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战争·神语》:天道意志学
一、意识世界
在进入讨论意识界之前,我们首先来看看上个世纪两个伟大的科学家——爱因斯坦与玻尔之间的论战片段:
1930年10月20日开始的第六次索尔韦会议会期长达6天。爱因斯坦在到达布鲁塞尔时,已经想好了一个新的思想实验。这个实验将给测不准原理和哥本哈根解释带来致命打击。而玻尔却没想到在某一次正式会议后有这样一个“埋伏”等着他:爱因斯坦让玻尔想象一个充满光的盒子。盒子的一面壁上有一个带有遮挡板的孔。这个挡板可以通过连接到盒内时钟的机构打开或闭合。这个时钟与在实验室中的另一个时钟是同步的。称出盒子的重量。将时钟调整到在某一个时间打开挡板。打开的时间很短,但足以让单个光子放出。爱因斯坦解释道,我们现在知道了光子是何时离开盒子的。玻尔听着他的话,好不在意,因为爱因斯坦提出来的每件事都看起来直截了当,无需争议。测不准原理只适用于成对的互补变量———位置和动量或能量和时间。它并没有对一对互补变量中的任何一个变量的测量精度加以任何限制。就在那个时候,面带一丝微笑的爱因斯坦吐出一句至关重要的话:再次称盒子的重量。一瞬间,玻尔意识到他和根本哈根解释遇上了大麻烦。
为了算出单个光子中有多少光已经逸散,爱因斯坦运用了他的一个漂亮的发现,这个发现在他还是伯尔尼专利局的一个办事员的时候作出的。能量就是质量,质量就是能量。这是他在研究相对论的时候无意中作出的一个惊人的发现。有一个简单而又最为有名的等式:E=mc2。E代表能量,m代表质量,c代表光速。通过对光子逸散前后的盒子进行称重,很容易就可以算出质量上的差别。虽然这种极为微小的差别是不可能运用1930年那时候的设备测量出来的,但在想象实验的领域中,这是小孩子的把戏。使用E=mc2来将短缺质量的量转换成一个相等的能量数,就有可能准确地计算出逸散的光子的能量。通过与光盒内控制遮挡板的时钟同步位于实验室的另一个时钟,就可以得知光子逸散的时间。看来爱因斯坦已经设想了一个可以同时准确地测量光子的能量和他逸散时间的实验。这正是海森堡的测不准原理人为无法办到的。
玻尔惊呆了!整个晚上,玻尔都极为闷闷不乐,一会儿走到这个人身边,一会儿走到那个人身边,试图让他们相信这个实验不可能是正确的。因为如果爱因斯坦是对的,那么整个物理学就将不复存在。但他无法作出任何辩驳。
玻尔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一直在研究爱因斯坦思想实验中的每个细节。他拆开了这个虚构的光盒,试图发现他所希望存在的缺陷。即使是一个思维试验,爱因斯坦仍然既没有构思这个光盒的内部工作原理,也没有构思该如何对他进行称重。玻尔绝望地试图理解这个装置,以及必须进行的那些测量步骤,并画了一个他称之为“伪现实”的实验装置示意图来帮助自己理解。从他在1927年索尔韦会议使用的论证,玻尔人为,任何对光盒位置的测量都将导致他的动量产生内在的不确定性,因为读刻度需要照亮刻度,因为指针和观察者之间光子交换会导致光子的移动。提高位置测量准确度的唯一方法,就是通过花较长时间去进行光盒的平衡以及对指针在零点进行定位。然而,玻尔人为这将导致光盒的动量产生相应的不确定性。光盒的位置测量的越准确,对它动量的测量就将具有越大的不确定性。
不同于1927年索尔韦会议的是,爱因斯坦这次攻击的是能量-时间的不确定关系,而不是位置-动量关系。就在凌晨的某个时间,玻尔突然看到了爱因斯坦思想实验的缺陷。他重新逐步进行分析,直到他满意地发现爱因斯坦实际上已经犯了一个几乎令人难以置信的错误。爱因斯坦急于要击败根本哈根关于量子现实性的观点,却忘了考虑他自己发现的广义相对论。他忽视了光盒内时钟的引力对时间测量的影响。而重力的时间膨胀就是其中之一。一个房间内两个相同的和同步的钟,一个被固定到天花板上,另一个被固定到地板上,时间相差的部分在十亿个十亿分之三百(10的18次方之300)中将步伐不一致,因为地板上的时间过得比天花板上的时间慢。原因就在于引力。根据广义相对论、爱因斯坦的引力理论,时钟的嘀嗒速度取决于它在重力场中的位置。同样,一个在重力场中移动的时钟走的速度比一个固定的时钟要慢。玻尔意识到,这意味着对光盒称重会影响到盒内时钟的计时。
