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五了,宅在屋里待了一天。
早饭后娘要洗碗,又被我抢了先。如果没记错,这些日子一天三顿不论在老家还是在楼上,应该都是我洗的碗。偶尔也会觉得……腰直不起来时难免会有一点点失落。
但一想到我要不洗娘就得洗时,什么别的心情都没了。
娘的手又肿又裂,记忆里几乎每年都是这样。尤其是右手,裂开的一个大口狰狞地伏在小指的手背上,周围的皮肤全是道道褶皱。
我拿出润肤脂,一层层给娘抹上,然后套上一次性手套,再戴上棉手套,娘一边说着不抹不戴,一边笑着乖乖地听我安排。
晚上娘烙了烙馍。
这个春节,因在娘身边,格外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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