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昏昏入睡早晨,阳光洒进屋内,安静如水周围,楼下零星学生返校,穿梭过宁静气息,身边手机震铃声响起,唤醒迷糊的时光,"阿毕,我系荣啊","哦"我应一句,怎么早的打电话来什么事呢,"张海的爸爸刚被摩托车撞到",张海是小时候伙伴,他爸爸在公交车站对面早餐店被撞到,阿荣是我一直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阿荣的匆忙话语,略带无奈,他隔离屋邻居见到老人家受伤在路边,弄醒我的阿荣,他联系不上家属,自然想到我。
这使我从睡梦中醒来,老人家被摩托撞到,事情对于一个家庭来说是痛苦,阿荣把寻找家属希望寄放在我身上,这事刻不容缓,老人家健康是身为儿女的最大牵挂,就算孩子在外面呼风咉雨,受苦受累,回到家就是一份温暖。
看手机上的电话,晕菜,电话上号码联系不上。老人家受伤,现在我要去上班,这个不太重要,主要被撞地方距离十多公里,马上跑过去帮助不太现实。在左右愁虑中,想到还有微信语音,尝试一下,拨打这微信语音吧。在晨曦中,收到张海回声,转达他老人家受伤消息,希望老人家没有什么碍事,现在就算拥有黄金万两算不上什么,身体健康是福份。
现在我们难于任性时光悠悠,一个电话使自己想起童年快乐的小伙伴,张海和阿荣他们几位似乎是无拘无束时候,身边形影不离的棋子,将来棋势会是如何,延续父母一样在工厂上班,守在方寸楼院似现在养儿育女,畅怀未来,城市边缘的小孩的梦想,简单希望到一个能坐公交车的城市。
我们住在一个工厂的宿舍区,工厂与宿舍区域相隔一段距离,我们的父母就在铁路对面远远耸立的烟囱工厂上班。水泥灰尘从烟囱滚滚吐出来,顺风吹来住宿区,看到漫天飞舞灰尘雨点一样落下,屋顶、门窗、卓面和地板铺上一层灰尘,永远似抹扫干净明天又来一层灰,学校每天值日,打扫干净课室,第二天早上来教室,吹满上又一层,明境亦非台,书卓上惹尘埃,我们找不出一丝洁静。
虽然我们住的环境呼吸中带有泥土味道,但我们娱乐没有沾染半点黑暗,白天宿舍大人上班后。就似看管我们守护神在宿舍大院撤退,没王朝圣旨到达地方,小孩似田里撒布秧苗一样,散布在各栋住楼栋里。我们一代这些孩子,在那个没有升学工作压力,读书无用,在大人眼中还是根深存留,书读多烂,也没人管。
现在我们难于任性 现在我们难于任性张海阿荣我们在无忧愁时代,吃饱就是安稳,四围可以闲逛,打牌玩游戏下棋就是我们放学后固定节目,一群撤野的羊群住在厂区里面。
阿荣家有副牌,打牌是一个愉快的游戏,输赢没有太重要的时候,见牌眼光发红,是个纯真烂漫的开心。听广播到水浒传,梁山好汉英雄李逵、宋江、林冲是响当当头条崇敬的偶像,将英雄名字贴在额头上,自己充作英雄能力展现在牌卓上,李逵好汉,逵字对于三年级水平的小学生,太难写,逵字写成鬼,李鬼就冒充李逵贴在头上,打大王牌继续胡混下去。
现在我们难于任性厂区宿舍里面就像一座城,一道围墙和大门筑起来,封闭起来远离外面菜地和农村世俗,在墙外田野远远望来,一栋栋楼房是城的风景,黄昏来临灯光明亮,在漆黑的夜幕中显现分外悦目耀眼。
这城中熟悉的氛围,每家各户似乎对人不设防,小孩随意溜进别人家。并不像现在我们住的城市,一道道铁门将各家各户近在咫尺,恍若陌路分隔在钢筋筑成的高楼大厦之间。
岁月可以冲走一切记忆,对于城里凝聚的一分感情,纵然不可复制,就算没有地老天荒相遇,曾经快乐是片刻,时光远去怀念却是永远。
想起从前那一个曾经日子,我们就在张海宿舍里恍惚中度过学生光阴,他家有台录音机,录海机在物质匮乏时代,摆在宿舍似现在的马路上开部豪车的面子。
中午时分,吃完饭后拿书包到他家听一段收音机广播,张海爸住在单身宿舍,张海妈妈在农村生活,家庭拆开两地,那个时代,没户口家庭普遍像张海一样,跟爸爸在厂区附近学校读书,几个人住一个房间。
张海宿舍还有另一个孩子,很张海一齐住,几个天真小孩聚在一起,宿舍楼大人全部上班,楼上楼外就是我们几个人玩耍天堂,从这床绷跳向另一床。如果那时知道有绷床运动,一定要去参加锻炼,好简单,就是从床辅一头跳过另一头,就是没人留意我有这个天赋,错失奥运金牌机会。
张海爸爸的受伤想起那片在荒野仟佰的回忆,那份纯真的快乐渐行渐远。我们是相约邀行的同行人,一起相伴,一起走过年华,千帆已过,昨天过客匆匆,来不及翻阅,现在留下我们,生活难于任性。
现在我们难于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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