光盒在地球重力场中的位置受到对指针所指标尺刻度进行测量这一行为的影响而发生了改变。这个位置的变化将改变时钟的速度,并且它就不再与实验中的时钟同步。因此,它就不能对遮挡板打开及光子逸散出盒子的时间作出精确的测量。由E=mc2得知,对光子的能量测量得越精确,就越无法确定重力场内光盒的位置。由于重力能够影响光的流速,这种位置的不确定性就导致人们无法准确地判断遮挡板打开以及光子逸散的时间。通过这一系列的不确定性,玻尔表明爱因斯坦的光盒实验无法同时精确地测量光子的能量和它逃逸的时间。海森堡测不准原理被证明依然正确,因此量子力学的哥本哈根解释也是正确的。尽管如此,但爱因斯坦仍然有着自己的看法,并且坚信自己的看法:在我看来,这个理论毫无疑问包含了某些最高真理。然而量子力学是不完善的,并非像玻尔所希望大家人为的那样,是“圆满的”。
正像麦克斯韦在19世纪将电、磁和光统一起来能够包容一切理论结构一样,爱因斯坦想把电磁理论和相对论统一起来。对于他来说,这种统一是下一步将实现的,是必然会发生的。那是在1925年,他做了多种尝试构造这个理论,但都以失败告终,全都扔到纸篓中。在量子力学发现之后,爱因斯坦相信:统一场论会产生量子力学这个副产品。
因此,有了后来众所周知的EPR论文,即:爱因斯坦-波多尔斯基-罗森论文。1935年5月4日,《纽约时报》登载了一篇文章,标题是“爱因斯坦攻击量子论”:“爱因斯坦教授攻击量子力学这个重要的科学理论,他曾是这个理论的始祖,他的结论是:这个理论尽管是‘正确’的,但它是‘不完善’的。”然而EPR的论证中心是爱因斯坦的局部性假定,即不存在某种神秘的、瞬时的远距离作用。局部性假定排除了在某一空间地区发生的事件,在瞬间、超光速地影响另一地区的另一事件的可能性。对于爱因斯坦来说,光速是任何物体从一个地方传播到另一个地方的速度极限,是不可能超越的。对于相对论的发现者来说,在对粒子A进行的测量,不可能在瞬间影响远距离的粒子B所具有的物理现实性。
因此,问题就回到了对“物理现实性”的定义上了。因此,7月28日,《纽约时报》刊载了一篇文章:“玻尔和爱因斯坦在较量—他们开始了一场有关现实性基本性质的争论”。
而薛定谔对于量子现象的描述则使用了“纠缠”这个术语,它在描述EPR实验中的两个开始时接触,然后分开的这两个粒子之间的互相关系。他像玻尔一样承认,由于有了互相作用,现在有的不是两个单粒子系统,而是一个双粒子系统。因此一个粒子的任何改变都会影响到另一个粒子,不管他们的距离分开有多大。“任何预计‘纠缠的发生’显然只能是回到这样一个事实,即两个物体在早些时候是在真实的一个系统的意义上形成的,它们曾是相互作用的,彼此仍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薛定谔在这一年的下半年正式发表的文章中写道:“如果两个分开的物体进入一个相互影响的状态,然后有分开,我们所说的两个物体的‘纠缠’就有规律地发生了。”尽管薛定谔不像爱因斯坦那样热衷于局部性,但他不准备拒绝它,他为了解开纠缠提出了一个问题论点。他得出结论说:“对分开系统所做的测量不会直接互相影响,都也就不可思议了。”然而爱因斯坦对此的态度却是:“不加节制地沉迷于这种认识论的状态应该结束。”对此,爱因斯坦告诉薛定谔说:“物理学是一种类型的形而上学,物理学描述现实性,只有通过物理描述我们才能知道它。物理学完全是对现实性的描述,物理学完全是对现实性的描述,但这种描述可能是完整的或不完整的。”为了说明他的意思,他要薛定谔设想两个封闭的盒子,其中一个含有一个球。打开盒子的盖,并像里面看是“进行观察”。在向第一个盒子里看之前,这个盒子含球的概率是二分之一,换句话说,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在这个盒子里有球。这个盒子打开之后,概率或者是1(球在盒子里),或概率为0(球不在盒子里)。但是爱因斯坦说,在现实世界中,这个求始终在两个盒子的一个盒子里。因此他问道:“球在第一个盒子的概率是二分之一的说法是现实情况的完整描述吗?如果不是,那么完整的描述应该是:球在第一个盒子里,或者球不在第一个盒子里。如果盒子在打开之前这种说法被认为是完整的描述,那么这种描述应该是:两个盒子中有一个没球。”球存在于哪一个盒子中,只有在打开盒子的时候才能知道。爱因斯坦总结说:“用这种方式出现了经验世界的统计特性,或者它的规律经验系统。”因此他提出问题:盒子打开之前的状态能完全用概率二分之一来描述吗?
