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急驶,步履不止。
我总是习惯沉浸一些模棱两可的戏剧人生,一边感喟戏剧的精彩绝伦,却又一边讨厌戏剧那般梦幻人生。因为总是说着戏里戏外本就是二般。
最近又迷上了红楼故事,倒是越发赞叹这戏剧的精彩绝伦,美妙的音乐,不俗的人物,梦里梦外的爱恨情仇,纨绔世界。
不免总让我去思考当年的曹家何以为之,现世大多称其奇才。有谓之文笔斐然,才华卓越,有谓之人生坎坷,抱负经年,还有说道他是半生浮华半生寂寥,又何尝不是跌宕起伏。
可我忽然疼惜起曹家。
曹家说着贾史王薛几代更迭,人生在世,曹家总觉得便是一世高一世低,秦可卿撒手人寰之际托梦凤姐,凤姐不解,急匆匆问道何以报得世世代代经久不衰,卿媳摇摇头诉道哪里来的世代荣华,本该是半生浮华半生寂寥。
这倒又让我想起红楼里的那些个药的事,黛玉有个不知甚的药,宝钗有个冷香丸,凡是曹家笔墨挥毫不少的人物,哪个不是药前药后,不知所以。这药有何作用,曹家可从不舍得多解释一个字了。药本良善,可谓之药,自当是用药者需当用药才是。
说的真是,在世者,人人都得用药。
我说我疼惜曹家,或许是我有着一样的可怜之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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