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630年,迦勒底王波帕拉沙尔的长子尼布甲尼撒出生,少年时期的尼布甲尼撒跟随父亲南征北战,战亚述、伐埃及,统一巴比伦,铁蹄踏过之处,没有不俯首称臣的。这位雄主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却在攻取与神较量之民的犹大王国之时遇到了瓶颈,犹大王国性如猛师,遇到同样性如猛狮的巴比伦国,哪肯俯首称臣?奈何,如今的犹大王国已不再是当年所乐盟皇帝当政时威震四方的主,如今威震四方的主,已换成了铁蹄所过之处片甲不留的巴比伦。当尼布甲尼撒的军队浩浩荡荡围在犹大王国的城下之时,尼布甲尼撒不屑一顾的嗤笑道:“上帝之国,今为我尼布甲尼撒所蹋平矣。”手下的将士颂赞道:“我主尼布甲尼撒,普天下之人无不闻汝之名而丧胆。”
尼布甲尼撒高声道:“孤,巴比伦王尼布甲尼撒,四方的王,宇宙的主,今汝等与孤攻下上帝之国,教天下人皆知孤尼布甲尼撒为四方的王,宇宙的主。攻城开始。”说罢,尼布甲尼撒的兵士万箭齐发,攻城锤撞得犹大王国城内地动山摇。未几,犹大王国的城门便被攻破,尼布甲尼撒的兵士便如蝗虫一般蜂拥而入,将犹大城内的婴儿摔死在石头上,将犹大城内的妇女肆意淫辱。而犹大王西底家则在城被攻破前已从城的南门突围逃往亚拉巴去了。尼布甲尼撒的兵士纵马追击,使得西底家被擒拿押到尼布甲尼撒的马前。尼布甲尼撒厉声斥责西底家:“孤派汝做犹大王,汝为何背叛孤?”
西底家昂首蔑视的笑道:“吾之臣民非汝之臣民,吾之主非汝也。”
尼布甲尼撒嗤笑道:“汝之臣民非孤之臣民谁之臣民也?汝之主非孤谁也?”
西底家仰天道:“上帝也。”
尼布甲尼撒厉声斥责道:“孤闻听汝国有一先知名为义瑞牧,其四处奔走呼吁汝国莫与孤之巴比伦对抗,其称为汝所言之上帝之先知也,其所言,汝为何不听?今汝言汝之臣民为上帝之臣民,汝之主为上帝,岂不教人贻笑大方?”说罢,尼布甲尼撒便命令兵士当着西底家的面杀尽西底家的儿子,之后,又命令兵士剜去西底家的眼睛,使西底家记住最后一刻所看到的场景是他所有的儿子当着他的面一一被杀,以此作为背叛尼布甲尼撒的下场。被剜了眼睛的犹大王西底家就被铁链锁着和犹大王国被俘虏的勇士、哲士、工匠、壮民、妇女一起去往巴比伦服侍巴比伦去了。
(一首犹太人流亡巴比伦的叹歌)
我们曾在巴比伦的河边坐下,
一追想赐安就哭了。
我们把琴挂在那里的柳树上。
因为在那里,掳掠我们的要我们唱歌,
抢夺我们的,要我们作乐。
说:“给我们唱一首赐安的歌吧。”
我们怎能在外邦唱至高神的歌呢?
优路撒冷啊,我若忘记你,
情愿我的右手忘记技巧。
我若不记念你,
若不看优路撒冷过于我所最喜乐的,
情愿我的舌头贴於上膛。
优路撒冷遭难的日子,
以东人说,拆毁,拆毁,
直拆到根基。至高神啊
求你记念这仇。
被俘去巴比伦的犹太人中有四个少年,这四个少年的名字分别为单义理、哈拿尼雅、米沙利、亚撒利雅。尼布甲尼撒爱才心切,他令太监长将从犹太王国俘虏来的贵族宗室里的少年人中有才干的一些人和搜集来的别的被征服邦国里的一大群少年人聚在一起一并教他们学迦勒底语言,并每天将自己所吃的好酒好菜的一部分分发给他们招待他们养他们三年,好叫他们三年期满以后为尼布甲尼撒管理巴比伦事务。
单义理他们四人忠心的信靠的至高者,至高者不容许他们吃祭拜偶像的食物,也不允许他们喝酒。他们忠心的信靠至高者,对于至高者的要求,他们立志遵守,矢志不渝。
当单义理对太监长申明此志时,太监长面露难色道:“天下人谁不怕我皇万岁,虽咱家在万岁身边服侍,且为最得万岁信任之人,咱家也还是一样怕我皇万岁。这供养你们的食物是万岁把他每天所吃的食物分出一部分指定给你们这群所有预备为万岁管理事务的,如果你们不吃,到时候你们和你们中间的别人相比,面黄肌瘦,骨瘦如柴,万岁看到了,岂不向咱家发怒,以为咱家有意贪取了本应指定给你们的食物,或者有私心恶待你们,那样,咱家的项上人头可就留不住了。你们是我皇万岁所拣选之人,将来是要为我我皇万岁服务的,所以,对于你们这些预备为万岁所用的人才,咱家岂能不兢兢业业,岂能让你们出半点疏忽?”
太监长回去以后,太监长的助手将尼布甲尼撒所吃的好酒好菜里的指定的一部分分发过来到单义理他们四人这边的时候,单义理他们四人继续不食所分发之食物。太监长的助手苦求着说:“你们这几个人为何为难我呢,我只不过是给我主打下手的,上次你们拒绝吃所分发之食物,我已秉明我主,他也过来和你们交待过了,你们为何还要为难我呢?”