由于爱因斯坦的这个设想,才有了后面的“薛定谔的猫”。但无论是球也好,还是猫也好,其实爱因斯坦就是想告诉他们:你们搞错了物理学的定义!正如后来人们所说的那样:爱因斯坦和玻尔之间关于量子力学正确与否的争议,更多的是哲学范畴,而不是物理范畴。因此,从这个角度讲,爱因斯坦具有绝对的正确性。
但是,正如爱因斯坦在EPR论文中所说的那样:“一个理论的正确性,由理论的结论是否与人们的经验相符来检验。”(其实他这只是马克思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一个变相说法)。当量子力学的现象不断被证实与人们的经验相符的时候,我们确实要承认量子力学的正确性。而爱因斯坦其实从来没有反对过量子学说,相反,量子的概念是他提出来的,他只是确信:量子学说包含某些真理,但是不完整的!他觉得:量子学说是统一场的副产品!因此在他的晚年,他几乎放弃了对量子学说的研究,一心一意地构建统一场——虽然到生命的尽头也没有成功。因此,从事物的发展导致的概念和定义的必然变化和拓展的角度上来说,玻尔是正确的。
因此,我们现在回过头来看看他们构想的那些实验。关于爱因斯坦构想的“光盒”实验:其实如果要根据广义相对论考虑其他事物对光盒在地球引力场中的位置的影响的话,那么能够影响的事物就不仅仅是“对指针刻度进行测量”这一行为了。也就是说:任何一件事物——地球上一山一树、一人一兽、一水一石,哪怕是一粒灰尘的移动,宇宙中一星一云的变动等等都会对光盒在地球引力场中的位置产生影响。因此,如果要准确地测出光子的逸散时间,除非整个宇宙完全塌陷成一个绝对均匀的静止空间。因此,这本身就是一个大脑中的理想的实验,一切都必须是绝对理想的条件,玻尔只是钻了和牛角尖,而爱因斯坦也一时不察,或者换句话说:他自己也没发现,其实他这个实验根本就是“漏洞百出”——他们都犯了一个错误:要么用现实的局限性去理想的完美世界中去寻找漏洞,要么用理想的完美性去局限的现实世界中去寻找漏洞!因此,他们都还在某种程度上为自身长期以来所从属的行业所“定义”,而对于定义来说,人们的理解都会根据自身的经验形成的三观和认识论而不尽相同,因此,个人观点:虽然对于概念的定义是一切争论的决定性因素,但正因为如此,所以也是最无关紧要的因素!因此,我们需要绝对客观的态度来看待一切事物,所谓绝对客观的态度:即不仅承认有形事物的现实性,同样也要承认无形事物的现实性;即不仅承认客观事物的现实性,也要承认主观事物的现实性。即:以兼并主观与客观两种态度的自然视角来看待世间的一切!
因此,我们综合爱因斯坦、玻尔之间的争论之后就会发现:他们两个对于世界的认识在形式上跟德国两位哲学家对于世界的认识非常类似——康德的“统觉”和黑格尔的“绝对精神”——爱因斯坦的“宇宙大统一场”之于玻尔的“量子力学”正如康德的“统觉”之于黑格尔的“绝对精神”。然而他们四个都犯了一个错误,即没有认识到:“绝对”的极致就是“相对”,“相对”的尽头就是“绝对”——即他们都忘记了一件事:精神世界的“不现实性”相对与现实世界的“现实”是不现实的,同理:现实世界的“现实性”相对于精神世界的“不现实性”同样是“不现实”的。然而这两者其实又是可以统一并存的,只不过需要一种中间状态,正如:处于冰和水蒸气之间的“水”。接下来,我们来看看如实现这个绝对和相对的统一:
现在我们来设想一个实验,或者说得具体点,不能算做实验,直接叫一种现象,来用它来帮助我们理解现实物理世界的光速不可超越性和量子学说中的量子纠缠现象:
我们有一盆水(当然,我们首先要假设水对于其他固体物质的绝对柔密性,即:虽然由于水分子或者其他更小的构成粒子之间有空隙,也有硬度,因此在力的作用过程中可能会产生时间,但在与固体物质的相比中,我们将此忽略不计。即:将水看成一种赞美的柔密介质),我们往里面丢一颗石头,或者无论其他什么东西,哪怕再小,那么整盆水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会立刻感觉到一种挤压的力——无论这个盆子有多大,哪怕相当于一个海洋、整个宇宙。这中传播速度,就是量子力学的尽头——意识学之中的速度——无速度,即:无限大的速度,一切都是瞬间,永远的超光速。这就是量子力学之中的运动:一切都是一个整体,牵一发而动全身。正如广义相对论和爱因斯坦引力论对引力的描述一样———量子力学和广义相对论其实都是一回事,只不过这两者的主要坚持者却莫名其妙的在争论中走入了自己的对立面: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本来是一种整体的全面理论,但却在量子力学的争论中走入了“局部性”的死胡同;而玻尔的量子力学本来是一种极度局部的理论,却在争论中走上了全面性之路。戏剧性的是:两者居然没能走到一起,综合各自的优点,或者说的本质点:两者都忘了自己的初衷。而在水中运动的石头,就是现实物理界运动——永远的规定性的局部运动,永远的光速不可超越。
