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岁老人黄永玉于2023年6月13日仙逝,留下遗言:骨灰回归大自然,不举行任何悼念活动。真正的“质本洁来还洁去”。
四月去扬州,恰逢大运河博物馆举办黄永玉木刻展。拍了一些图片,记下了大师的一些语录。如下:
我年轻时用厚帆布做了个大背囊,装木刻板、木刻工具、喜爱的书籍,还有一块被人当笑话讲的十几斤重的磨刀石。一听到枪声、炮声,背起背囊跟人便跑。
千山万水,八年抗战,这些木刻板子居然还能聚在身边,有如自己一半的历史骸骨。
--黄永玉
我一辈子本事不大,受正式教育的机会不多,过日子倒是从来不政苟且,不敢懒惰,
怕都是刻木刻养成的习惯,一刀一刀小心往下刻,深(生)怕出现差池。
—黄永玉
我学木刻,是从这本书开的
我认为木刻刀是一种精密行机器,
尤其是三角刀…
…我按照野夫手的一本
《怎么学习木刻》的书开始行力起来。
我还不懂得木刻工作的意义,R浅尝到
它的快乐和兴奋。
—黄永玉
五三年自港回京之后,有了两个大动静,一个是去了一趟小兴安岭森林,牌子很硬,“人民日报”特派记者,回来后发了一整版我拍的照片。一个就是刻阿诗玛,去了一趟云南,路南县的额勺依村,佳了两个月。那是一生难忘的美丽村落,知道人到今天还有刀耕火种的日子,许多男孩,许多女孩子,因为不知道外头的世界,没有比较,不明白什么叫做不幸和疼苦。阿诗玛的模特叫做普支委,听说她已经去世了,该七十多了吧!所有过去的年少朋友包括自己在内都老了,不堪之至,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留下的这些痕迹今天能看到,已经很不容易了。
-黄永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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