单义理对太监长助手说:“我们并不是要为难你,只是我们心意笃定信靠在天上的大权位者,所以我们不吃祭拜偶像之物、不喝酒,为了不使您为难,就请您秉明您主太监长让我们吃就只吃素菜,喝就只喝水,以此过十天以后再看我们是否较用王膳之人有所偏瘦,若比用王膳之人有所偏瘦,到时我们但吃王膳无妨。”
太监长助手便回禀太监长单义理所提之建议,至高者使单义理得太监长的格外赏识,因此,太监长就准予了单义理所提之建议。太监长助手就奉太监长的命令对单义理他们四人的饮食按照单义理他们的要求撤去王膳只以素菜、白水供单义理他们四人食用。如此过了十天以后,太监长助手看到单义理他们四人非但没有偏瘦一点,反而较十天以前更加面色光泽、身体壮硕。太监长助手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每逢吃饭时间,就一直不再用王膳给单义理他们四人食用,只以素菜、白水给单义理他们四人食用。
在这三年学习期间,至高者赐予单义理他们四人多方面的智慧学识,额外开单义理的悟性之眼叫单义理精通天文地理日月星辰的奥密知识以及解开异象和异梦所对照的现实世界将要发生之事的能力。
三年时间到了,太监长把被尼布甲尼王撒搜罗聚在一起学习的各族少年一起带到巴比伦皇宫里去见尼布甲尼撒,尼布甲尼撒和这些少年人说话的过程中,发现这群少年人中有四个人的学识见解较之别的少年人出类拔萃,于是尼布甲尼撒就留下这四个少年在宫中做顾问团。这为巴比伦王所赏识留在皇宫里做顾问团的四个少年人不是别人,正是单义理、哈拿尼雅、米沙利、亚撒利雅。
尼布甲尼撒统一四方后的第二年做了一个梦,醒来的时候却忘了做的那个梦是什么梦,因此心烦意乱,以后的几晚上都夜不能寐,一心想想起来那晚做的是什么梦,可无论怎么努力回忆,都回忆不起来那晚所做的梦的内容,以至于整晚整晚的不睡觉的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接连几天以后,尼布甲尼撒实在是受不了这个痛苦了,于是就把自己养的那些占卜的、观天像的、烧香的、请神的、施法术的、种蛊的人都召集来,又把和自己是同族心腹的迦勒底族人召集来,想要他们把缠磨他的那个梦给解出来好叫他能安心的睡个好觉。
大殿上,他们来齐以后,尼布甲尼撒就对他们发话:“前几日,朕做了一个梦,这梦叫朕心烦意乱有几日,今天,朕召集你们来,你们要把这叫朕夜不能寐的梦给速速解来。”
被召集过来的人里其中一人对尼布甲尼撒说:“陛下万岁,便请陛下将所做之梦讲与臣等,我等必可解释陛下所述之梦。”
尼布甲尼撒面色阴郁的对他们说:“这梦,朕已经忘了,你们自己想办法把朕做的这梦给回忆起来再解出来,如果你们回忆不出来朕做的这梦以及解不出朕做的这梦,朕就要将你们这群没用的废物千刀万剐,毁掉你们的房屋,使之变成粪堆。但是如果你们回忆起朕做的这梦并解出朕做的这梦,我必叫你们门楣高声、仕途发达。”
那些占卜的、观天像的、烧香的、请神的、施法术的、种蛊的人以及与尼布甲尼撒是同族心腹的迦勒底族人皆都面面相觑、议论纷纷,因为没有听过尼布甲尼撒这种不合逻辑的要求的。未几,人群里另一人回复尼布甲尼撒,说:“请陛下告诉臣等所做之梦,只要陛下将所做之梦告诉臣等们,臣等就必定能解出陛下所做之梦。”
尼布甲尼撒闻言大怒,“啪”的一声拍的宝座前的桌子上的果品酒杯掉落在地。并厉声的斥责他们:“朕就知道你们这群废物在寻找时间周转拖延,你们见朕忘了所做之梦,便觉得不好借解梦的机会圆你们对朕所说的谎了,你们这群人向来用谎言欺骗朕。朕也不管那么多了,朕只要你们现在把朕所做的梦回忆出来并解出来,如果你们今天不把朕所做的梦回忆起来并解出来叫朕能安心的睡个好觉的话,那么你们以后就也别想睡觉了,朕知道你们神通广大,你们一定有办法回忆起朕所做的梦并解出朕所做的梦,现在,你们要快点把朕所做的梦说出来并解出来。”
面对尼布甲尼撒的无理要求,同族的迦勒底心腹对尼布甲尼撒说:“陛下为何对他们这些人施以为难呢?他们这些人纵然神通广大,也不能做出他们力不能及的事情来啊,从来没有什么君王臣宰向观天像的、烧香的、请神的、施法术的、种蛊的人或者我们迦勒底人询问过这样的事,试问这个世界谁人能解答陛下的疑惑呢?无人能解答,除了不和污秽肮脏的世人同住的神明以外,便没有人能给王说出这件事情来。”
听完心腹说的这番话以后,只听得尼布甲尼撒“啊”的一声彻底崩溃了,但见尼布甲尼撒从宝座上站起身来狂吼乱叫,又将宝座前的桌子掀翻在地,并抽出随身佩带的刀剑对着桌子一顿乱劈。发泄完即刻的怒火以后,尼布甲尼撒便将刀剑指向大殿下站着的那些观天像的、烧香的、请神的、施法术的、种蛊的人放话道:“朕好生养着你们这群人,你们这群人就是这样报答朕的吗?你们这群废物,既然不能解朕的困急之事,朕留你们何用?”
随后,尼布甲尼撒对大殿旁站立的护卫团发布命令:“护卫团听令,从即刻起,三天以内,将帝国首都全城所有观天像的、烧香的、请神的、施法术的、种蛊的人以及哲士关进天劳,三天以后,押赴刑场问斩,一个不留。”
命令一发,护卫团即刻听命行动,大殿下站着的那些观天像的、烧香的、请神的、施法术的、种蛊的人皆在兵士的拖拽下挣扎哭号。一时间,大殿上冤枉声四起,尼布甲尼撒却不为所动。
同为迦勒底族的心腹劝尼布甲尼撒收回诚命,说:“陛下万岁,宽宏大量,就为这事滥杀无辜,有失陛下万岁体统。”
尼布甲尼撒放下刀剑,转头面向同族心腹,沉默片刻,与大殿下一片喧哗的情形构成鲜明的对比。未几,尼布甲尼撒轻声的对心腹说:“卿最好不要说话,免得朕翻脸无情六亲不认。”
就这样,抓捕巴比伦帝国首都全城所有观天像的、烧香的、请神的、施法术的、种蛊的人以及哲士的行动如火如荼的展开,不计其数的人被抓进了天牢里等候问斩。
因为单义理他们四人也是尼布甲尼撒所养的哲士,所以他们四人也在护卫团的抓捕之下,当要杀巴比伦帝国首都全城哲士的命令发出以后,护卫长就率领着护卫团搜寻巴比伦帝国首都全城的哲士,要把他们抓到天牢里等候问斩,单义理当时就在皇宫的办事处负责处理别的事情,护卫长找到了单义理,宣布了尼布甲尼撒的命令以后,就准备也把单义理抓进天牢,单义理不似那些观天像的、烧香的、请神的、施法术的、种蛊的人被抓捕时鬼哭狼嚎大叫冤屈的样子,但见单义理不慌不忙的对护卫长说:“搜寻帝国首都全城的哲士,三天以后问斩,王的命令为何这么紧急?”护卫长就把之所以尼布甲尼撒的命令这么紧急的原因告诉了单义理。单义理得知情况以后,就信心百倍的走皇宫的大殿上求尼布甲尼撒宽限他和他的三个朋友们一天,好叫他第二天把梦的讲解告诉他。尼布甲尼撒要的不是杀全巴比伦帝国首都全城的那些观天像的、烧香的、请神的、施法术的、种蛊的人和哲士,尼布甲尼撒要的是把他的梦解出来。单义理既然说可以解梦,尼布甲尼撒自然高兴同意宽限单义理他们一天了。
然而,说是信心百倍,可单义理自己也毫无头绪,他只能这么说,不然,他和他朋友们的命都不保了,他死不足惜,可他的朋友们的命要紧,他不会不顾他的朋友们的命的,所以,他必须信心百倍的求尼布甲尼撒宽限一天,在这种九死一生的情况下,除了相信宽延一天就可以解开尼布甲尼撒的梦以外,便不再有别的了。