既然广义相对论和量子力学都证明是符合事实经验的,那么我们的世界的本质构成就只有一个可能:我们的世界是一个由意识构成世界!也许有人觉得这与人们所认识的世界相悖,但其实事实并非如此。这里所说的意识,并非人们通常所谓的“意识”,所谓意识,并非指的是传统人们所理解的纯精神的东西,而是把物质从分割到分子、到原子、到质子、到中子、到费米子、到波色子、到任意子,一直无限分裂到介于绝对有无之间的状态,即:意识。也就是说:整个宇宙和事物之间的力,无论是“直接的”还是“间接”,都不是凭空发生作用的,都一直通过着一种我们之前没有意识到的“介质”——意识来传播的。对于整个宇宙,来说,意识,就好比那盆中的水。对于我们刚刚说的往盆中丢石头来说,还不能真正的体现这种整体的运动,因此石头是我们从水的外面加进去的东西,而对于整个宇宙来说,一切运动都是内部整体间意识的位置互换。比如:往盆子里丢石头,虽然盆子里的水的每个部分都瞬间感受到了力,但这种力在整体上是不均衡的,因为石头是另外加进来的,因此,整个水盆的水都是瞬间感受到了一种挤压的斥力。而整个宇宙则不一样:它就像一个封闭的容器,或者说就像一个被水充满的无限的空间,其间的任何一个运动,不仅仅会瞬间是的所有部位的水都感受到力,而且这个力的作用是均衡的,即:是由无数对相反的力构成的,这些力综合之后为零。这些力就是意识的传播,只要宇宙之中任何地方有运动发生,无论是一个星系、恒星、行星、人、虫子、流水、原子、中子、电子、光子等等,整个宇宙都会在瞬间同时发生量子纠缠。也就是说:整个宇宙一直都处于一种连续的“纠缠状态”。然而,“量子”的本意是“一份能量”,还不能体现出意识最初的运动的零聚集、零规定状态,因此,整个宇宙的状态在本质上只能叫做“意识运动”。
但众所周知,在现实中,是没有这样完美的“水”的,或者说:现实世界不是这样完美的水的世界。然而,量子力学的发展却证明了这样的现象的事实存在,因此,我们需要对我们世界的构成进行思考。到底是与我们的世界同时存在着另一个世界?还是我们只有这一个世界,只是我们目前由于科学的不够发达而无法认识到我们这个世界的其他部分?其实这两个问题没什么分别,都是一样的,最终回到各自对“世界的定义”的理解之上了,所以这个话题没有讨论的必要——这,也许就是爱因斯坦的统一场所要完成的目标,即:量子力学只是统一场的一个副产品。其实这话也不完全正确,也只是陷入了被自身经验完成的意志规定性的死胡同,其实:正如盆子里的水运动一样——只有完全整体的运动,才能造就绝对局部的运动——只有整体的绝对统一,才能完成每个局部运动的瞬间完成;也正如盆子里的石头的运动一样——只有绝对的局部运动,才能成就完全的整体运动——只有局部的绝对独立,才能促成整体运动的瞬间完成。
因此,整个宇宙的运动,即:意识运动,就犹如一个已经完全装满水的封闭容器中的水的运动。它不像我们平时看到的运动,因为我们平时所看到的运动,都是有“闲置空间”的,即:我们有空余的地方让我们来认识运动的状态!而意识的运动,则没有任何“闲置空间”,就像那个装满水的容器中的水一样——容器内任何一个位置的水的运动,都会在瞬间带动周围的水的运动来填补此处水的运动造成的空间“空缺”,并在这个空缺填补的同时,瞬间带动整个容器中所有水的运动。我问在这里之所以会说出一个“空间空缺”,是为了用人们通常所理解的运动的形式来便于理解,其实从来都不会有空缺。通常人们在理解运动的时候,无论是天体的运动、地质运动、动物的运动、物体的位置转移、分子、原子、质子、中子、波色子、以及一切量子的运动等等,都是建立在有意或无意地将此运动对象的周围“设想”为部分或所有的“闲置空间”来理解的。因为人们在理解运动的时候常常经验地人为:只有存在“闲置空间”,运动才可能发生!然而事实可能恰恰相反——在闲置的空间内,运动永远不可能发生,或者说:从来就没有真正闲置的空间!人们通常所谓的闲置空间,仅仅是由于人们对世界认识的局限而自己设想出来的不存在的东西!
