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四天的每一天晚上的寂静,改完了《夏海》新的章节,我摩挲着手指肚上破烂干枯的皮肤,更新了一篇。
我经常不爱说话,一个人久了以后,也没有了倾诉的欲望,只是还幻想着也许一个人的心领神会。于是我笔下的人,都有一个说半截话的讨厌毛病。就算真的不快乐,也不愿意和对方去说,还要装作没有关系,骄傲地仰起头,然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他说“是的,对不起”,不是因为拒绝你的邀请,而是因为曾经勾起你不好的记忆。你坐在楼下的长椅上迟迟不肯上楼,不过是最近忽然开始感觉家里没有人间烟火的气息,父子二人以为各自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然而多年以后,因为偶然的原因,每个人忽然希望自己身边能多一人,多一个身份特殊的人。
可是你们最后什么都没有说。他还是回到空荡荡的屋子,一个人吃饭看书上学睡觉;你仍然在夜半做着同一场梦,梦醒之后,身心俱疲,只想沉入海底。
可是你们互相看到对方的时候,仍然颔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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