单义理从皇宫里回到他和他朋友们住的房子里以后,就把这件事告诉了他的朋友们,就是哈拿尼雅、米沙利、亚撒利雅这三个朋友。单义理的三个朋友们于是静坐片刻,不语一声,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得窗外从沙漠吹来的呼啸的风声。单义理站在三个朋友们的旁边,与三个朋友们一起静默不语。未几,三个朋友们便纷纷站起身来,他们对单义理说:“如今我们四人的命悬在大权位者的手里,他如果叫我们脱离凶险,我们便不得见死,他如果要我们的命,我们便不得存活,我们不能左右我们命定的生命,我们不能改变我们面临的凶险,但我们是信赖他的,他知道如何为我们化解灾难,他用翅膀遮蔽我们,护我们在他翅膀底下,周围的凶险虎视眈眈,他却保护我们,将这凶险隔绝在外。”
说罢,单义理便与三个朋友一起同心合意的祷告在天上的大权位者,祈求他向他们指名这奥秘之事的解答,不叫他们和巴比伦全城其余的无辜的人灭亡。
祷告结束以后,四人便安心的睡下。
半夜,有异象从至高者处来与单义理的梦里,如此便明白清楚的告诉单义理尼布甲尼撒所做之梦的内容与所做之梦的解答。异象显过以后,单义理忽从梦中惊醒,但见他从床上起身,跪到窗前,喜极而泣。他泪流满面的向在天上的至高者由衷的赞叹:
“至高者是值得称颂的,他不像人间的君主,他的国祚不类人间的国祚。人间的君主寿有穷尽,人间的国祚交替更迭。
至高者自有永有昔在今在以后永在。至高者的国祚始于无始之处终于无终之所。
智慧之源发于至高者,能力之始始于至高者。至高者开辟天地开始的时间,至高者定下天地结束的日期。至高者立人间的君王、废人间的君主、更人间的政权,他于悄无声息之中,完成立废之事。
他叫他们以为他们自己不过是人。
不论何国猛如雄狮,不论何邦威加四海,至高者都使它们按期限成国。待期限一到,纵使何国猛如雄狮,纵使何邦威加四海,皆都土崩瓦解。
至高者察看天地之间一切事,他赐智慧给靠近他的人,赐知识给勤加苦练的人。人不能知道的事,他知道,人不能解开的难题,他能解开。暗中的奥秘在他的眼前无处藏身,他又叫这无处藏身的奥秘显给谦卑求告他的人看见。
至高者身披光明,脚蹋暗魅。
至高者的能力广无穷尽。”
当夜,尼布甲尼撒面色憔悴的坐在床边的地上,倚着床边,但见他攥紧拳头,泪流满面,自言自语道:“想我尼布甲尼撒赫赫武功,威震四方,但问普天之下,谁人闻听我尼布甲尼撒声名不丧胆?奈何,今我尼布甲尼撒竟为一所做之梦而败矣,待及后人闻得此事,有不笑我尼布甲尼撒者乎?想及此,我胸中难平矣。”
此时的尼布甲尼撒就像一个哭鼻子的小孩子,别看他曾经勇猛无比,所帅之师凡过处皆如入无人之境,但他所具备的所有的勇猛都不能使他脱离强迫症的折磨。他说他是宇宙的王,四方的主,然而此时,他的豪言壮语与他黑夜里在强迫症的心理问题折磨下睡不着觉的泪流满面着急无比的样子成了多么讽刺的反比。
就在这时,太监长进来尼布甲尼撒的卧室站在尼布甲尼撒卧室的床帷外禀报尼布甲尼撒说护卫长请求觐见。尼布甲尼撒对太监长说:“不见,有事明日再奏。”太监长于是出去回复护卫长王命。
不一会,太监长又进来尼布甲尼撒的卧室站在尼布甲尼撒卧室的床帷外禀报尼布甲尼撒说:“此事甚急,关乎万岁陛下的安心入眠。”
尼布甲尼撒惊喜道:“莫非已有人解得我梦?”
太监长回答:“万岁陛下先见,此事正是也。”
尼布甲尼撒便进一步问道:“解得我梦者谁也?”
太监长答道:“无他,仅单义理也。”
于是尼布甲尼撒便宣太监长命护卫长带单义理过来见他,太监长便退到外面传王命,护卫长便领命带单义理过来见尼布甲尼撒,待尼布甲尼撒沐完浴更完衣后,尼布甲尼撒便宣单义理过来单独王政议事厅里觐见。待护卫长带着单义理来到单独王政议事厅后,尼布甲尼撒便迫不及待的对单义理说:“卿确实知悉朕所做之梦又使之为卿所解也?”
单义理对尼布甲尼撒说:“陛下所做之梦乃为奥秘之梦,为在天上的那位至高者指示自陛下以后之事,故陛下百思不得见所做之梦也,国中所有哲士与观天像的、烧香的、请神的、施法术的、种蛊的人也无人可获悉并解得此梦也,惟在天上的那位至高者可使奥秘之事通过特定的人所见的特定之异象显明出来,故王何必滥杀无辜乎?至高者显明此奥秘之事于臣,非因臣智慧超群,乃要使陛下知悉所做之梦的讲解以及平复陛下因此事所产生的焦虑心情。以下,便是臣在异象之中见陛下所做之梦的内容:
有一座由工匠铸造的像山一样高的人像站在陛下的面前,这座像山一样高的人像金光闪闪,威武异常,叫人望而生畏。人像的头是用金铸造的,胸膛和臂膀是用银铸造的,肚腹和腰是用铜铸造的,腿是用铁铸造的,脚的后一半是用铁铸造的,脚的前一半是用泥土铸造的。陛下正抬头仰视这座高大的人像时,忽然有一块未经工匠之手加工的石头从天而降砸在这座高大的人像的脚上,于是这座高大的人像轰然倒塌,伴随着这座高大的人像轰然倒塌,铸造这座高大的人像的金、银、铜、铁、土顷刻间碎为漫天沙尘,紧接着这轰然倒塌的人像碎为的漫天沙尘随风消散,直至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在这座高大的人像倒塌碎为漫天沙尘的瞬间,从天而降打碎这座高大的人像的石头变成一座大山,充满整个天下。
这便是陛下所做之梦。现在,臣要将陛下所做之梦详细的解与陛下听。这座高大的人像的头,便是陛下你。陛下是四方的王,天下的主,天上的那位至高者已将国度、权柄、能力、尊荣都赐给了陛下,凡是人所住之地的走兽飞鸟也都交付与陛下之手掌管,陛下便是这座高大之人像黄金铸造的头。在陛下以后要兴起另一国,这国却不及陛下的巴比伦帝国。这国之后又兴起一国,这国就是这座高大的人像的由铜铸造的肚腹和腰,要掌管天下。这国之后又兴起一国,这国雄心如钢铁,力量亦如钢铁,钢铁如何打碎碾压百物,这国也如何打碎碾压百国。这国以后,又兴起一国,因脚跟至脚掌处是铁,故这国乃是传承上一国,然脚掌处至脚趾头却是用泥土铸造的。既一半是铁一半是泥土,这国将来就也要分开,因有铁,所以这国就有钢铁的力量,又因有泥土,所以这国就一半强壮一半柔弱。陛下既看到用一半铁一半泥土铸造成这座高大的人像的脚,就知道这国的民与各族的人搀杂在同一国里却不能彼此融洽,就像铁和泥土不能彼此融合。
当这些国的统领在位之时,天上的那位至高者另立一国,这国永不败坏,又不归给别国的人,又存到永永远远,陛下既看到未经工匠之手加工的石头从天而降将这座高大的由工匠之手以金、银、铜、铁、土铸造的人像砸的粉碎,就知道这是在天上的那位至高者将人间的国度发展到终点时所要发生的事指明给陛下看的。这,便是陛下所做之梦的讲解。这讲解因为出于在天上的那位至高者的显明,所以这讲解是确实的,并且,未来世界的走向正是要按着至高者显明给陛下的这个异象的顺序按部就班的来进行,直到那永不败坏的国作为起点降到这个被粉碎成灰飞烟灭的尘土世界上为止!”
