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呀,我常觉得人在一种状态过得太久,不迷失也迷失了。”
“比如呢?”
“此时的我。”

“学长呀,你看过《请回答1988》吗?”
“没看过。”
“那你有梦想吗?”
“有,正在努力着去实现。”
“德善的爸爸问她的梦想是什么、有没有特别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时,德善哭了。她没有梦想、没有特别喜欢的事情、也没有特别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学长呀,我也是呢。”
“所谓的梦想,应该是找到了一件能一直坚持的事情,或大或小,但心底是欢快的。”
“我好像没有。”
“这个梦想,慢慢拥有就好了。你要不知道干什么的话,那就学习吧。它总会在某个时刻以某种形式回馈于你。”
“好。”
“嗯。德善是谁啊?”
“是正焕和崔泽喜欢的人呀。”
“那个,他们两个又是谁?”
“。。。”

“学长呀,我最近在读余秀华的诗。“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她的诗好率真。”
“嗯,她的那句“难道还有明天,可惜还有明天”挺意味深长的。”
“学长呀,那你最怀念的是什么呀?”
“我最怀念的是,各种未来的可能性。”
“哦哦,史铁生在《扶轮问路》中说过:“爱,再一次表明与“喜欢”不同,谁能喜欢坏运气呢?但是你要爱它,就好比抓了一手坏牌,你骂它?恨它?耍着赖要重新发牌?当然你不喜欢它,但你要镇静,对它说是。而后看你如何能把这一手坏牌打得精彩。”未来的可能性真的是变化多端呀。”
“越是揣摩不定的越让人心跳。”

“学长呀,我一直觉得单纯这个词是出现在动漫中的。”
“然后呢?”
“我从未觉得我是纯粹的。”
“《明朝那些事儿》中说过:纯粹的人,是这个世界最可怕的人,他们的一生,往往只有一个目标,为了达到这个目标,他们可以不择手段,不顾一切,他们无法被收买,无法被威逼,他们不要钱,不要女色,甚至不要权势和名声。在他们的世界里,只有一个目标,以及坚定的决心和意志。”
“哎呦,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嗯。”
“《小萝莉的猴神大叔》我看完了。”
“ ? 你最近不是理性大于感性吗?”
“鬼知道我多久没完整地看完一部电影了。朴素的情节、鲜艳的美色、可喜的结局。我本来是没多大感触的,虽然帕万的“摩罗神万岁”贯穿始终,但是到结尾处两国人民奔涌到边境呼喊着“猴神兄弟”时,我才感触到那稀有的单纯。碰触到我的泪点……”
“然后你想确认单纯是存在的,是不是?”
“嗯嗯。”
“哎,其实你心里早已有了答案的。”
“我还是要另一个人来确认。”
“存在的。单纯是存在的。”
“哈哈。我要把它存档到我的心中。”
“单纯的可爱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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