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弟躺在床上已经三天滴米未进。她极度虚弱,连闹的力气也没有。她昏昏沉沉,心里一直想着远方的丈夫。不知道他现在急成什么样子了。
游翠兰看着女儿极尽虚脱,心疼地说:“她大,还是找医生来看看吧,再这样下去,估计招弟会出事的。”
房养民刚想发火,忽然转念一想:对呀,何不趁此机会,让医生开点打胎的药,解决了这个难题。
房养民转过身,一声不吭地去找柳先生。
柳先生五十多岁了,是房家岭的乡村医生。柳先生家是中医世家,他的医术是从小打他的父亲那里学来的,乡亲们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找他来医。
房养民来到柳先生家。门开着,有人正在让柳先生瞧病。
柳先生正在为病人切脉,看到房养民进来,扬了一下下吧,示意他现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一会。
房养民会意地坐下。他的呼吸里充满了中草药的味道。
柳先生为病人切完脉,又人病人张开嘴巴伸出舌头看了看,低下头一起买笔,沾了沾墨水,提笔给病人开药方,然后抓药。药共分三副,柳先生把药递到病人的手里时又叮嘱了一些熬药的注意事项。病人道谢拎着要离开,房养民马上站起来做到柳先生的对面的凳子上。
柳先生:“哪里不舒服?”
房养民:“不是我,是我们富贵他妈。”
柳先生:“她人没来?病得厉害吗?”
房养民:“可不,下不来床,所以得请您亲自跑一趟。
“也好”,柳先生说完就去收拾药箱。收拾好后,房养民急忙抢过来自己背上就往外走。
“我前天还见着弟妹了,精神着呢,咋突然就病得下不了床了呢?”柳先生边走边不解地问道。
“也不知道咋地了,所以才麻烦您上门瞧瞧”,房养民极力掩饰着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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