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你,我把你放在心里最深处的位置。
你何时会转过头来,何时会放出一丝青睐,却全都是未知数。
为何有这么多的人愿意守着码头,在等一艘不知何时返航的船只呢?
只因为当白帆降下,船锚落定,终于走下来的,仍是午夜梦回里惦念的那个人。
我摊开日记本里拼贴的照片,柔指轻触着你熟悉的脸庞。
夏天里蚊蚋翻飞,我的洁白短袖衬衫和散落得恰到好处的长发丝,在沉闷炎热的空气里显得又潇洒又焦灼。
有什么焦灼的等待不会被漫长的时间碾压到不潇洒?又有什么潇洒的姿态不会被漫长的时间欺凌到不焦灼呢?
我的等待敏感又麻木。
我太着急了,着急到早已忘记着急的滋味。
什么时候才能等到你呢?
不断地询问,燃起希望,希望破灭,仍然是不断地询问,不带着希望的询问,可是仍然要去询问。
如果不询问,简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如果不等待,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其它的动作来填充这粘稠的沉默。
看似空白的平平淡淡没有一件重大事件发生的时间,才是爱情可以超越许许多多、穿过时间和空间叫人心心念念的原因。
在等待中,昨天和今天都是由微弱的希望和更大篇幅的失望混合而成的苦涩鸡尾酒。
曾经热闹过终于又变得荒凉的空间如核泄漏后的切尔诺贝利一样死寂。
像化石,未察觉到何时被风化,何时被摧残,何时被磨平了棱角,何时被擦除了痕迹。
只是,似乎也没用几年,熟悉的不再熟悉,陌生的始终陌生。
我用固执和老旧对抗着变化,也许最好的爱情故事就是不曾有任何故事发生。
不想再问爱还是不爱,只是如果不这样做,并没有其它第二种活法的时候,这就是爱情了。
当我看到你欲言又止的羞涩,我低头笑了,又抬起头看着你的样子,一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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