说到这里,肯定有人会问:你所说的封闭容器中的水在本质上都是均匀的,而宇宙中的万物在存在形式上都是千差万别,宇宙中的运动怎么可能像你假设的封闭容器中的水那样呢?也就是说:如果宇宙的本质是将一切存在无限分裂到,直至有无之间的处于无极或混沌状态的意识的话,那么即使在全意识状态下的宇宙所有的运动都能够以量子纠缠的形式,达到超光速,但是,真实的宇宙却不是全意识状态的,它存在着千差万别的万事万物,那怎么解释超光速呢?这个,就回到了我们之前所说的:水盆中的水的整体运动和石头的运动之间的问题!现在我们来做这么一个设想:在一个装满水的封闭的容器中有两块石头,或者说,不是两块石头,而是两块质地比水坚硬、而密度跟水相等的固体物,我们给其中一块固体物一个力,使它往着另一块固体物的方向运动,并且要确保这个力会使得它最终撞上另一块固体物。这时候,对运动的三种认识就出现了:
第一种、传统的有“闲置空间”才能发生运动的认识。对于这种对运动的认识来说,这里的水,就好比日常的空气,并且是静止的空气,这种认识从来都不会将其考虑在内的。也就是说:在这里,这种认识是忽略水的运动的作用的,即:按照这个力赋予这块固体物的速度,直到它撞到另一块固体物的时候另一块固体物才会动。
第二种、考虑有形介质之间的间隔对速度产生迟缓作用的对运动的认识。也就是说,这种认识,它承认第一块固体物在受到力的时候就带动了周围的介质——水的运动,但是由于考虑到水分子乃至水更小的构成单元之间的间隔,这种运动不可能在不需要时间的瞬间传播到另一块石头,也就是说:第二块固体物可能在第一块固体物运动之后和碰上另一块固体物之前之间的某个时间发生运动。
第三种、意识界的运动。也就是说:只要第一块固体物受到力运动的那一刻,第二块固体物就会因为容器中水的整体运动而同时发生了运动。
其实对这三种对运动的认识的解释,都是片面的——因为它们根本就不是建立在同等的条件下的:第一种是完全忽略了介质的作用;第二种看似很合理却不能清楚认识到介质的本质;第三种则是将介质完美化。当然,我们在之前已经说过,这容器中的水,是一种密柔度达到绝对值的完美状态的水,因此,如果从这个角度看来,第三种是正确的。
因此,如果要解释宇宙中的光速不可超越和超光速现象,那么对于速度的定义,就可以根据以上三种认识分为三类:
第一类、不考虑介质,即:以对象为绝对介质的“光速不可超越”的速度。
第二、考虑介质的速度的极限的“等光速”的速度。
第三、将介质绝对化的“超光速”的速度。
因此,要弄清楚速度的分类,我们就要回到的意识的最初运动,意识的运动分为两种:意识凝聚和意识场流!我们现在,或者说永远也无法得知最初是什么力量使得意识发生凝聚,因此,根据中西方文明对于造物传统的称呼,我们在此只能称之为“道之意志”或“上帝意志”。意识的凝聚形成了意志,意志则以有形的物质和无形的精神为表现。也就是说:意识的凝聚,并不是像人们通常所人为的聚集现象,而是以有形的物质的“有”和无形的精神的“无”同体共存的形式实现了自身的分裂。而意识的场流则是由意识的凝聚带动的整个宇宙同时的意识运动!因此,整个宇宙的运动,即:意识运动,就犹如一个已经完全装满水的封闭容器中的水的运动。它不像我们平时看到的运动,因为我们平时所看到的运动,都是有“闲置空间”的,即:我们有空余的地方让我们来认识运动的状态!而意识的运动,则没有任何“闲置空间”,就像那个装满水的容器中的水一样——容器内任何一个位置的水的运动,都会在瞬间带动周围的水的运动来填补此处水的运动造成的空间“空缺”,并在这个空缺填补的同时,瞬间带动整个容器中所有水的运动。我问在这里之所以会说出一个“空间空缺”,是为了用人们通常所理解的运动的形式来便于理解,其实从来都不会有空缺。通常人们在理解运动的时候,无论是天体的运动、地质运动、动物的运动、物体的位置转移、分子、原子、质子、中子、波色子、以及一切量子的运动等等,都是建立在有意或无意地将此运动对象的周围“设想”为部分或所有的“闲置空间”来理解的。因为人们在理解运动的时候常常经验地人为:只有存在“闲置空间”,运动才可能发生!然而事实可能恰恰相反——在闲置的空间内,运动永远不可能发生,或者说:从来就没有真正闲置的空间!人们通常所谓的闲置空间,仅仅是由于人们对世界认识的局限而自己设想出来的不存在的东西!