尼布甲尼撒听完单义理的讲述以后,嘭的一声全身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并且全身又不停的抽搐,嘴里也不停的吐着白沫。
太监长和护卫长以及单义理赶紧蹲下身来扶起因癫痫发作而倒地抽搐的尼布甲尼撒,他们扶着尼布甲尼撒不停抽搐的身体,呼唤着尼布甲尼撒,未几,尼布甲尼撒便从癫痫中好了过来。但见尼布甲尼撒放开扶着他的太监长、护卫长以及单义理的手,就趴到了单义理的面前,太监长、护卫长以及单义理以为尼布甲尼撒又犯癫痫了,他们正要蹲下再次扶起尼布甲尼撒的时候,尼布甲尼撒却对他们说:“谁都不要过来扶我,让我抒发一下对天上的那位至高者的尊敬。”
趴在地上抒发对至高者的尊敬抒发了好一会之后,尼布甲尼撒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起身之后,他命令太监长叫人给单义理送来金银布匹等上等的礼物作为赏赐。随后,尼布甲尼撒对单义理说:“既然卿说出了这个无人能知晓无人能解开的奥秘,可见卿的神诚然是天上万神的统领、地上万王的掌管者,不仅如此,卿的神——这位天上万神的统领、地上万王的掌管者又是众智慧的源泉,他使这奥秘的事的启示得以在朕的身上出现,在卿的讲解下显明。”
说罢,尼布甲尼撒又接着对单义理说:“以后,卿就留在朕的身边吧,朕派卿管理帝国首都全省的事务,并且,帝国境内所有哲士的统领的职位,朕就命卿担任了。”说罢,尼布甲尼撒便令太监长叫人将许多上等的礼物送到单义理的居住处。单义理是一个注重友情的人,他享受到这么大的尊荣,第一个想起的就是和和他一起从犹大国破以后被虏到巴比伦的难兄难弟——他的三个朋友分享他的尊荣,他求尼布甲尼撒也让他的三个朋友和他一起管理巴比伦全省的事务,尼布甲尼撒就准许了单义理的请求让单义理的这三个朋友——沙得拉、米煞、亚伯尼歌协助单义理一起管理巴比伦帝国首都全省的事务了。
转眼,时间过去了几个年头,看着自己创立的帝国一片欣欣向荣的繁华景象,尼布甲尼撒的高傲之情慢慢的膨胀到立国之初随着手下的将士戎马天下征战四方攻城略地所向披靡时的豪迈得意之情了,只是这时的巴比伦帝国早已称雄八方,四夷拜服,因此尼布甲尼撒的征战之情得不到抒发,就心痒难耐,他回想起自己当初随着手下的将士攻城略地之时,所过之国的王与百姓无不跪地向他投降的风光场面,然而如今,那样的宏伟场面再也找不到了,他的心里感到无比的失落,纵使贵为九五至尊又有什么用,那种征战之时面对敌人向自己跪拜时自己所产生的那种成就感渐渐的在光阴中消磨殆尽了,“不,不能就这么失去往昔的峥嵘岁月,我要让往昔的峥嵘岁月再次展现。”想到这里,尼布甲尼撒热血沸腾,他觉得他又回到了从前,和手下的兵士们驰骋沙场,攻陷一国又一国,面对显现在眼前的跪在他面前的被攻取之国的王与百姓,尼布甲尼撒意气风发的一手握着刀剑一手叉在腰上在自己的卧室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一直走到大半夜才心满意足的睡下。
不被尊敬的感觉越来越充斥着尼布甲尼撒的心让尼布甲尼撒感到时常的心神不宁,突然有一天,尼布甲尼撒想起了单义理当初为他解的那个梦,单义理说那个高大的人像的头就是尼布甲尼撒自己,“既然这样,我何不命人铸造一座高大的金像,不仅金像的头是我,整个金像都是我,我要让帝国境内所有的民众向这座金像跪拜,向这座金像跪拜就是向我跪拜,因为我就是这座金像。”想到这里,尼布甲尼撒立刻命令建造部的官员调动巴比伦境内技术高超的工匠聚集起来为他铸造一座高二十七米,宽两米七的黄金人像,人像的面貌以尼布甲尼撒本人的面貌为拓本塑造。
铸造完这座金像以后,尼布甲尼撒命人把这座金像运到巴比伦城外的一个叫杜拉的平原上。接下来是选定日子举行金像开光仪式,待选好了金像开光仪式的日子以后,尼布甲尼撒就激动的就等着金像开光的那天的到来了。在等不及却不得不等的等待之下,终于等来了金像开光之日,尼布甲尼撒命人将总督、钦差、巡抚、臬司、藩司、谋士、法官,和各省的官员都召来为所立的金像行开光之礼。待总督、钦差、巡抚、臬司、藩司、谋士、法官,和各省的官员来齐以后,开光仪式便正式开始,总督、钦差、巡抚、臬司、藩司、谋士、法官,和各省的官员都站在尼布甲尼撒所竖的金像前,单义理坐在尼布甲尼撒的御座旁边陪同尼布甲尼撒在高大的观礼台上俯视观礼。
金像开光仪式即将开始,但见传令官大声宣告王命:“王命发出,各地有令,凡巴比伦境内各地所在地号角吹响以后,有不朝金像所在方向跪拜的,无论何人,皆都就地正法,扔入各地所在的烈火窑内。”
宣告过后,角、笛、琵琶、琴、瑟,和各样乐器的声音先后奏起,金像开光仪式开始。各地提前安排好的角、笛、琵琶、琴、瑟,和各样乐器的声音也在同一时刻先后奏起。全巴比伦境内除了和尼布甲尼撒坐在一起的他最宠爱的那个妃子以及坐在尼布甲尼撒御座旁的单义理以及同为坐在尼布甲尼撒御座旁的数名同族心腹以及站立在尼布甲尼撒御座旁的太监长和护卫长以外,其余的所有王子、妃嫔、谋士、哲士、兵士、官员、民众皆都纷纷朝着金像或者金像所在的方向下跪叩拜,除了三个人不为所动,这三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单义理的三个朋友,就是沙得拉、米煞、亚伯尼歌。
与尼布甲尼撒同族的迦勒底族人早就看犹大人不顺眼了,他们苦于找不到机会扳倒犹大人里的佼佼者,就是单义理和他的三个朋友沙得拉、米煞、亚伯尼歌,这下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来了,他们想只要扳倒单义理的三个朋友,到时再扳倒单义理,难度就不那么大了。第一次跪拜结束以后,迦勒底族的几个人得知单义理的三个朋友在第一次跪拜金像的音乐响以后没有跪拜金像,就急忙的跑到观礼台下请求奏事,站在尼布甲尼撒御座旁的太监长走到观礼台的栏杆旁向着底下的那几个迦勒底族的官员大声询问道:“何人在此骚动喧哗?”这几个迦勒底族人便向观礼台上的太监长喊道:“我们得知犹大人里的沙得拉、米煞、亚伯尼歌三人在金像开光仪式的第一次音乐响时没有跪拜金像,请公公向陛下秉明此事,让陛下把他们这三人扔到烈火窑里去。”太监长呵斥道:“惩罚谁人奖赏谁人是陛下的事,不是尔等之事,尔等在言语上休得造次,尔等只需说明何事即可,多余的话休得出口。”呵斥罢,太监长便退到御座旁秉明那几个迦勒底族人所要求秉明之事。
当太监长秉明了所要秉明的事情以后,尼布甲尼撒便甚觉怒气冲天,但见他大声的冲着站在帘帐外的太监长喊道:“真是气煞朕也,这三个异族人怎敢如此大胆违抗朕的命令?”
陪坐在一旁的单义理站起身来向尼布甲尼撒行礼,说:“陛下,臣下几个都是信靠至高神的,既是信靠至高神,不跪拜任何的偶像便是理所当然,故请陛下不要为难臣下们。”
见单义理为他的朋友们求情,尼布甲尼撒便起了醋意。他责问对单义理,说:“爱卿,在你的这三个朋友和朕之间,是选择你的这三个朋友,还是选择朕?”
