,将其拉到一边“田文慧和你什么关系??”“田文慧?”黄书印被这莫名其妙的一问,反而是更加迷惑了。“对啊,你们俩什么关系啊?”那人还是不依不饶。
“不是,这事和田文慧有关系吗?。”黄书印回答到。“就是她爸打电话让我们来的。”那人继续说“那田文慧的爸爸是谁啊?”黄书印还是有点理不清头绪,“田文慧是县长的女儿,”那人摇了摇头。
“县长?”黄书印从来没想过这田家姐妹居然会是县长的女儿,对于见过最大的官是村长的他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
“小伙子,好好把握吧”然后那人消失在了夜色中。
“县长”得知这一真相,以前萦绕在记忆的里困惑,都迎刃而解了,怪不得仲维全会对田文静礼遇有加,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们有个当县长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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