因此,第一、虽然因为意识的凝聚产生的物质和精神乍一看之下对运动的传播会产生阻碍和迟缓作用,但由于意识本身的类似于水的绝对柔密性,虽然传统物理运动的传播是需要世间的,但在宇宙的隐秘本质——意识中的传播,却是以一种整体统一场的无限大的速度零时间即刻传播的。第二、精神和物质是一种同体共生的分裂,它们分别以物质与精神的形式,同时空地实存于现实与非现实世界。因此,在整体上,对于意识来说,这种存在是互相抵消的,也就是说:对于意识运动的实质没有任何影响。
我们之所以会一直选择水来作比喻说明意识的运动,是因为只有水——这种在有形物质的存在中至柔至密的性质,才最接近处于无极和混沌状态的意识的性质,才能最大程度地让人们理解意识的运动。而对于量子,提出这个概念的普朗克对其的解释是:一份能量。而量子纠缠,是人们能够捕捉到的意识整体流动的一个极为单一的表现,因此,意识就是能量,能量就是意识。也就是说:水是世间最具有意识和能量特性的物质,即:最具有接受、储藏和传播功能的物质。因此,从古至今,无论神话传说还是科学探索,都无一不把生命的起源指向水,也许这就是水之所以能够催生生命的缘故。
而意识的存在和运动形式与水相似,那么我们可以想象:当意识凝聚发生即意识以意志的形式分裂为精神与物质的时候,意识的自身的变化也必将是与水的变化相类似的——无论是在变为固态还是变为气态的时候,自身的体积都会变大。因此我们可以以想象:在当初万物还未存在,整个宇宙还处于一种纯意识(或者说纯能量)的无极的混沌状态的时候,一种神秘的力量(我们称之为“道之意志”或“上帝意志”)促使意识发生运动和凝聚。而所谓无极的混沌状态,即:类似于我们之前所说的柔密程度达到极致的水(即:不存在任何间隔和硬度)的状态,因此,只要一个运动发生,整个宇宙就会瞬间进入到一种全面的“纠缠”状态,即:意识共流。意志随之诞生,即:以物质和精神的通体共生状态逐渐存在于宇宙之中。而意识向意志的转化,即:由无极的混沌状态向物质和精神两极的转化,即会像水向冰和水蒸气的转化一样——导致自身体积的变大,即:膨胀。因此,自物质与精神诞生的那一刻起,宇宙就表现为一种膨胀的状态,也就是说:意识凝聚的本质效应来说,宇宙的膨胀是宇宙本身生命力的体现。这才是近代西方科学家发现宇宙膨胀并提出“宇宙大爆炸”猜想的原因。
因此,运动分为两大类:意识界运动和意志界运动,而意志界的运动分为物质运动与精神运动,而人们在传统上对运动的认识停留在对意志界中的物质界的运动之上。在物质界,一切运动的速度不可能超光速;在意识界,一切运动都是超光速的无限大;而在精神界,一切运动又跟物质界一样——永远不可能超光速。
二、意识的运动
我们之前说过,意识是一种将一切意志(物质和精神)分裂到无限小的混沌状态,即一种介于有无之间的中间状态。也就是说:在我们的宇宙之中,不存在绝对的真空,如果存在人们通常所谓的“真空”的话,那便是纯意识态。而而真正绝对的真空,则是物质分裂到无限小到达意识态再进入精神世界。而由于意识的凝聚,即意志,是一种物质与精神的共体分裂,也就是说,绝对的真空———精神,并非是将物质无限分裂到无限小而进入另一个世界的状态,而是存在于物质本身之中,即:精神,是与我们这个实存世界相对应的另一种“实存”———我们所处的世界是“有”的实存,而精神世界则是一种“无”的实存。而从精神的最直接的存在的角度来说,精神的强度即无的程度与物质的强度即有的程度是呈正比例的。也就是说:除开其他运动的情况而单从其最直接的存在来说,精神的强度与物质的坚硬程度成正比。也就是说:在宇宙之中,出去人们通常所谓的“真空”———意识态之外,真正的绝对的真空是与实在物共体存在的,即:真空即实存。也就是说:意识,不仅仅是物质分裂到无限小的状态,同样是将精神分裂到无限小的状态。即:当我们把实存的“有”即物质分裂到无限小的时候,我们同时也将实存的“无”即精神也分裂到了无限小,即:如果我们按照人们普遍的通俗思路去寻找世界的尽头———绝对的“无”的努力必将无功而返,因为我们在去除“有”的同时,把“无”也消灭了,只是到达一种在理论上存在但永远不可能通过有意地到达的纯意识的混沌状态。而如果我们要越过这种状态进入另一种存在的话,我们又必然回到了我们的现实世界,当然,可能我们进入了精神的世界,但是在形式上与我们所处的物质世界大同小异。这就好比我们要去弄懂一座山的概念一样:我们要追求的是“山”这个概念,而不是去区分构成山的材料,也就是说,一座山,无论他是由石头、土或是其他什么材料构成的,他都不影响“山”的概念,因为“山”的概念与其具体构成物无关,而仅仅与其构成物材料存在的状态有关。因此,我们可以确定:有无,或者说其他一切对立面的存在,不仅仅是在哲学思维的辩证法之中存在,而且也实实在在地存在世界万物之中。
