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清源》现在还在朋友圈顽强地活着,但它在简书出世不到半个小时就被封了,我接到简宝贝客气的通知。
一点都不怪简书,因为它是国家的简书。运行它的,也只是一些不算轻松的小青年。
听说《杂文报》早停刊。徐怀谦和朱铁志分别在六年前和两年前自杀,他们是《人民日报》和《求是》的员工,都以杂文名世。
但,决不以文字为时代按摩,绝不以软绵绵的呻吟来表示享受。
慢慢,民智会开。
天,是一日日的热着。麦子入仓的时节,也是我的学生们科举的日子。那两天,我不是在老家种玉米或锄红薯,就是到黄河边看大河奔腾。多少年来,日子就这么过。
已经送走了十六届的高三。如果按学校的三年一轮,我相当于四十八年的教龄。但我,能退下来吗?
现在是六月的别离。年年的高考走着,年年的大学毕业生拉着行李走出大学校园,他们的眉头皱成疙瘩,有思绪在心头。
我的亲历的教育三十年。变了许多,又似乎什么也没改变。我除了口干舌燥,只有无能为力。当我想让我的孩子们退学不上时,我八十五岁的父亲把他的拐杖举得老高,要落到我的头上……
我反对当今教育模式,我也是推波助澜者。我一次次心底滴血登上讲台,又一次次故作激昂地鼓动孩子们的青春壮志。两面人,两颗心,我还是我吗?
只有在休息的时候,我逃回我的老巢八里山。那时我才回归真的我。我看雁啸歌,临流赋诗,骂皇帝老儿,替老妇垂泪。没人听见没人知道没人阻止没人附和,我是彻底的我了。我住山屋,看月听雪,迎草发花开,却不是山人。我知道,几里外的红尘处,不是盛世,只有升平。当我又不得不粉笔走动时,我怀念的却是我握着的犁管。
我知道自己的本性。
两年来生产着最无用的文字,心底却有平生未曾有的快意。你封你自封,我写我自写,休想让我写你认可的好文字,我必须写自己想说的话。给我宽慰的是,我每篇文字喜欢的人都不少于十个。
正如崔永元的出现,说明正道不绝,天下还不是铁板一块。我知道我的被封,除了问题以外,还谈了主义。我说了一切问题的根源,应该从四十年的上路开始审视。我用的是大写的英文字母,却没能躲得过恪尽职守者的火眼金睛。但我,觉得我不反动,而且赤子丹心。我不知道所谓的敏感词,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害怕。
又看见小燕子翻飞着越过田野。我能看到的江山不过二三百里。更远处,有我们的国家。
网友评论
反腐不应该躲开娱乐圈儿
脏,不能再脏地脏。他们为什么敢脏,脏得这么久这么深这么广?多少人羡慕他们的脏啊,有人就直接说,我没机会,有机会我也要脏。
这和几年前有人听到贪官倒台时说的话完全一样。
现在骗子多,骗子总数可能早超世上许多国家的总人数。最光鲜的台面上是最肮脏的交易,脑残们追着的都是美丽的渣渣。
哪个行业鲜净?有一角净土吗?你拿出来我看看。拍着胸脯的人搞理财和直销,明腥们笑他们没档次。
ZG的民众什么时候开始变坏,道德之河何时溃坝?是什么摧垮了它?谁说现在还有底线?
追源吧,从四十年前开的第一道口子吧。
这国家的一切问题,都必须从四十年前问起。
开窗户不拉窗纱,蚊子苍蝇进来的比空气多,结果还不如不开窗的好。忘了安窗纱。
两手抓,一手太硬,忘了另一手。资本控制了所有国民。从最高到最低,除了qian什么都不爱,什么事做不出来。所以,对四十年来的所有新闻,我一个也不吃惊。
必须好好审视DXP。把它的思想理顺了弄透了,就好办了。这样错了,超相反方向走就对了。
说难不难,就看LY有没有气魄。
一样的民众,在齐国偷盗,在鲁国拾遗交公;一样的人民,在唐朝是英雄猛虎,在宋朝是懦夫缩龟,头羊太重要了。
千万不要欺骗大众,尤其是DZZ。明明坏了根基,改了辙道,只差QZ没换了,偏要说什么ZGTS,谁不知道早已是ZBZY,甚至FJZBZY,任你怎样做,老百姓只骂你龟孙。很多人都看透,很多人不敢说。有人敢说,造不成影响,就错着,继续错着,历史也会没良心地书写着。
“爸爸,我们这么辛苦,为什么还是这么贫穷呢?”无数面对如此发问的孩子的父亲,怎么回答?他们说勤劳致富,我不笨蛋一辈子勤劳也没有致富,他们不比我智慧一点没勤劳就致富了,甚至是天下巨富啊!
那块地皮我要是拍下,盖成楼我也能发财。关键是我拍不下啊!俩民工走着,指着对面的维也纳明珠说。
DXP死了二十年了,做好对它的评价对这个民族是第一大事要事。MZD不在刚两年,它就急不可待地给他评议,现在是该让整个国家来评议它了。不回到这个起点,一切的思想探讨和精神纠正都是无用功,所有的专家学者的话都无用,都扯淡而可笑。
如果意识到这一点,最少可少走三十年的弯路。
崔永元是名人中的男人和勇士,赶紧把他保护起来,小心他挨黑枪。冯小刚和刘震云来洛阳找赵跟喜查资料拍《1942》,但愿当时他俩是真心为艺术,有一刻君子行为。从《手机》和流产的第二部《手机》,看出了他们的德行。冯小刚真京痞本性,刘震云真无骨文人。他俩要憋到什么时候?范冰冰只是一只顺路的狐狸,看好撞上了崔永元的猎枪,她几可不提。
很想听见陈道明的声音。
忽然想起袁隆平。
有数学老师张甲,每提明腥皆不屑,言一万个戏子比不上一个科学家。他说周杰伦未必如他,看怎样比了。唱歌他当然比不上小周,但做数学题小周肯定不配给他提鞋。术业有专攻,道谋皆不同,何必羡慕舞台上的扭动旋转?话虽尖刻,但有理。
明腥们怎么有那么大的胆呢?挖挖挖,最后的根子和靠山,在哪,在哪,在哪……
还会是打几声雷就停了,明天起来还是一切故我吗?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