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重过程,寻找刺激

作者: 李一十八 | 来源:发表于2018-05-25 18:48 被阅读1次

    灿烂的烟火在空中,那是过年前后要放的烟花,而灿烂的光亮出现在天空中,那是少女祈愿时最愿看到的流星。流星在天空,确实美丽,虽然美丽,但有终落之时。流星出现在天空,天空一亮,吸引多少人注意的眼神,我也知道,流星出现,就离它消失不远了,流星在天空一般只存在几秒的时间,几秒钟以后,光亮便不见了,只有一颗流星,天空便瞬间黑暗下来,如果有两三颗,那可以往后看。

    流星的光亮消失以后,去了哪里呢?流星的实质就是天空坠落的陨石,来自外太空,天文里可以明确的位置,但生活中很少有人知道它来自什么地方,小行星带吗,或者更远的地方。受到太阳引力的影响,在太阳周围按一个椭圆的轨道飞行,路过地球的时候,被地球的引力影响,改变了轨道,有些从地球旁边擦边过,有的则进入地球大气层。进入地球大气层的便会成为流星,流星的光亮来自陨石和空气的摩擦,也就是说如果地球表面没有一层大气裹着,流星不会发光。正是因为和大气的摩擦,流星才有了灿烂的光芒,地球上的人才有了欣赏美景的机缘。

    可流星坠落后,去了哪里呢?

    化作灰,或者和空气融为一体?还发光发热吗,还是冰冷的一块?还继续以某种形式存在着吗,或许已经虚无,以没有实体的形式存在着?除了视觉可见,嗅觉可以感受到吗,或者在落地的一瞬间还会发出声音?在地上的形体还有颜色吗,是石头的固体还是水态的液体?

    不管流星去了哪里,过程都是光亮的,很美很美的短暂几秒钟。

    我家曾种过一段时间的花,不久,两年都没到。种的品种很常见,指甲花,月季花,还有一盆金桔。我妈妈种的,那段时间我建议种玫瑰,妈妈没同意。前后不到两年的时间,从一时心头热开始种,到无聊透顶放弃种花,把花盆扔到楼下花坛里,也就两年不到的时间。

    细想那时短暂又美好的这一段经历,没有坚持下来的重要原因是,没耐心。种花不是栽树苗这么简单,树苗只要栽种到地里,它可以自动成熟,树一般要长几年或者十几年才能长大,树的生长周期长,生命力也顽强很多,可以施肥,也可以不施肥,树都容易成活。但种花就不一样,种花不能不施肥就成长。种花也不是种庄稼,种庄稼是为了收获,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想收获什么就种什么,种庄稼是为了产生食物,有余闲还可以产生经济效益。种花更像是照顾一个小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得照顾它的身体,哪些有营养的东西必须按时喂,一天喂一次还是一周喂一次,自然水是必须的东西,在不过分饱也不过分饿的情况下平衡供应。照顾小孩,什么都不懂的那种,还得时时刻刻照顾它的情绪,太阳大了,怕晒伤了,移到荫凉点的地方,雨天来了,湿气重,不要过分浇水。种花真是和照顾婴儿别无二致。

    种花,确实很需要耐心,没有耐心的人,坚持不下来,花虽好看,不花苦心,没有艳果。

    网上有段时间流行一句话:玩儿的就是心跳。心跳的感觉,我想人人都经历过,只不过人生没有那么多次心跳的经历,第一次和人接吻的时候,心跳的感觉就尤其明显,慢动作,聚焦镜头,呼吸感很明显,血液都逆流了,心跳的感觉在这个时候成了一切。咚咚,不停跳,仿佛指挥军队向前的鼓声。

    格斗赛场也是玩儿心跳的地方。我听说过的最快的心跳在拳击擂台上,一分钟达到了三百下以上,这是一个身体素质一般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人不能承受的程度,一个普通人能承受的最大心跳一般不超过一百四十下,和年龄有关,年轻小伙子也不能超过每分钟一百四十下。但职业拳击运动员的心率就能达到这个,并且身体扛得住,还能在擂台上挥拳,摆拳,勾拳,刺拳,各种组合拳。玩儿的就是心跳,用来形容职业拳赛,再合适不过。

    还有种心跳的时刻,不好,心脏病人犯病的时候。这个时候是要命的时刻,这个时刻是急需药物的时刻,这个时刻是要众人合力拯救的时刻,这个时刻是要打120的时刻,这种心跳的时刻,也是明显至极的,但不好而已。

    心跳,一来,就是强烈的,都是在玩儿中玩掉了半条命,回过神来,原来那么刺激。

    写小说,只有两个结果,出版或者不出版,面向读者或者留着自己看,有人赏识或者无人过问。但写小说的乐趣何止于此,在小说过程中,随着人物经历的起起落落,写者的内心也起起落落,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体验了另一个世界另一个人物的另一种生活,何尝不是一场风风光光的旅行呢,何尝不是现实世界中最美的虚幻呢,何尝不是心灵中最纯粹的激情在喷涌呢?

    结果不过两个字,辛苦付出后,要么结了果,要么灰飞烟灭。但过程,足够刺激,正如艾伦·坡用过的一个词汇——美妙的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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