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都初六了,进入虎年都六天了,都忘了说虎,从除久到现在,回复明友圈时都是虎年如意,也说了不下几十个虎字了,这些都只是把虎字当作当下和今字来用,如当下如意,今年如意一样,虎成了一个傀儡了,当成一个符号,没有体现出虎这个符号对应的意义,比较说,虎年,从初一开始到明年除夕止,一整年都是虎年,虎在这一年的象征意义在于我们精神里的价值,如果把这一年用古典式的想象当作一个区段,若这一年的图腾崇拜就是虎,这一年里的终极关怀就是虎的象征意义,这一年在古典历史时段就是一个做什么重要的事情都要去拜祭,神台上就是虎的牌位,这一年如果延伸到一个时代,比如说,女娲伏羲时代,那时候祭坛上少不了生育意义的神位象征,仓颉时代当然是创造文字意义的象征。这些古代历史神话里到目前还在导引我们精神意识的元素至今仍有强大的精神力量,特别是今年的虎年,面对两年之久的疫情大流行,虎虎生威这些跨年祝福词的感觉,很有疗心的效果,人们在互相鼓励,坚定信念,虎可以有这种信念的寄托,大疫情必须聚集很大的力量感,就让我们想象起大自然生命体里像虎这样的力量型动物,而且它还在记历年里,十二年轮回里有个虎年,正好逢疫遭虎年,疫情把人们搞得是身心疲惫,恰逢虎年来了,当我们互相致福互道虎虎生威这些带虎字的感觉时,似乎可需要重建一种信念,就有一种虎威不容侵犯的意象萌生,病毒那么微小,虎却是另外一种极端,两者都是种生命状态,在意象里虎当然是强大的,用虎的意象干掉病毒的意象,因为病毒是个看不到摸不着的意象,虎可以满足人们的这种意象的期待,虎威那种气象的不可侵犯的意象,斩断两年之久被病毒破坏的那种意象层面秩序,虎威可以有止损的想象。
下来在说说对于虎的认识,平时我们不是这样称呼的,比如我们在动物园中看到真正的虎,一般都说老虎,贝到象牛狮马,没有在前面加个老字,说明对于虎有着与其它相当的自然界这些大型动物不一样的想象,这里我首先想到了老子,老师,这里的老有岁月长,受尊敬,虎的寿命在动物里也算长寿的,而且老虎只要成年一直到垂老,虎威一直在,他不像人想那种明显的垂垂老矣那个阶段,人一般对于老年阶段有种不情愿和自悲自怜的违和的心理经验,但是在观察老虎时似乎就觉察得少得多,而且老虎一般不在人的视野里,现在虎很稀少,看见一次都不容易了,现在人看虎的经验大多是其自动物园,或者是文学作品和绘画里。而且文学绘画里对老虎的现实真实的那种预期放大,本人在动物园见到的老虎和想象里的感觉出入较大,一方面个大方面小了些,动物圆都是圈养,老虎感觉着只是比一些大型狗稍大一点的体型,而且懒懒散散的,曾经有一次叮着它脑子里却在心猿意马中,把早年家乡邻居养的一条大狗与虎对比,看不出过只虎有什么卓越的地方,野生老虎在网上视频里看到得还有点虎威,可以震摄对手,记得更早时候的,村子里的大多数家庭里都在自家的堂屋正房的墻中央挂上一幅下山虎的画,有没有上山虎,记不清了,那时称震邪避凶,那里自已还小,只是记得有这些事情,不知道之所以的缘由,大人們说这样做,就这么做了,大人是小孩们的权威,说什么小孩子都信,说起来就是不能独立思考,一些不能深层思考的延伸就靠外界,外界提供的是这种思想延伸如同数学表达延伸线时的虚线。由真实即自由想过的和虚绒来自权威(父母)的确定的延伸,自己这部分是贫乏的,这样一种内心状态的感觉,说起来现在自己也是这么个状态,挂个虎威的画震摄的那个邪凶,现在想来也就是未来的那个预期到来生活状态里的那些不能把握的可能性,把那些不可把握性让老虎之威严震摄之,使之未来可把握可预期。
我父母商量给自己家也讨一張下山虎的画,我母亲的娘家的一个远亲里有画下山虎的亲戚,就托亲戚给人家带话,把自己的意思带去,那时人与人之间纯朴善良也简单了,人家就答应了。过了一段时间,话稍了过来,说画好了,让我们去取,从我家到我母亲娘家有公交车,先坐车到母亲娘家,然后由娘家人带着去取画,这一段路没有公交车,农村沟沟坎坎的,不通公交车,也没有正规的官道,比如修好的路,都是些人走的多了的土路,以及路上的马车走过的深浅不同的辙痕,我知母亲以及娘家的长辈记得走了多长时间才到,农村人窜门礼性重,关中人一般都是四样礼,像我们这是有所求,礼物就要值钱贵重一些,而且关中人把多和大一些当成价值,一路上我母亲和娘家长辈都挂了一个较大的蓝子,两个篮子各装两种礼物,都是满满的,我只是看到她们跨着来回换胳膊,走一程就停下来休息一下,费了老大的劲儿,到了人家家里,我觉得能画下山虎的人都是长须白面儒雅和学校里上了年龄的老师一般,而且在村野,肯定是……。反正见面后和我一路想象见到的预期差得多,普通平凡的在门口如果晒太阳和别的农民年约稍大一点点的在一起,没有任何区别,只是他专门有间房子是供他画画的,我扫了一眼,几乎都是老虎。他把专门给我家画的那幅交给我母亲,当然少不了寒嘘感谢的话,没耽搁多长时间就往回走了,那幅画连夜就挂在我们最有脸面的墙壁上,一下子全家兴奋了几天,而且邻居也来观赏,也很兴奋,我知道所有人的兴奋都是这只虎画画得有气势,有虎威。这件事我记忆很深,后来我一度迷上了画画,也画虎,这也只是一度迷而己,现在人在网络上晒书画,我觉得他们都很个性,我的世界我做主,但是看到他们抽象出来的那个世界,比起当年我记忆里的那个虎威,它们那些精神力不足,只能说个个性了,关中地区有些地方有农民画的风俗,那时有文化的人由于英雄无用武之地,多以耕读隐于乡野,古时七贤隐于竹林,诸葛隐于隆中,杜甫隐于草堂,这些都是大家,是这个隐者群体的佼佼者,更多如这位我们家这种亲戚套亲戚的这种隐于乡野的读书人,他们耕读为一生,一边务农,一边让自己信念化作一种形式,如虎威,挂在农人的墙上,延伸着,也算是保有和了却一种读书人的修齐治平兼的一丝信念的坚守,我觉得那幅画放在现在也是高品质的,我这可不是那种"珍珠翡翠白玉汤"的时空交错的感觉,因为自从家里有了那幅画,大凡到我家窜门来的都会对它夸上几句,不要小看了这几句,几乎村里家家都有虎画,唯我家这幅让大家独夸,这己经不寻常了,如同,样板戏里,习德一的唱段,一连几次阿庆嫂这个女人,不寻常不寻常,不寻常。这是我的价值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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