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夏,我跟高神经随护理系的实践团队同去兰州某医院践习,当时是由护理系保妹妹做队长带领大家租房实践,为期半月。
我们当时租住的双人床单间因为是短租所以房租较贵,我跟高神经住一间。后来发现我们跟另外两个妹妹共住两间,这两间房是由一间大的房间隔断来的,隔断墙材质是钢板,隔音效果为零,突然觉得这房租花的简直了。
我原以为她们是我们同队的两个姑娘,她们晚上看电视要到一两点,我TM好痛苦啊!我是老年人,晚上要十一点前睡,早晨七点左右起,她们这么吵我会疯的。
本来准备去队里跟她们说一下这个事,结果忘记了,后来才发现她们不是我们学校的。我说她们为什么看上去那么小,感觉像初中生出来打工,我不确定,没问过她们,不好去问。
后来跟这两个妹妹发生冲突,慢慢有了交集。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隔断间在前她们隔断间在后,她们出入要经过我们门口,我把有些如脸盆之类的几个小物件放在我们门口阻碍到她们出入,有个圆脸妹妹过来要求我拿进去,的确是我理亏,我拿了进去。但她态度非常差,我很不舒服,我也用非常恶劣的语气跟她说你们晚上声音小点,不要太吵。
后来另一个很清瘦的妹妹,她拿着火腿来赔礼说晚上会保持安静。我又买了西瓜回礼以示友好。后来见面都会打招呼。
其实我们这边说话,她们房间听的一清二楚。我们商量离开时买几点的票,她们也知道,最后待的那天下午听到那个清瘦妹妹的声音:这两个姑娘走了我会不习惯。
当时听这话觉得没什么,现在想来感触颇多。一颗多么善良的心才会因为两个几面之缘的人的离开而牵挂不已。
买的面次次坨,看见都忍不了了,只能改吃米饭,两天四顿米饭还没下去,胃痛又来了,没搞头。
疫情下估计粮食价格还会攀升,我还是得更节约些,别人我要求不了,我只能要求我自己。

手机为什么叫一部手机,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叫的,莫名其妙。我又一部手机罢工了,分期付款网购到一部huawei非常开心,开心到心都在滴血,什么时候才有钱打HPV疫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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