单义理回答道:“为朋友舍命,世间没有什么事比这更痛快;为陛下处理国是,世间没有事什么比这更有成就感。”
听单义理这么说,尼布甲尼撒像失恋一般心里凉了一大截,他无可奈何的叹道:“唉,朕在你的心里不如你这三个朋友啊。”
单义理端手行礼对尼布甲尼撒说道:“臣对陛下忠心耿耿,至高神可以明鉴。”
尼布甲尼撒赌气的对单义理说:“别说了,爱卿对朕忠心耿耿,这一点是没得说的,只是看到有人比朕在爱卿的心里的位置高,朕就感到受不了。朕再给你的那三个朋友第二次机会向朕的金像跪拜,如果第二次音乐响起,你的那三个朋友还不向朕跪拜,爱卿可就别怪朕把你的那三个朋友扔到烈火窑里了啊。”
单义理补充了一下,说:“请陛下算上臣下一个,把臣下四个都扔到烈火窑里吧。”
尼布甲尼撒阴险的笑着对单义理说:“就知道爱卿会这样说,但是朕是不会同意爱卿这个建议的,朕要让爱卿你亲眼看到你的那三个朋友在爱卿你的眼皮子底下活活的被烧死。”说完,尼布甲尼撒就下令奏响第二次的音乐,让台下所有的人进行第二次对金像的跪拜。
和第一次一样,单义理的三个朋友继续不为所动。
尼布甲尼撒怒气冲天的拍着御座的扶手,高声大喊,说:“来人,把台下的那三个异族人扔到烈火窑里去,还有,把朕的爱卿单义理架住,免得他冲进烈火窑里跟着他的朋友一起被烈火焚烧而死。”
尼布甲尼撒命令一发,兵士们就遵尼布甲尼撒的命令执行了,一批兵士抬起单义理的三个朋友走进烈火窑内,另有几个兵士架住单义理不让单义理冲去烈火窑里和他的三个朋友一起受患难。
到了烈火窑内的过道里以后,兵士们就同时把单义理的这三个朋友扔到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窑坑里了,然而就在单义理的这三个朋友被扔到火坑里的瞬间,熊熊的火舌串到了兵士们所站的地方猛烈的燃烧着,于是,其中的三个兵士还没来得及走出烈火窑的坑道就这么倒霉的被烈火窑过道里的高温给炕的气绝身亡了。
尼布甲尼撒在台上的御座里得意的望着烈火窑坑道的入口,但是望着望着,尼布甲尼撒发现了怪异的事情,他惊异的发现烈火窑里出现了第四个通体洁白的让人睁不开眼的人,但见那个人和单义理的那三个朋友一起在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窑坑里慢步行走,并且单义理的那三个朋友和那个通体洁白的让人睁不开眼的人说话。尼布甲尼撒慌了,他对台下的兵士大声喊道:“你们这群废物,朕叫你们看住朕的爱卿,你们为什么让朕的爱卿跑到烈火窑里被活活的烧死?”
“陛下,臣在这呢。”单义理在尼布甲尼撒的御座旁边答道。
“啊,谁,是谁在跟朕说话?是朕的爱卿单义理吗?单义理,爱卿啊,朕好后悔,朕不应该为了朕可耻的面子而把你的那三个朋友扔到烈火窑里啊,现在,爱卿你离开朕和你的朋友一起被烧死了,朕好后悔,朕好后悔啊。”
“陛下,臣没有死。”单义理再次的扭头对着御座里的尼布甲尼撒说道。
尼布甲尼撒探出头来扭头一看,原来单义理就在旁边被几个兵士架着呢,尼布甲尼撒这才松了一口气。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尼布甲尼撒不解的问单义理:“爱卿见多识广,可知晓那火里的那个通体洁白的让人睁不开眼睛的人是谁?还有,为什么爱卿的那三个朋友和他说话,并且,四人在火里安然无恙,不仅安然无恙,还闲庭信步,太怪了,朕从没见到过这种不可思议的事。”
单义理回答尼布甲尼撒,说:“陛下,火里的那位通体洁白的让人睁不开眼睛的正是化身为人的至高神向此际一切观看的人显现,为的是要在此际所有的人作个见证,即至高神与真心信靠他的人同在。并且,陛下铸造的金像为大,还是至高神为大,又或是陛下为大,于此一览无余。”
“是的,爱卿所信靠的至高神为大。朕所铸造的金像,不过破铜烂铁一堆,朕,不过尘土一抔。”
尼布甲尼撒于是走出御座,离开高台之上,下到台下的烈火窑的坑道口边,对在烈火窑里的三人喊道:“至高神的仆人沙得拉,米煞,亚伯尼歌,你们出来吧。”
沙得拉,米煞,亚伯尼歌于是就从火中出来了。
那些总督,钦差,巡抚,和尼布甲尼撒的谋士一同聚集看这三个人,他们看见烈火窑里的火无力伤到这三个人的身体,他们的头发没有烧焦,衣裳没有变色,并且连被火燎的气味也没有。
尼布甲尼撒倾佩的向在场的众人宣布说:“沙得拉,米煞,亚伯尼歌的神是应当称颂的。他差遣使者护卫倚靠他的仆人们,为了忠心敬拜他们的神,他们不遵从皇帝的命令,他们宁愿舍去他们自己的身体,也不肯低头事奉敬拜他们的神之外的神,没有别神能这样施行拯救,他们的神却有这能力,现在朕降旨,无论何方何国何族的人,凡是毁谤沙得拉,米煞,亚伯尼歌之神的,必被凌迟,他的房屋必成粪堆。”
通过这件事,尼布甲尼撒提升了沙得拉,米煞,亚伯尼歌三人的官位,使他们这三人在巴比伦帝国首都和他们的朋友单义理一样,荣耀加身,使以色列在巴比伦帝国里享有盛名。
后来有一年,巴比伦发动了政变,尼布甲尼撒被政敌赶出皇宫关到了旷野,至高神派出的患病天使来到尼布甲尼撒所处之处,于是尼布甲尼撒愤愤不平,终日忧闷不已,直到在患病天使的击打下,尼布甲尼撒就患上了一种罕见的怪病了,这种怪病使尼布甲尼撒失去了人的样子,转而在地上爬行吃草,好像牛吃草一样,又像狮子一样指甲长成了利爪,并像狮子一样不时的嚎叫。
至高神规定尼布甲尼撒承受此怪病的时间时间便是七年,于是,尼布甲尼撒这样的状况就一直持续到七年,七年的时间到了,患病天使就在至高神的吩咐下再次来到尼布甲尼撒所处之处,解开尼布甲尼撒身上的怪病封印,于是,尼布甲尼撒恢复如患病之前的模样。至高神又派宣告天使到巴比伦宣告巴比伦帝国重归尼布甲尼撒掌管,于是,宣告天使就来到巴比伦宣告至高神对巴比伦帝国的国位掌管人的任命的命令。就这样,尼布甲尼撒的支持者在宣告天使宣告的至高神的任命命令发下不久之后赶下现在的巴比伦皇帝,然后迎接尼布甲尼撒复位巴比伦帝国的皇位。
尼布甲尼撒复位以后吩咐执笔的太监写下他对至高神表达敬意的文章,全文如下:
“承蒙至高神的启示,朕尼布甲尼撒乐意将至高的神向朕所行的神迹奇事宣扬出来。
至高神的神迹何其大,他的奇事何其盛,他的国是永远的,他的权柄存到万代。
