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晚在镇医院玩牌耍,半夜时分,忽听得院门外闹嚷,应当是一群人的样子。接着就有人敲门,高声喊“章院长”。同桌的章院长迅急叫人去开门。之后就听见一群人喧闹着进医院来,好象是有人受伤的样子。
“章院长,快点,有人被杀了。”开门的小钟对章院说。院长随即起身去抢救。
一会儿,两三个青年走进玩牌的房间,其中一个大个子,进门时醉熏熏地嚷:“妈的,我杀了她一刀,杀了她一刀。我当兵的什么都不怕。”靠进桌子来,按着桌子角:“我来一个,焖个烟屁儿。”把一个燃着的烟头戳在桌上,烟灰四散,又歪歪倒倒地走了。
十几分钟后,院长回来。坐下,院长用大指掐着食指肚半厘米的长度:“一个妇女,点点儿伤,刀尖戳了点皮皮流了点血……管她的,先把院住起,液输起,暂开倒几百块钱儿的药。”
“把牌发起,管他妈浪多。”院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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