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我又和朋友出去钓鱼了,距离住的地方1小时的车程。但是我这次并没有钓鱼,我看见了,白果树,挂着又大又黄的白果,就想摘下来就一集有,搬来凳子站上去,伸手去拽下一个个的白果。主人家告诉我树上有洋辣子,我却不信,继续用手去摘,很快就摘满了一篮子。我的手也被洋辣子给蛰了一下,很快就肿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不得不认真的考虑接受主人家的建议,用竹子敲打,把树杆子摇一摇,然后去捡掉地下的白果。
午饭已经做好,洗手去吃饭,本不打算喝酒的,朋友却把瓶中最后剩下的,热情的全部倒给我了。一次性的喝水纸杯,就浅了一个手指。席间,大家互相敬酒,说说笑笑,气氛融洽热闹。想钓鱼的,喝的差不多的,都去钓鱼了,我的杯子喝的也差不多了。可是我的心里却没来由的有点难受,情绪不高,总有水汽弥漫在眼框内。别的人都离开了,打麻将的打麻将,钓鱼的钓鱼,就我和招待我们一群人的地中海和主人家了。三个人吵吵闹闹的,又喝了点啤酒,中间我去了两次厕所,觉得非常晕眩,坐在马桶上就抽泣,站起来,又强控制着不流露出来,我的悲伤。
出了屋子,我们三人一起去了鱼塘,我与地中海都坐在鱼塘边的水泥地上。我的两只手抱着头,眼睛闭着,对着路面泪水只往下掉。继而就抽泣,很快就变成了嚎啕大哭。晚上我才知道,老虎听到我的哭声扔下鱼竿就往我这里跑,而我那时候已经站不起来,也没有站起来的欲望,残存的一丝理智,还控制着大脑不开口说话。
老虎又是抱又是背才把我弄到屋子里,最后我躺在客厅的软沙发上,双手抱肩缩成一团,哭得眼泪鼻涕直往下掉。任由老虎将我抱在怀里一直不停的给我擦,眼泪鼻涕。
我双手抱肩,蜷缩成一团,是源自内心的恐惧,这种恐惧一直都伴随着我无法消除,而这一切都来自幼时母亲对我的管教方式,对于她来说是法宝,对于我来说确是终身的梦魇,无法消除!母亲动不动就恐吓,要赶我走,不给饭吃,这些都只是因为方便她控制而已,如果稍微有点不同意见,带来的是鸡犬不安的后果。
这种恐惧感,让我在社会上生活中,到处都会出现,我不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至今无法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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