七年之前,朕在安然入睡的状态下做了一个梦,这个梦使朕恐惧害怕,朕在床上的思念,并脑中的异象,使朕惊惶。所以,那时,朕降旨召巴比伦的一切哲士到我面前,叫他们把梦的讲解告诉朕。
于是那些术士,用法术的,迦勒底人,观兆的都进来,朕就将那梦告诉了他们,他们却不能把梦的讲解告诉朕。
最后,那照朕的神的名,称为伯提沙撒的但以理来到朕的面前,他里头有圣神的灵。朕将梦告诉他:“术士的领袖伯提沙撒,朕知道你里头有圣神的灵,什么奥秘的事都不能使你为难。现在要把朕在梦中所见的异象和梦的讲解告诉朕。朕在床上脑中的异象是这样,朕看见地当中有一棵树,极其高大。那树渐长,而且坚固,高得顶天,从地极都能看见,叶子华美,果子甚多,可作众生的食物。田野的走兽卧在荫下,天空的飞鸟宿在枝上。凡有血气的都从这树得食。
朕正看着,突然见有一位守望的圣者从天而降。大声呼叫说:“伐倒这树,砍下枝子,摇掉叶子,抛散果子。使走兽离开树下,叫飞鸟躲开树枝。树墩却要留在地内,用铁圈和铜圈箍住,在田野的青草中让天露滴湿,使他与地上的兽一同吃草。使他的心改变,不如人心。给他一个兽心,使他经过七年。”
诸位应知,这是守望者所发的命,圣者所出的令,好叫世人知道至高者在人的国中掌权,要将国赐与谁就赐与谁,或立极卑微的人执掌国权。
说完了朕所作的那个梦以后,朕便对单义理说:“伯提沙撒阿,这便是朕所作的梦,朕知道你可以说出这个梦要表明什么意思,因为你里头有圣神的灵,至于朕的国中一切哲士,他们都不能将梦的讲解告诉朕。”
于是称为伯提沙撒的但以理惊讶片时,心意惊惶。朕见单义理面露难色,便知朕做的那个梦是个不祥之梦,于是,朕对单义理说:“伯提沙撒阿,不要因梦和梦的讲解惊惶。”单义理回答朕,说:“我主,愿这梦归与恨恶陛下的人,讲解归与陛下的敌人。”说完,单义理便开始为朕讲解起了朕所做的那个梦,单义理对朕说:“陛下所见的树渐长,而且坚固,高得顶天,从地极都能看见。叶子华美,果子甚多,可作众生的食物。田野的走兽住在其下,天空的飞鸟宿在枝上。陛下,这渐长又坚固的树就是陛下你。陛下的威势渐长及天,陛下的权柄管到地极。陛下既看见一位守望的圣者从天而降,说:“将这树砍伐毁坏,树墩却要留在地内,用铁圈和铜圈箍住。在田野的青草中,让天露滴湿,使他与地上的兽一同吃草,直到经过七年。”
陛下所做此梦的这下半部分的讲解就是这样的,临到陛下的事是出于至高者的命令,希望陛下以施行公义断绝罪过,以怜悯穷人除掉罪孽,如此,梦里所表明的灾祸或许不会在陛下身上发生。陛下所做此梦的下半部分所表达的是,陛下必被赶出离开世人,与野地的兽同居,吃草如牛,被天露滴湿,且要经过七年。等陛下知道至高者在人的国中掌权,要将国赐与谁就赐与谁,陛下就可以复位了。守望者既吩咐存留树墩,等陛下知道诸天掌权,以后,陛下的国必定重新归与陛下。
总之,请陛下悦纳臣的谏言,以施行公义断绝罪过,以怜悯穷人除掉罪孽,如此,梦里所表明的灾祸或许不会在陛下身上发生。”
当时,朕并不为意,心想,朕的爱卿单义理不过是为了借此机会要提醒朕好好治国罢了,朕以为是与往常争谏一样老生常谈了,可谁知,朕的爱卿单义理所说的事都临到了朕的身上了。
十二个月以后的一天,朕在巴比伦皇宫的空中花园里游玩,当朕观赏着朕的豪华空中花园时,朕有感而发的说:“这大巴比伦不是我尼布甲尼撒用大能大力建为京都,要显我尼布甲尼撒威严的荣耀吗?”但这话在朕的口中尚未说完,就有声音从天降下,说:“尼布甲尼撒啊,有话对你说:“你的国位离开你了。”你必被赶出离开世人,与野地的兽同居,吃草如牛,且要经过七年。等你知道至高者在人的国中掌权,要将国赐与谁就赐与谁。”当时,朕觉得那声音不过是朕的心里想起爱卿单义理十二个月前所解的朕所做的那个梦罢了,只是一个幻觉而已,没想到,不久之后,朕果然被政敌赶出皇宫,被政敌关到旷野,以后,朕果然吃草如牛,身被天露滴湿,头发长长,好像鹰毛。指甲长长,如同鸟爪。
七年时间到了以后,朕举目望天,朕的聪明复归于朕,朕便称颂至高者,赞美尊敬活到永远的神。他的权柄是永有的,他的国度存到万代。
世上所有的居民都算为虚无。在天上的万军和世上的居民中,他都凭自己的意旨行事。无人能拦住他手,或问他说:“你做什么呢?”
那时,朕的聪明复归于朕,朕的巴比伦帝国的荣耀,威严,和光耀也都复归于朕。并且朕的谋士和大臣也来朝见朕。朕又得坚立在国位上,至大的权柄加增于朕。
现在朕尼布甲尼撒赞美,尊崇,恭敬天上至高的大权位者,因为他所做的全都诚实,他所行的也都公平。那行动骄傲的,他能降为卑。”
尼布甲尼撒驾崩以后,他的太子伯沙撒继位为巴比伦的皇帝。
有一天,伯沙撒大宴群臣,与群臣对面饮酒。
在伯沙撒欢饮之间,他吩咐太监将他的父亲尼布甲尼撒从优路撒冷殿中所掠的金银器皿拿来,他要用那些器皿和大臣、皇后、妃嫔喝酒。
于是太监们把尼布甲尼撒从优路撒冷圣殿库房中所掠的金器皿悉数拿到宴会的厅宫里为伯沙撒和他的大臣、皇后、妃嫔就用这些器皿喝酒。他们一边饮酒,一边赞美巴比伦国内用金、银、铜、铁、木、石所造的神。
正当时,忽然有人的指头显出,在皇宫与灯台相对的粉墙上写字。伯沙撒看见写字的指头,就变了脸色,心意惊惶,腰骨好像脱节,双膝彼此相碰。他大声吩咐太监们把用法术的和迦勒底人还有那些观兆的领进来。到了宴会的厅宫以后,伯沙撒对巴比伦的哲士说:“诸位听者,你们谁能把墙上这些文字读出来,并把这些文字的讲解告诉朕,朕必让他身穿紫袍,项带金链,在朕的国中位列第三。”
巴比伦的一切哲士一一近前观看,却不能读那些文字,更不用说讲解那些文字了。
见此状,伯沙撒就非常惊惶,他的脸色变得煞白,他的大臣们也都感到惴惴不安。
太后闻听到此事,便进入宴宫,对伯沙撒说:“陛下万岁。希望陛下不要惊惶,脸面不要变色。
在陛下的国中有一人,他里头有圣神的灵,陛下的父亲在世的日子,这人心中光明,又有聪明智慧,好像神的智慧。陛下的父亲尼布甲尼撒做皇帝时立这人为一切术士、用法术的人、以及迦勒底人和观兆之人的领袖。这人里头有美好的灵性,又有知识聪明,能圆梦,释谜语,解疑惑。这人名叫单义理,陛下的父亲尼布甲尼撒称他为伯提沙撒,现在可以召他来,他一定能解这些文字的意思。”