我们已说过,意识是一种将意志分裂到无限小的状态,既为无限小,那么我们就应该知道:一个意志(物质或精神,由于人们通常理解的习惯,我们在此就以“物质”为例),无论其所占的空间多大,大到一个恒星、一个星系,小到一个原子、中子等等:只要我们能够将其在粗度上推向无限小,那么他的长度就可以到达无限大,即延生到整个宇宙;只要我们将其在厚度上推向无限小,那么他就可以在广度上到达无限大,即遍及整个宇宙。而对于处于无限小的事物,而对于处于无限小状态下的意义,即纯意识来说,既为无限小,因此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对其运动产生任何阻碍或影响,也就是说:其运动都是绝对的!而这里说的绝对,并非说其运动的速度是无限大的,而是由于其无限小的性质导致其在存在上的无限大,因此,在任何一条线或一个面,也就是说:只要是处于意识状态下的任何一个点,其任意的运动都是瞬间到达宇宙任何地点的。这就是我们之前所说的意识的运动形式——意识共流,即:不仅仅因为意识无限小导致的绝对稠密性造成的无空间间隙的不需要时间的最大速度传播,同样也是意识由于其无限小而造成的在宇宙中分布的无限大,因此,任何运动都是其自身的整体运动。
以上说的是,意志在化为纯意识状态下的运动。但是,无论是在这个世界,还是在与我们相对的精神世界中(由于人们通常只能理解我们所处的物质世界的运动,所以我们就以有形的物质的运动为例),运动都是以意志(即物质)的形式表现出来的,而物质的运动,其速度都是有限的,即:即使最大的速度也是有限的,比如光速或其他如果有可能测量出的速度。也就是说:意识在凝聚成意志(物质和精神)之后,其运动的形式发生了改变,也就是说:从整体的无时间的意识共流变成了局部的有时间的意志位移。也就是:看起来好像是意识发生凝聚成为意志之后,意志周围的某些意识被“抽空”了,成为了绝对的真空状态。这里,我们来看看牛顿的“万有引力”和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在牛顿的引力理论中,像太阳和地球这样的两个物体之间的引力与他们各自的质量的乘积成正比,与他们各自质量中心之间相隔的距离的平方成反比。在两个质量之间没有接触的情况下,牛顿物理学的引力是一种神秘的“隔着距离而起作用”的力。然而在广义相对论中,引力则是在存在着大质量的情况下空间被扭曲而造成的。地球之所以围着太阳旋转,不是因为某种神秘的不可见的力在拉着他,而是由于太阳的巨大质量造成了空间的扭曲。简而言之,是物质使空间扭曲,而扭曲了的空间决定了物质怎样运动。
我们知道,无论是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还是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或是其他的什么理论,在其本身提出的那些前提下,即:在其本身所提出时候所处的科学发展程度决定的人类对世界的认识的基础上,都是正确的。但随着科学的发展带来的各种条件的改变,无论是在人们对世界的认识上、基础条件上、对象范围上、对象的深度和广度上等等,当这些条件发生改变的时候,那些“有条件”的定律都又被证明是“错误的”。当然,我们必须要知道的是:这些定律,以及但凡存在过的任何道理等等,都没有错误。这并非是一种根据“存在即合理”而得出的下定义式的武断结论,而是因为:世上本身就没有任何无条件的完全绝对的真理!当然,有这样的真理,但那只是处于想象之中,不适合我们现实的世界!
但是,虽然说这样的真理不适合我们现实的世界,但却对我们的世界有着最大的指导意义,正如一个未完成的目标或梦想对一个人的行为的指导意义一样。就像数学:其中的每一个数字、每一项,在现实中都不可能出现在其理论和式子中那样的绝对的准确值,但他却是一切现实的最高指导。所以,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可以说是人类科学发展带来的在更高条件下对运动的认识,是对牛顿万有引力的一次巨大的超越(当然,我们必须承认,在目前人类的发展水平上,人类最普遍的行为还是必须遵循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的)。
现在,我们就来看看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广义相对论说:运动是由于巨大的质量造成了空间的扭曲,而扭曲的空间决定了物质怎样运动。那么现在我们要问几个问题:
第一、如果是巨大的质量造成了空间的扭曲,那么不巨大的质量能不能造成空间的扭曲呢?
