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论是创造的艺术家,还是斗争的艺术家,都没有被学习和教养拽离自己的生活道路。一旦他充满了塑造的力量,历史对他来说就成为他手中一个流动的音调。
如果一个民族的精神追求主要针对的是过去,那这就是一个危险的征兆,是一种疲惫的标志,一种倒退和衰败的表志。
我们的学者们在现代精神的历史中描述这样一种孱弱的状态,他们不曾给自己提出最自豪的任务,但却给自己保证一种独特方式的和顺的幸福。
大多数人想从哲学学到东西无非是大概地——十分大概地!——理解事物,以便适应事物。
只要在我们周围一切都在受难并且给自己制造苦难,人们就不可能是幸福的;只要人类事物的进程是由暴力、欺诈和不义规定的,人们就不可能是道德的;只要不是整个人类都在竞争中为智慧而奋斗并把单个人以最睿智的方式引入生活的知识,人们就根本不可能是睿智的。
恰恰艺术是歇息者的活动。它所展示的斗争是对生活的现实斗争的简化;它的问题是人的行动和意欲的及其错综复杂的账目的缩写。
恰恰这一点是艺术的伟大和不可缺少之处,即它造成了一个更简单的世界、生活之谜的一个更简短的解决的外观。
对于人性的东西的未来,只有一个希望,只有一个保障:它就在于悲剧的意向永不泯灭。
这音乐就是返回自然,它同时也是对自然的净化和改造;因为在最仁慈的人们的灵魂中,产生了那种返回的强制,而在艺术中歌唱的就是转变为爱的力量。
音乐和生活之间的关系不仅是一种语言与另一种语言的关系,它还是完善的听觉世界与整个视觉世界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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