如此,伯沙撒就吩咐太监传唤单义理到宴会的厅宫里来,待单义理被领到伯沙撒的面前以后,伯沙撒就问但以理:“卿是被掳的犹大人中的单义理吗?就是朕的父皇从犹大掳来的那位单义理吗?朕听说卿的里头有神的灵,心中光明,又有聪明和美好的智慧。墙上的文字,卿也看见了,方才,朕让所有的哲士和用法术的都过来为朕读这些文字,并把这些文字的讲解告诉朕,无奈,他们都不能把文字读出来,更无法说出这些文字的讲解。朕听说卿善于讲解,能解疑惑。现在卿如果能把这些文字读出来,并把这些文字的讲解说出来给朕听,朕就赐予卿身穿紫袍,项戴金链,在朕的国中位列第三的地位。”
单义理回答伯沙撒,说“陛下的赠品可以归与陛下自己,陛下的赏赐可以归给别的臣子。臣却要为陛下读这些文字,并把讲解告诉陛下。
陛下请听,至高的神曾将国位、大权、荣耀、威严赐与陛下的父亲尼布甲尼撒。至高神赐给陛下的父亲以大权,陛下的父亲对各方、各国、各族的人可以随意生杀,随意升降,因此各方、各国、各族的人就都在陛下的父亲尼布甲尼撒面前战兢恐惧。但是陛下的父亲心高气傲,灵也刚愎,甚至行事狂傲,就被革去王位,夺去荣耀。
他被赶出离开世人,心变如兽心,与野驴同居,吃草如牛,身被天露滴湿,等他知道至高的神在人的国中掌权,凭自己的意旨立人治国,他就重新复位。
陛下啊,你是他的儿子,你虽然知道这一切,可你的心仍不自卑,竟向天上的至高神自视甚高,使人将他殿中的器皿拿到你面前给你和你的大臣、皇后、妃嫔用作喝酒。陛下又赞美那不能看,不能听,无知无识,金、银、铜、铁、木、石所造的神,却没有将荣耀归与那手中有陛下的气息,管理陛下一切行动的至高神。因此至高神派遣天使显出指头来写这些文字。
所写的文字是:“弥尼,弥尼,提客勒,乌法珥新。”
讲解是这样,弥尼,就是神已经数算巴比伦的国运到此完毕。
提客勒,就是陛下被称在天平里,显出陛下的亏欠。
乌法珥新,就是陛下的国分裂,归与玛代人和波斯人。
如果陛下在至高神面前谦卑,或许至高神就不让这个预言发生在陛下的身上了,希望陛下以这些文字为警戒,好改正自己对至高神高傲的态度。”
伯沙撒听完单义理解释以后,便哈哈大笑的对群臣说:“朕还以为单义理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单义理说的这些,还不是以此为机会让朕不要侮辱他们的神,好吧,明天,朕就叫人为他们的神打造一个神像列在别的神像里面,让单义理的神和别的神一起保佑朕的巴比伦国祚千秋万代!”
说完,伯沙撒便下令,叫太监把紫袍给但以理穿上,把金链给单义理戴在颈项上,又传令使单义理在国中位列第三。同时又下令管理工匠的大臣于明天打造一座以色列民族的神的神像立于巴比伦众偶像之中。
当夜,玛代波斯王德瑞武率兵夜袭巴比伦皇宫,巴比伦皇帝伯沙撒于混乱之中被杀,身首异处。
就这样,在至高神的安排下,玛代波斯王德瑞武六十二岁的时候建立起玛代波斯帝国,巴比伦于是成了玛代波斯帝国的一个省。
德瑞武随心所愿,在整个玛代波斯帝国里设立了一百二十个总督来治理这个几乎是一夜之间兴起来的玛代波斯帝国。
德瑞武又在他们以上设立总长三人(单义理便是这三人之中的其中一人),德瑞武规定这一百二十个总督必须同时在单义理他们这三个总长面前回复事务,免得德瑞武因偏听而受亏损。
单义理有美好的灵性,远超其余的总长和总督,因此德瑞武就想立单义理作为玛代波斯帝国的宰相,好把治理整个玛代波斯帝国交给他一个人治理。
因为甚得德瑞武的青睐,另外两个总长和别的一些总督就联合在一起以寻找单义理误国的把柄,好在德瑞武面前参他,使德瑞武疏远单义理。但是他们却找不到单义理的错误过失,因为单义理忠心办事,毫无错误过失可言。
有一天,这些人聚在一起,商量着对付单义理的办法,其中一个总长对其余的人提议说:“我们要对付单义理,如果从工作方面来下手的话,是行不通的,因为我们没法找出单义理的错误过失之处的,单义理行的正,坐的直,每样事务都处理的井井有条,所以,通过抓单义理在工作方面的错误过失来陷害单义理,我们是走错了方向。那么在道德方面行不行呢?显而易见还是不行,因为在道德方面,单义理是无懈可击的,他的作风正派的不能再正派了,酒也不占,色也不沾,又不黠娈童,又不招姬女,所以,我们在道德这方面找单义理的把柄,也是徒劳无返的,那么现在,就只有一个方面,我们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他得罪陛下的把柄。”
另一个总长闻听至此,便倾佩的对那个总长说:“你分析的太对了,我都没有想到。”
那个总长对另一个总长说:“现在你想到了?”
另一个总长说:“想到了,原来这么简单。”
那个总长故作不知的问另一个总长,说:“那么是什么,你给大家说说看。”
另一个总长说:“就是在单义理信至高神这件事上做文章。”
那个总长说:“所言正是,你们看,单义理信的至高神的规矩里有一个规矩是每天必须双膝跪下祷告至高神,如果我们利用这一点来激动陛下的龙威,使陛下在这一点上与单义理产生矛盾,这样,我们就可以坐享其成的利用陛下的手除掉单义理了。”
得到了办法以后,那些一心想要陷害单义理的人便说干就干,他们纷纷聚集来参见德瑞武,说:“愿陛下万岁。”
德瑞武见他们有事要奏,便询问他们,说:“卿等今日见朕所奏何事?”
其中一个总长拱手低首的对德瑞武说:“陛下刚立国不久,国内四方隐意未发,臣等前期商议,以为陛下当下旨,令三十日内不拘何人若在陛下以外向神向人求什么,就必扔在狮子坑中。如此便可在国内四方彰显陛下龙威。”
德瑞武听了这个建议以后,觉得这个建议所体现出来的精神非常有利于稳定自己的皇权,因此,德瑞武就立即下旨,盖上玉玺。
单义理得知这道盖了玉玺的圣旨以后,依然像往常一样每天在自己家里的楼上面对窗户所在的优路撒冷方向一日三次双膝跪在至高神的面前祷告感谢称颂至高神。
那些人就纷纷聚集,见但以理双膝跪在至高神面前祷告恳求至高神,便一齐进到皇宫里面见德瑞武以指出单义理违背王命当被投入狮子坑里的事实。
德瑞武来到大殿上坐下以后,便问底下闹哄哄的大臣,说:“卿等因何时在大殿上闹闹哄哄?”
其中一个总督作为代表回答说:“回禀陛下,臣等今日面见陛下是要参总长单义理的。”
德瑞武感到不解,问那个作为代表的总督说:“朕的爱卿单义理何事被参?”
