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陈虻问柴静记者的工作是什么?柴静说,记者的工作就是关心新闻中的人。
而“人”常常被有意无意忽略、被无知和偏见遮蔽,被概念化、被模式化,这些思维,就埋在无意识之下。无意识是如此之深,以至于常常看不见他人,对自己也熟视无睹。
这本书选择了留给柴静强烈生命印象的人,因为工作原因,她恰好与这些人相遇。
陈虻说,死亡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无意识,那才相当于死。他所期望的,是柴静能继续他曾做过的事——就像叶子从痛苦的蜷缩中要用力舒展一样,人也要从不假思索的蒙昧里挣脱,这才是活着。
好像许多人都是这样活着的,蜷缩着身子,没有挣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样的人对什么都是顺从,这是不是陈虻说的这种人。
前几天看到一个报道说,一个五星级酒店的一位阿姨用一块抹布到处擦,真可谓是一布擦遍天下啊,可怕的是,酒店里的人不反醒自己的作为,说记者是爱管闲事,还说是行里人都这样。酒店出现问题,被整治的不是酒店本身,而是曝光这些内幕的人,是那些无辜流水线上的工人,是花了钱的客人。“当愚昧变成主流,清醒的人反而成了异类。”
看到报道的人竟说,既然外面的卫生不安全,那都自己带好了。
还有人说,我们控制不了别人,我们只能保护自己。可是你真的保护得了自己么?
以上这种人是不是陈虻说的蜷缩的人,没有努力伸展自己,只是一味地妥协。
(3)陈虻说,不要因为走得太远,忘了我们为什么出发。
(不要因为走的太远,忘了我们为什么出发)这句是金句。许多时候,我们走出去了,目标变了、追求变了,当初为什么出发早就不记得放到哪个犄角旮旯了。
2018年11月17日 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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