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我在昌平的小卧室里,半夜一点仍然毫无睡意,继续拿手机看白天在站台等车的时候没读完的小说,身旁的人睡的正香来跟我抢被子,一边抢一边挤,我一只脚便撑着地以防掉下去,我想我该什么时候说分手这件事呢,从在一起那天就在反复思考的事。
我的体温正常状态下很低,一直是35度2左右,晚上便觉得浑身烫,我说,唉,我好像发烧了。D说,是吗睡一觉明天就好了,便自顾自的睡去了。就这样翻来覆去睡不着。半夜量了一下体温37度5,第二天早上已经38度+了。D说你啊,就捂着被子睡一觉,我发烧都是这么好的然后就去上班了。我给阿姨打电话问发烧应该吃什么药,现在起不来不能去医院。那段时间手机突然无法开机,又刚刚换了工作还没发工资,积蓄刚刚交了房租又遇到上司猥亵,那段时间妈妈病了。用只能接打电话的诺基亚打给D 帮我用手机定退烧药和消炎药,一边狂喝水一边等药来,下午睡醒给自己熬了碗小米粥。
发烧是我小时候最期盼的事,我希望我妈妈能来接我照顾我,但我6年盼来了两次,妈妈却不在身边。如今她在我身边喂我吃药我,给我换毛巾敷额头,我却不想在生病,怕她焦急,怕她担心。而D早已翻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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