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知道感恩,挣着资本家的钱,还骂着资本家,是因为迄今为止,我还没见着一个有良心的资本家。
在老家冷饮食品厂打工时,做雪糕。某天好象有一批雪糕没保存好,发酸了。怎么办呢?上万支雪糕啊!得,老板一声令下,开箱剥皮,回炉再造。于是乎,水泥地上一片剥皮大战,一支支雪糕“骨肉分离”。“肉”回炉,“骨”待用,只弃了一堆花花绿绿的“包装皮”。于是乎·,一批酸奶味雪糕诞生在了世间。老板做到了最大限度的止损,上万支改头换面的雪糕进了上万人的肚子里。
后转一家肉食品厂。回收过来的过期食品怎么办呢?有办法,区别对待:没味道的换下包装,改下“出生年月”,依然是“新人亮相”;有味道的,回炉一番做成辣味的,依然是“起死回生”,隆重出场。
于是乎,雪糕棒冰酸的我不买;辣的肉制品我不吃。于是乎,我发誓不再进食品厂干活――我怕长此以久,看到的太多了,不敢买吃的,把我给饿死了。
但是,我照样得给资本家做工,不然真的能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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