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底我和老公一起回了老家,回老家之前我问他对生孩子的态度,因为我已经提前预料到。回老家必被催生。我们两个人要态度要统一。
不过,你没有想到速度之快,第一天晚上就被催生,当时我老公正好出去接了一个电话,我就一个人对三个人。
具体的细节,下次写催生了具体写。今天写我最受伤的地方。
催生被说到一定程度,我就拉高了嗓门,还带点哭腔:“您们以为我们在上海活的很容易吗?我们在拼命在努力!您们只关心生孩子,有没有关心过小赵的身体,去年他去医院,当时医生就给他开了住院单,让他马上手术,要好几万。我们有和您们说过一下吗?我们全部自己扛下来了。中间我们选用中医,他还不好好吃。他身体没达到最佳状态前,怎么可以生孩子。”我把一年的焦虑和担心都说了出来。
这时候我爸说了一句话,让我整整哭了一夜。伤心到我都记不清我爸的原话是什么,大致意思是:“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像机关枪一直说。”如果我不是被逼到一定程度,我是不会说的。
这里还没有结束,他们一致认为耳朵问题对生孩子没有影响。让我伤心的心更加伤心,我再也忍不住我的眼泪。
我老公接了一个电话,看到我再门口,无声的掉眼泪,怎么都止不住。我老公还在问我什么情况,我一边掉眼泪,一点说没事。因为我实在不知道我该怎么说。
那一夜,我老公怎么问我都不说话,就在哪里一直哭哭哭。我哭的是我担心和焦虑一年的事,我哭的是家长们不了解态度。
那一夜,我得出了一个结论,家可以常回但不可以长待。
一直到今天,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如果让我再回到当时,我选择闭嘴。不想花自己的能量去对抗,他们没有错,我也没有错。我们站在了不同的立场上。
最后我和他们说:“我在上海压力很大,我回来只是想放松一下,回来的第一天我就好难过。压力好大。根本就没有放松和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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