第二、如果是空间的扭曲决定了物体的运动,那空间的本质是什么?
第三、巨大的质量是如何使空间发生扭曲的?
否则,我们岂不是又回到了牛顿万有引力的“神秘的未知的力量”了吗?因此,既然爱因斯坦的广义相对论已被事实证明是正确的,那么对于第一个问题,我们只能做这样的回答:任何质量都能造成空间的扭曲,只不过由于各种大小质量之间的互相影响以及人们的一些认识的习惯的原因,有些扭曲不易被我们察觉到。而对于第二个问题:空间是什么?我们只能如我们之前那样说的:没有真正的空间,所谓空间,只是人们为了对意志(物质和精神)即一切存在物的认识而设想出来的东西,而人们通常普遍所说的“空的”地方即真空,只是一种纯意识状态的区域(当然,在此处,人们也通常把某些夹杂着某些意志,即人们现在还无法意识到的物质或精神的地方也看作是“真空”,即纯意识区域)。因此,现在就来到了第三个问题:从来就不是什么神秘的不可知的力量决定着运动,也不是物体的质量导致了空间的扭曲决定着物体的运动,而是以意识和意志的状态作为一个整体的宇宙本身内部的流动。正如我们之前所说的一个密封的或无限大的装满水的容器中的水的运动:纯意识的运动正如容器里全部是水,而现实的宇宙的运动即加了意志(物质和精神)的运动就好比在水中添加了一些固体物的运动。
也就是说:宇宙中的运动,并非什么不可知的力量,也非空间发生了扭曲,而仅仅是意识的运动导致的一种瞬间的对缺失的填补。这在本质上,是一种不需要时间的瞬间运动,但在意志之间,这种运动却看起来是需要时间的。但我们知道,正如我们看一个容器中的水中的运动一样(当然,我们还是要声明:在此要把水相对于其他物体来说看成是完美的,即具有绝对稠密性):虽然一个固体物的存在会影响一处的运动导致的整个容器中的水的整体运动,但这丝毫不能改变整体的瞬间整体运动。所以,人们通常看的运动的传播是有时间的、运动是单一的、甚至是运动有时即使赋予了时间也无法传播到目的地等等现象,都是建立在现实的人们能够感觉到的意志的基础上的运动!但是,在最本质的意识之处,这种运动是不可影响的。所以,这就是现今量子力学所展现出来的成果。但是,量子力学只是对意识学的一种不断接近,并不等同于意识学,因为量子是对一切接近于纯意识的存在状态(低级意志)的统称,而并非意识本身。因此我们可以预见:当科学发展到足够的高度的时候,那些神话传说中的各种行为和现象,人类都是可以实现的。但是,除非在非常重要的时期,否则这样的事情却不可能时常发生!这是由人性即人类愿不愿意做而不是由科技即人类能不能去做决定的,这个我们在之后会说,这里先不多说。
因此,在本质上讲,宇宙中的任何一点都能实时地接受到宇宙中的一切运动的信息———无论是精神的还是物质的、历史的还是即时的,因为这一切都会以意志的辐射的形式在意识共流的运动中不断传播,而意识共流的形式又是无时间的瞬时的。因此,这应该就是类似于康德所说的“统觉”的概念,但是康德的统觉的概念还不能达到这样的高度,因为他在自己的理论中将超验和先验置于经验之上。但是,我们在做了这些说明之后,我们可以知道:一切都只是一些经验的意志的辐射!如果一定要说存在什么超验或先验的东西,那就只有一个:即最初引起意识共流和凝聚的那个原因,这个我们可能(或者说可以肯定)永远不知道其是什么,只能根据人们的普遍万物观念将其命名为“道之意志”(或“上帝意志”),但这也不能说其是一个绝对的先验或超验,因为将其称为经验或先验、超验都是可以的!所以,对于先验或经验来说,不在于其本身是经验的或先验、超验的,而关键在于所论述的对象在时间上与我们在讨论时规定的时间的先后问题。所以,在有条件的相对的情况下,一切都是根据自己所设定的条件来定义的,如果有经验与先验之分,那仅仅是因为我们在讨论的时候因为自己的某些喜好(即意志的辐射的方向)导致我们选择性的倾向于哪一方;而在无条件的绝对的“道”或“上帝”的角度上,经验或先验、超验其本身又是没有区别的。
————————————未完待续 2019.04.07 田仲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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