那个作为代表的总督说:“前几日陛下下旨命令自下旨之日起三十日内全国之人不准在陛下以外向任何神或向任何人求什么,如果有,就要被扔到狮子坑中。今我等闻言总长单义理公然违抗陛下命令,依然与往常一样每日面朝优路撒冷跪拜他所信的至高神,如此已连续几日,每日都不间断。陛下如不按照陛下的圣旨规定的处罚措施处罚单义理,陛下的龙威将荡然无存,望陛下定夺。”
德瑞武听见这话,就甚愁烦,他对大殿下的那些大臣说:“卿等回去吧,朕自有定夺。”
当那些人离开大殿以后,德瑞武就筹划解救单义理了,但是直到傍晚,德瑞武也找不到解救单义理的办法,因为玛代人和波斯人有定例,那就是凡是盖了玉玺的圣旨连下旨之人都不可更改。
那些人见德瑞武迟迟不下命令把单义理投到狮子坑中,就又纷纷聚集来见德瑞武,说:“陛下,请速下定夺,陛下应当知道,玛代人和波斯人有例,凡是王所立的禁令和法度都不可更改。”
德瑞武无奈,只得下令把但以理扔在狮子坑中。
单义理被扔到狮子坑之前,德瑞武过来依依不舍的送别但以理,他对单义理说:“爱卿,朕实在是没有办法护下你,如果卿常事奉的至高神显灵,就必救卿,使卿在狮子坑中不遭狮子的伤害。”
就这样,单义理被扔到了狮子坑中,狮子坑中的这群饿了三天的狮子看到有人被扔下来了,就纷纷的围拢过来准备撕咬啃食被扔下来的这个人也就是单义理了。
德瑞武悲伤的吩咐兵士把石头堵到狮子坑的口边,然后用玉玺和大臣的印封闭狮子坑,使惩办单义理的事毫无更改。
当单义理被扔到了狮子坑里以后,神迹发生了,只见这群狮子围拢过来开始发起攻击撕咬单义理的时候,至高神派过来的天使瞬间到达狮子坑内,他们奉至高神的吩咐过来站在单义理的旁边以保护单义理不受这群狮子的伤害,这群狮子看到天使以后惊顷刻间吓的魂飞魄散,它们惊慌失措的退到狮子坑的角落边头垂在地不敢看向单义理这边。这群狮子此际已经饿了三天,但是它们不敢动单义理一根毫毛,因为至高神派来的天使吓到了它们,因此这群狮子低头垂首,大气也不敢出一口,更不用说敢过来撕咬单义理了。
单义理被投入狮子坑中以后,德瑞武返回皇宫以后终夜禁食,无人拿乐器到他面前。因至爱的大臣单义理被投入了狮子坑中,德瑞武便整夜睡不着觉,他不能确定单义理所信的至高神是否能解救单义理免遭狮子的撕咬啃食。
第二天一早,德瑞武慌忙的起身赶往狮子坑那边。到了狮子坑边的时候,德瑞武哀声呼叫单义理,说:“爱卿啊,至高神的仆人,单义理,你所常事奉的至高神显灵救你使你脱离狮子了撕咬啃食了吗?
但以理对德瑞武说:“陛下万岁,承蒙至高神的恩待,臣无恙。昨晚,当臣到达狮子坑中以后,至高神派遣使者过来封住了狮子的口,叫狮子不伤臣。至高神如此恩待臣,是因臣在神面前无辜,并且,臣在陛下面前也没有做过对陛下不利的事情。”
德瑞武得知单义理还活着,并且还毫发无损,便喜出望外的吩咐兵士将单义理从狮子坑里用绳子系上来。兵士将绳子抛下狮子坑以后,德瑞武赶紧吩咐单义理将绳子系上,兵士好把他拉上来。单义理将绳子系在腰间,待系好绳子以后,兵士便将单义理缓缓的拉出狮子坑。单义理从狮子坑中被拉上来,德瑞武看了看单义理的身体,发现单义理身上果然毫无伤损。德瑞武倾佩的对单义理说:“爱卿所信的至高神真是比各国的神更厉害,就连狮子也听爱卿所信的至高神的话,不敢越过至高神的吩咐之外。因爱卿对至高神的莫大信心,使至高神救拔爱卿脱离了常人无法脱离的患难。朕德瑞武赫赫勇猛,傲视列国,可在至高神的面前,朕算什么哟,至高神在列国中为大!”
单义理化险为夷以后,德瑞武对那些控告单义理的人怒气填胸,他即刻发布圣旨,下令将那些陷害单义理的那些人连同他们的妻子儿女都带来扔在狮子坑中喂狮子。那些人连同他们的妻子儿女就都被带到狮子坑这边扔到了狮子坑里,但见他们还没有触及到狮子坑底,狮子坑中的那群饿急了的狮子就跳起来抓住他们,咬碎他们的骨头。
这以后,德瑞武颁下圣旨,传达给住在玛代波斯帝国全地各方,各诸侯国,各族的人,说:“愿你们大享平安。现在朕降旨通告朕所统辖的全国民众,要在单义理所信的至高神面前战兢恐惧,因为他是永远长存的活神,他的国永不败坏。他的权柄永存无极。他护庇人,搭救人,在天上地下施行神迹奇事,他救了朕的爱卿单义理脱离狮子的口。”
如此,在玛代波斯帝国的德瑞武大帝在位的时候,和波斯帝国的居鲁士大帝在位的时候,较之巴比伦皇帝尼布甲尼撒,单义理更得这两位大帝的赏识与重用。
巴比伦皇帝伯沙撒元年,单义理得到至高神的启示在梦中见到异象,于是,单义理就把这年所得至高神启示在梦中的这个异象记录了下来。但以理在记录中书写道:
“巴比伦皇帝伯沙撒元年的某一天夜间,有使者从至高者处来到到我的梦中启示我,使我看到至高者所要启示我的异象,并书写下来,传与世人知晓至高者通过这个启示揭露这个世界的结局之谜。
异象开始的时候,我见天的四风陡起,刮在大海之上。有四个大兽从海中上来,形状各有不同,头一个大兽像狮子,有鹰的翅膀。
当我正观看的时候,那个大兽的翅膀被拔去,之后,那个大兽竟从地上站了起来,它用两脚站立的姿势好像人站立的姿势一样,同时,那个大兽与人一样,也得了人的情志。
又有一个大兽如熊,就是第二个大兽,这个大兽旁跨而坐,口齿内衔着人的三根肋骨。有吩咐这个大兽的说:“起来吞吃许多的肉。”
此后我观看,又有一个大兽如豹,这个大兽的背上有鸟的四个翅膀。这个大兽有四个头,又得了至高神赐给它的权柄。
其后我在夜间的异象中观看,见第四个兽甚是可怕,但见那个大兽极其强壮,大有力量,有大铁牙,吞吃嚼碎,所剩下的用脚践踏。
这个大兽与前三个大兽大不相同,它的头上长有十个角。
我正观看这些角,见其中又长起一个小角。先前的角中有三角在这角前,那三个角被它连根给拔了出来。这个角有眼,像人的眼,有嘴,说夸大的话。
我观看,见有宝座设立,上头坐着亘古常在者。他的衣服洁白如雪,头发如纯净的羊毛。宝座乃火焰,宝座下的轱辘乃是不停旋转的烈火。
从他面前有火,像河发出。事奉他的有千千,在他面前侍立的有万万。他坐着要行审判,案卷都展开了。
那时我观看,见那个大兽因为它头上的那个小角说夸大的话的声音而被杀掉,被杀掉的身体被斩断几截,尸首被扔在火里焚烧。
其余的大兽,权柄都被夺去了,它们的生命却仍存留,直到所定的时候和日期。
之后,我又看见有一位像人子的,这位人子驾着天云而来,他被使者领到至高神的面前。至高神膏立他为永恒的王,赐给他权柄、荣耀和国度,使各方、各国、各族的人都事奉他。他的权柄是永远的,不再废去,他的国祚是永恒的,不再更迭。
他与至高者同等,他是至高者的
独生儿子。”
(《景山《圣经》小说集》之先知录.天才先知单义理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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