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年,婆家最后一位老人走了;年关,娘家最后一位老人也走了。
两边的姊妹们有的阳过了,有的正阳着,有的没阳,所以,商议决定,两边都不搞大团年,也不相互请客,各自在自己的小家过年。今年过节不聚会,各自在家养身体。
一直以来,年三十是我最轻松的时候,一天不用做饭,也不用准备多少食材。中午在娘家团年,下午在婆家团年。两边都是大家庭,十八人的大桌子满满一桌。孩子们也高兴,天涯海角的都飞回来了,好不容易见面的表兄妹们亲热如故,聊得热火朝天。
另一件开心的事是有压岁钱拿,团圆饭的开吃仪式是老人拿出一大摞红包逐一分发,不管上学的还是工作的,一律都有。此时年近花甲的我们和我们的孩子都是孩子。钱不多,跟工资没法比,但拿着这小小的红包格外开心踏实!我们是有父母呵护的孩子,一年的疲惫和忍辱负重烟消云散,也因为手中的红包,凭添无限底气和能量在来年冲锋陷阵。
初二开始,姊妹们开始请转转席。最盼望大姐请客,姐夫厨艺好,每次都要求他在家里请,别的姊妹不论,在家里下馆子都行。我家孩子最馋她大姨父的鸡汤,还让大姨夫给她讲操作步骤。我也没学到,食物的味道藏着制作者的爱心和爱好,火候和调味凭经验和手感,不同的人操作,出来的味道天差地别。
今天写了个菜谱,第一次自己团年,该有的讨采头有寓意的菜一样都不能少,还买了窗花、灯笼以及鲜花。
老人走了,我们顺位成长辈,老人的规距我们继续接力,为现在的孩子和将来的孙辈发压岁钱。
虽然往年也给孩子压岁钱,但比较随意,有时压在枕头留下,有时看春晚时给。从今年开始,发压岁钱成为我家年夜饭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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