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八日凌晨一点十分,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是大哥的电话,父亲走了。简单的四个字,似千斤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大哥在家应该是非常繁忙,我便告诉了两个弟弟及弟媳。
订了十八日最早的航班,已来不及请假。一路畅通,下午四点多就到家了。走到门前大堰塘的时候,听见哀乐声响起,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去年大弟为父母新建的房屋,前面的棚子已搭建好。一眼就看到新设置的灵堂,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响起,我擦干眼泪,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要陪伴父亲走完最后这一程。
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堂屋前的时候,看见大姐在灵堂前烧纸。大哥、大嫂帮我和老婆戴上孝布,系好麻线。我跪在地上三拜父亲的灵堂,然后烧纸,点上三柱香,插在灵堂前的瓷盆上。看着父亲的遗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十天前从老家出发的时候,父亲还没有任预兆,父亲还拿衣服让我披上,我们还一起吃哈蜜瓜和猪脚。如今阴阳两隔,我的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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