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头皮过敏,总痒,
想起小时候一喊头痒
母亲就会按着脑袋给我抓虱子
不知道是因为虱子欺负她闺女
还是因为单纯对虱子的痛恨
往下拽的时候,总是气势汹汹
虱子紧紧扒在发丝上
而她拽狠了,几乎把头发也薅了几根
两个大拇指夹住一挤,血花飞溅伴着咔咔的响声
我且知道,这是又干掉一个。
虽然解痒,依然讨厌被抓虱子
是真疼
母亲后期状态已然陷入某种执念
感觉不像处理问题,而是在过瘾一般
脑袋一趴在膝上,再想起来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总是,脑袋被翻得昏昏欲睡档口
被她激动的用力扯醒。
解痒倒成了酷刑。
虱子已经几十年不见了
这东西现在听着只是笑谈
如今的孩子们更是听都没听过
算是幸事一桩吧
不是幸在,失去被咬的机会
而幸在,不用再被抓虱子……
虽然我是讨厌被抓虱子
可一想到给别人抓……还有些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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